男人永遠不會知道鮮花的意義,鮮花代表的不僅僅是美麗,更多的是寵愛。
寵愛則是女人最大的幸福,時刻被一個人寵愛著,難道不甜蜜麼?當然,也得看花是誰送的。
發了發呆,就到會議室和同事們一起討論案情,尋線索,找對策,忙碌的白天就這樣過去了。晚上的應酬文墨倒是不參加了,她打算一個人去看電影。
許少華帶她去了一次兒時的“電影院”,文墨便老會想到那裏,那時她與雲水牽著手順著小道往那裏走,雲水還會一路摘花給她。
有雲水與外公在,她的房間裏永遠都擺放著鮮花,百合快凋謝的時候會有鮮紅的月季,月季花瓣掉的時候會有清香的茉莉,花總是換著樣兒的討她的開心,那時她母親剛剛去世,文墨隻有看見的花才會露出笑臉。
這樣的性情,陸斐覺得辛苦也是必然吧,有時候不能完全怨他人,自己也需反省,文墨想。
電影院播放的是一部法國影片,色彩濃重,結局傷感,文墨看得又是兩行淚。
旁邊坐著一對情侶,男孩不停的安慰著女孩,說不過是一部電影,不要哭了,乖。
不願意回家,文墨打車到常去的那家書店處逛了逛,書店貼出告示,下個月就會倒閉了,讓文墨唏噓不已。裏麵已經開始亂轟轟,書不是整齊的擺放在書架上,而是四處散亂的堆著。
文墨買了兩本專業書,結賬時她問:“是要調整經營嗎?”
收銀員口氣生硬,說:“做不下去,關門了。”
這個私人書店至少在此處賣了二十年的書,有些職工都是十幾年的老麵孔,如今都要失業了吧,或者對這裏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感情而不舍。
文墨不好多問,隻是再回頭看了一眼。以前,書店生意興隆的時候擠滿了人,周末許多人都是拿著書站在書架旁翻書,還有小孩子在裏麵調皮的跑來跑去,讓營業員頭疼。然而這幾年文墨每次來都是稀稀拉拉幾個人,雲水就說這個店早晚要垮,建議把半個書店都用來賣考試用書,從小學考試用書,初中考試用書,高中考試用書一直賣到考研用書,再重點賣公務員考試用書,職稱的考試用書。
書店的老板倔強,說這些算書嗎?並對被浪費的紙張表示遺憾。
回家給雲水打了一個電話,問她有無相熟的人,文墨願意買下這個書店。
“律師的消息不是最靈通的嗎?”雲水在那頭爽朗的笑,“為什麼不用你們的渠道呢?”
文墨用手指繞著電話線,“不知道得花多少錢才能買下書店呢?若是通過他們得在原價上乘以二哪。”
“嗯,剛剛好,前幾天認識一個朋友或許能知道點情況,等我問問再答複你。”
“那我等你答複。”
“這書店要是你來做也是隻虧不賺的多。”雲水說。
“我樂意,要不你也入股?”文墨說。
“書店我當然可以入股,也花不了多少錢,就當給你打發時間也是好的,免得你天天空閑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