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花又摘葡萄來吃,“雲水倒像個男人一樣,隻是說她做成了什麼什麼事情,光這點就是學習的典範了。”
“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生活方式,她那樣倒不真的適合你。”
所花聽了嗬嗬笑,聽見外麵有人叫就端著果盤出去了,到門口回頭對文墨說,“雖然很多人不喜歡你,但是我很欣賞你這樣的性格。”
深夜雲水亦回湖邊別墅,見文墨臥室亮著燈直接拿鑰匙開門進屋,在安靜的夜裏高跟鞋踏在地麵上的聲音特別清脆。
文墨窩在被子裏玩遊戲,見雲水進來給了她一個微笑,雲水將包扔在沙發上,拿出拖鞋去浴室洗漱,文墨結束一局關上遊戲,走到浴室門口,對雲水說,“晚上有位女同事向我打聽你來著。”
“想問什麼?”
文墨走近,鏡子中出現兩個人的影像,“能問出什麼,我發覺我對你的了解是那樣的少。”
雲水刷牙,口齒不清的說,“那是你一點不在乎,反正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要我給什麼我都會給。”
文墨笑了,走出浴室。
片刻雲水衝完了澡,將頭發紮個馬尾,沒有妝容的她看著清爽了許多。
“我就知道你會整整陸斐。”文墨推開窗戶,半坐在上麵。
雲水說,“我和他積怨已深,反正有機會定不會讓他好過。”
“何必呢?隻悶悶的賺錢,然後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好嗎?”
雲水攤攤手,“我就這樣的性格,你上次讓我幫你查的事情也差不多了,秦律師這次風險很大,你真該請許少華幫幫忙,乘他現在勢頭正健。”
“我是一點看不透他,也摸不著脾氣,不願意開這個口。”
雲水倒在床上,“你可真是喜歡上他了。”
“我隻有這點力量,做好份內事就好,成或不成都可以接受。”
“看你,就這點誌向。”雲水笑著說。
“有時候付出太多,就迷失了。”
“還記得小時候麼,你外公去世後我們被趕出來麼,到處求人的日子麼。”
“怎麼會忘記,一輩子都記得。”文墨說,然後看見雲水拉上被子閉上眼睛。
周末得不到休息,文墨陪秦律師去某會所談事情,晚上對方公司招待他們娛樂,兩人婉拒,剛出了會所大門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車子滑到跟前,車窗放下許少華對她微笑示意。
文墨感到驚喜,與秦律師告別後鑽到車子裏,許少華指指後排的大束玫瑰,說,“周末愉快。”
嚴肅了一整天,文墨往後排抱過花,朵朵,怒放著,於是樂滋滋的展著笑言。
“謝謝,我還以為你不會再給我送花了。”文墨說。
許少華笑,“為什麼不?你是真正喜歡這些東西。”
文墨說,“很喜歡。”
“還有一個驚喜。”
許少華帶文墨到了正在維修中的文宅,裏麵恢複得七七八八,正廳的燈開著,掛著文墨外公一直珍視的幾幅畫。
“就為這幾幅畫,整個文宅的保安係統得重新設定,會比預定的晚一個月對公眾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