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樂就在於想得太多。”文墨說。

前日在酒店見過許少華的舅舅,趁許少華起身接電話的檔他對文墨說,“你這個背景的人要嫁給他基本不可能,不過看得出許少華對你很好,女人就要想開些,做小的往往更受寵。”

或許此時文墨微笑著沉默是最恰當的做法,她卻很平靜的說,“我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於是下半段冷場。

和秦律師回來後,許少華打電話來說得離開幾天,文墨就住到湖邊別墅裏。

房子打掃得幹幹淨淨卻冷冷清清,晚餐去秦律師那裏吃,有兩三同事,飯很家常,多聊公事,有可愛的小狗跑來搖尾巴。

飯畢文墨洗碗,所花進來拿水果。

“文姐,你現在可是我的楷模,想想我以前玩得挺低級的。”

“何來低級高級之分呢?”文墨冷笑著說。

所花湊近了看文墨的臉,“不過你這個樣子我可真是學不來的。”

“你何必學我呢?看看嫁給權貴家族的人是什麼樣子,學她們更好。”

“這倒奇怪了,看你的心也不是十分放在他身上嘛,不自信?”所花低笑著說道。

文墨將手裏的水彈到所花臉上,“我和你以為的那位金主不是你想象的那般。”

“現在能為女人大把扔錢的男人是越來越少,那他可真是大手筆了,”將葡萄摘下一顆放在嘴裏,用那細長的嫵媚的眼半眯著看文墨,“而且是不問結果,真是楷模。”

文墨如是說,“我從未開口向他要過什麼,能到哪一步都順其自然。”

這是她第一次開口對不相熟的人說自己的感情,雖然她知道這話會很快流傳出去。

“若我是你就想方設法拴住他,不要婚姻也要生個一男半女,就算分手也可以富有到滿世界瘋著玩。”

麵對朝氣而美豔的臉,文墨說,“你這般相貌完全有可能。”

“就是未見可能性,起步的時候就不該把眼光放在法院,現在名聲也回不來,倒有點破罐子破摔,前段時候勾搭上一富商還被他太太當眾打了一巴掌。”

“這我沒有聽說。”

“現在想想真是失敗,要男人為女人打起來才能證明價值,若女人為男人打起來就掉價了。”

文墨聽著直笑,“你這口氣,真像我一個朋友雲水。”

“雲姑娘誰不知道哦,也是我等楷模。”

“她可比我強多了。”

“女強人,”所花嗬嗬笑,然後小聲的說,“她把陸斐整慘了,陸斐想要一塊地,雲水可生生把那事攪黃了。”

“這我也沒有聽說過。”

“就前幾日,陸斐的老婆不服氣,仗著家世邀了一群人去強拆雲水罩著的那老房子,結果雲姑娘一去,他老婆叫的人立馬把拆掉的磚頭裝回去,牆都粉刷一新,鬧得可誇張了。”

文墨眨了眨眼,說,“她沒有對我提過。”

“她現在才真正在城裏混了兩年吧,但活動力太強讓人乍舌不已,說有幾個男人包她吧又從來沒有被證實過,可神秘了。”

“下次她來我介紹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