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也是。”

“誰會懷戀那裏,不過許多女孩兒最後都會回去,從夜總會慢慢的做到洗浴中心,最後消失不見。”

“高風險。”

“畢竟見不得光,在年華好的時候遇見寵愛的人,過奢侈的生活,那樣的日子一旦來了就很難抵擋得住,後來就隻得再去,畢竟隻有那點技能,做其他的職業不見得能適應,就慢慢的磨滿滿的磨,或者被拉皮條的小弟門控製,或者吸毒,或者生病,離大多數家常生活就越來越遠。”

“你呢?”

“不會再回去了,今年,做一些穩定的投資,再做一份相對穩定的職業。”“比如呢?”

“比如,可以去畫室當助理,給演藝公司做舞編,去健身館當舞蹈教練,好像能做的事情非常多。”

“如果我能繼續提供給你這樣的生活呢?”

“其實,在我們關係最美好的時候分開挺不錯,當你牽著小孩走在城中,看到我從眼前閃過,湧起非一些美好回憶,心想,其實我和她也算是談過戀愛了。”

“是戀愛嗎?”

“挺不般配的是吧,特別是戀愛這個詞不恰當,一位是頗有成就的青年才俊,一位是夜總會的舞者,神啊,原諒我用戀愛這個詞語,因為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

袁正照隻顧著笑,不知不覺就喝完了半打啤酒,這時有客人進來,一男一女,女性是上次讓他印象深刻的應聘者,她對他微笑的打招呼,袁正照回以禮貌的點頭與微笑,不讓人覺得高高在上。

他們在最靠近的桌子坐下。

“袁總,巧啊。”

袁正照沒有想到她會主動的與他攀談,“和朋友來。”

“我來介紹,這是與你提過好幾次的袁總,這是xx部到a市來掛職鍛煉的牧司長,他是我的同學,剛剛到任對我們市還不熟悉。”

袁正照拿名片,與他握手,兩張桌子太隔閡了,就坐在了一起,他終於想起應聘者姓柳。

小舟乖巧的坐在一旁,基本上沒有說話。

待兩位男士上衛生間的時候女士問小舟:“你是不是也住在新區,好像我在路上碰見過你幾次。”

“是的。”

“是xx小區嗎?”

很近,卻不是那個小區,小舟微笑著搖頭。

“袁總從他的辦公大樓望向你那裏,就是想著戀人的神色。”

“呃,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

“他很內向,是我在商場見過的最內向的人。”

小舟還是笑。

“我可能大你不止十歲了,是不是和我聊天很無聊,我們應該換個話題。”

小舟忙擺手說沒有沒有。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牧司長架著喝得半醉的女伴,袁正照開車送他們。

三人幾乎用抬的將她抬到牧司長的住處。

“我這同學,喝酒基本上沒有不醉的,還好她隻是倒頭昏睡,不會太鬧。”“柳小姐很豪邁。”袁正照說。

“太大大咧咧了。”

“很晚了,我們也該告辭。”

“不再多坐一會兒?”

“不了,改天一起打球。”

“就這周如何?我還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吧,歡迎小舟也來。”

小舟說謝謝。

的確有些晚了,從牧司長處出來,袁正照準備到小舟那裏直接睡了。

“這個人我見過。”

“在a市?”

“去年冬天,也在夜總會裏,他很規矩,美女攀上去仿佛還有抗拒的意思,你知道我怎麼想嗎?”

“同誌?”

“我覺得他是雙性戀,不濫交,是會和人談感情那種。”

“如果他點你,你會和他出去嗎?”

“或許會,或許不會,當時的感覺很難說,有半年,我沒有跟一個人客人出去過,差點連日子都過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