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雲溪聽說這幾日梁雨樓都住在了富達宮,興奮的不得了。本來她還打算帶著梁雨樓去她外府的別墅,現在卻厚著臉皮硬是讓梁雨樓他們帶回了富達宮。
吃完晚飯她與梁雨樓一起躲回屋裏,梁雨樓正在如癡如醉的看著最新的泰國電視劇,蔡雲溪嫌惡的瞟了眼劇情——
“我討厭你!我最討厭你!”
‘啪’!
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男主角那張壞壞的臉上……這種千篇一律的老劇情,梁雨樓也看的津津有味。蔡雲溪索性在臥室裏麵打轉,還不忘東摸摸西看看。
“哇!這個不是青花瓷的花瓶?”蔡雲溪流著口水不停,愛不釋手的摸著花瓶光滑的表麵,“你知道這個有多值錢嗎?她們竟然隻是用來裝花?”蔡雲溪歎息著說。
“花瓶不是用來插花用的,難不成用來喝水?”一集演完正好聽見蔡雲溪的話,梁雨樓歪著腦袋反問過去。
“普通花瓶是用來裝花的,但是這是青花瓷動不動,一般都是用來收藏的。”蔡雲溪一副你無可救藥的表情。
“那又怎樣?在人家眼裏它就隻是一隻花瓶。”終於開始下一集,梁雨樓注意力又回到電視上,回答也變得漫不經心。
“哎!所以這才是真正的上流社會啊!真是托了你的福今天才能在這氣派的宮殿中過夜。”蔡雲溪一屁股坐在梁雨樓的身旁,兩手托著梁雨樓的臉,不讓她繼續看下去。
“你少來!我哪有那個麵子,人家不也是看沈奇峰的麵子,看我一個人在異國孤苦伶仃才邀請我過來的嘛!”蔡雲溪一直說話打擾她,她也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幹脆將電視關上了,反正今天這集實在沒有什麼看頭。
“是嗎?”蔡雲溪摸著鼻子,仔細的看著梁雨樓似乎想要在她臉上看出點蛛絲馬跡,“我倒是覺得你們像是有奸情的模樣。”
“瞎說什麼呢?人家那可是爵爺,我呐?什麼也不是。”梁雨樓撇清,這個飯可以亂吃,話也不能亂說,人家這個爵爺可不是她能高攀的起的,再說人家對她好也純粹隻是把她當成病人看待。
“我沒有這麼覺得,你看那個王妃對你也是另眼相看,然後下人也對你很是尊敬。”蔡雲溪敏銳的覺得肯定有什麼貓膩。
“切!我倒是覺得王妃她對你是青睞有加呢。晚飯的時候,她還親自為你布菜了。”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不能繼續蔡雲溪這麼胡說八道下去了。
“明明是你和那個jom爵爺一直眉來眼去的,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呢。”蔡雲溪不甘示弱,“呐呐呐!你臉紅什麼?是不是心虛了?”蔡雲溪指著梁雨樓笑的十分曖昧。
“別鬧了,我和jom根本不可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也打算重蹈覆轍,同樣的傷承受一次就夠了。”說著說著梁雨樓的眼神暗淡無光,聲音也漸漸的弱了下來。
“好了。”蔡雲溪拍拍梁雨樓的肩膀,看她這張嘴,怎麼又引她想起不好的事情了呢?“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的人生也才剛剛開始。”
“沒錯。”梁雨樓振作起來,曾經的自己已經徹底消失了,而現在她擁有的是全新的生命,“人是需要向前看的,既然老天賜給我新的生命,我就要舍棄之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