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am—era一停,後麵的車都停了下來。馬路上一整條的車行,光看看就挺拉風的,更何況都是一些豪車,配上一幫年輕男女,簡直就是引起公憤的行頭!
聽到他一直叫方北臣方瘸子方瘸子的,她按了按太陽穴:“別這麼叫他好嗎?”快要青筋暴起的節奏啊。
“方瘸子?”莊遠似乎不知道自己是哪個詞惹到她了,裝傻道:“小櫻,他這麼對你你還維護他?”
他頭靠在美女的肩頭,雙手還不安分地從那個冰美人的上下入手,一會摸摸她的臉,一會摸摸她的腿。而那個美女竟沒什麼反應,像是經常被他這麼摸已經習慣了。
當然,就算君子櫻看著他們,那位美女也不會有半點臉紅,真是讓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麵對這樣一對如此開放的男女,君子櫻隻想快點結束話題:“他沒對我怎麼樣……多謝關心。”
“哎!怎麼能不關心呢?他朋友就是我朋友,他女朋友,也可以是我女朋友。上車!我帶你回家!”莊遠哈哈一笑,大方道。
帶她一起回莊遠的家,連帶這位冰美人一起搞個three,people?君子櫻笑得燦爛:“謝謝美意,今天月光很不錯,剛才吃得有點飽,我想我還是散步回去比較好。不麻煩了,再見!”
說著就走開,不跟莊遠閑扯了。還好沒穿高跟鞋,不然走那麼多路就是白受罪啊!君子櫻快步地走,不想再被打擾。
“哎!別走那麼快嘛!”身後出來莊遠的喊聲,君子櫻沒有回頭看,隻任秋風刮走那份聒噪。莊遠是方北臣的兄弟,可是她看不慣他,所以還是離他遠點好。
沒過幾秒鍾,那個聲音就近了:“都說了讓你等等我!”
莊遠從背後一把抱住急著想走的君子櫻,見她掙紮地厲害,他就很是開心:“哈哈,看你還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的力氣是大,但君子櫻心下惱火,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要脈,一個扭身就把他撂到一旁。莊遠猝不及防,整個人跌在了旁邊的護欄上。摔得痛了,他整張臉扭緊了:“你真TM的不是女人啊!槽!痛死我了!”
看他哇哇直叫,君子櫻無動於衷。在她看來,像莊遠這種花花公子,跟蔣煜有什麼兩樣?仗著自己家境好,橫行霸道的她見多了,可像莊遠這樣長得有幾分顏色的,又這麼粗魯的花花公子,她還是頭一回見。
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會給她一種斯文的感覺了……他鼻梁上架著眼鏡,把他個人的情緒掩藏在鏡片後麵,很成功地遮擋住他的狼性。
“我隻是自我保衛,誰讓你從背後撈過來的!”君子櫻淡淡道。向後一看,幾輛車子正好開走,藍色的Pan—am—era由剛才那位美女開著。
她一身旗袍,肩上圍著一塊毛領保暖,戴著純白色的香奈兒手套的小手主控著方向盤,看起來非常高貴。
Pan—am—era一走,後頭的車每每經過他們身旁都要鳴幾聲喇叭,生怕沒人知道似的,一聲聲就是赤裸裸地鼓勵莊遠行動呢!
待車子都走了,莊遠身上的痛也減輕了些,上去又要毛手毛腳,被君子櫻一手製服:“再動我可不客氣了!”
“好好好!你先放開啦,痛!痛!”莊遠被她的利爪搞得滿身傷殘,心中不服,但確實被她的身手嚇到:“你是屬貓的嗎?這麼會抓人……”
“我看你屬狗吧,隻會哇哇大叫……”君子櫻冷淡道,說著自顧向前走。今天她心情不好,最後別來惹她!
第一次過招的時候,或許是太心急,老是被他抓住破綻,現在她冷靜下來了,一對一,她有這個自信能拚得過他!
本來是想調戲她一下的,現在反倒被留下來陪她吹冷風,莊遠心裏不爽。而他越是不爽,就越要纏著她:“喂,冷淡女!”他把眼睛一摘插口袋裏。
她隻顧自己走,不理他……好好的車不坐,就喜歡陪她吹冷風嗎?好,滿足你!
原本打算走到大路上打的回去的,那就再多走段。
“靠!要不是為了方瘸子,我才不會理你這種女人!”君子櫻真的把莊遠搞得火起來了。莊遠開罵道:“我從來沒見過你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啦,啊?”
“喂,聽見沒有,我莊遠好歹在連城也是號人物,到了方城就毫無魅力啦?竟然連你這個黃毛丫頭都不鳥我?”莊遠亂喊道:“你跟方瘸子到底鬧什麼變扭?”
她跟方北臣的事關他什麼事啊……君子櫻也累了,腳步稍稍慢了些。
莊遠個高腿長,追到她還是綽綽有餘的。走到她身邊,他一副哥很忙,有話快說的樣子:“要不是答應了他把你安全送回家,我至於在這兒吹冷風嘛!”
“什麼?”君子櫻停下腳步,轉頭看他,眼裏有著稍縱即逝的欣喜:“是北臣讓你送我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