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並沒有注意到劉副官的情緒,她正想著心中的事情,她費盡千辛萬苦終於要揭開那個化學公式的答案了,這就意味著她將要知曉暗魈的人到底要做什麼。
前段時間白三妹告訴她,果然不出她所料,涅槃的人暗訪了好幾個類似於難民營這種無人監管,沒有法度製約的地方,果然有許多人相繼的失蹤,據說都是被一個神秘組織帶走的。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雲初就可以確定暗魈的人在做活體實驗,至於什麼實驗,恐怕隻有這個化學公式才會給她答案,現在這個答案就在花洛的手裏,她隻需暗暗的等待。
蕭墨見她有些出神,便問道:“怎麼了?”
雲初考慮到蕭墨的身體狀況已經夠他煩心的了,便不打算告訴他,更何況她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暗魈的人到底在做什麼活體實驗,更不能將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告訴他。
她笑了笑:“沒什麼,隻是工作上的事情。”
蕭墨看得出來她沒有說實話,隻不過他給她足夠的私人空間,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再追問了。
回到莊園之後,雲初重新給蕭墨上了藥,他背部的傷口很深,必須做個小手術,軍醫送來了手術所需要的工具,兩人配合著完成了縫合手術,當手術結束的時候,雲初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她剛才手忙腳亂的竟然忘記了給蕭墨打麻藥,可是整個過程中,蕭墨沒有一絲疼痛的表現,他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是他的忍耐力超強,還是說他根本就沒了感知力?
雲初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她又想到最近的身體檢查都是軍醫來完成的,便借著送軍醫出去的時候詢問了蕭墨的狀況。
“莊軍醫,上將的身體沒什麼異常吧?”
莊軍醫的眼眸顫了顫,蕭墨可是特意的叮囑過她,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他的病情,包括雲初。
“嗯,沒……沒什麼異常,隻是體能的恢複可能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她的回答中規中矩,跟醫院裏的醫囑是一樣的,但雲初卻總覺得似乎哪裏有些不對勁。
她知道如果莊軍醫是蕭墨的人,蕭墨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無論她怎樣威逼利誘,也是問不出什麼來的。
回到臥房,雲初盯著蕭墨看,蕭墨被她盯的有些發毛,便一把把她攬入懷裏:“怎麼了?”
雲初認真的盯著他的眸子:“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女人?”
他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不是一直睡在我床上?”
“那為什麼不跟我坦誠相待?”
蕭墨心裏一緊,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但是轉念一想,他的人都守口如瓶,她不可能在莊軍醫那裏知道什麼,看來她在詐他。
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很糟糕,自己一個人糟心就夠了,為什麼還要讓她跟著擔憂?
他思忖了片刻,裝作一臉的迷茫:“你想知道什麼?”
“剛才做縫合手術的時候我沒有給你打麻藥。”
“喔?那又怎樣?”
雲初緊緊的盯著他的臉:“蕭墨,針刺的感覺跟別的感覺不同,雖然不是最深的疼痛,但是這種疼痛牽動著神經,你不可能那樣的淡定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