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氣氛有些劍拔弩張,整個院落裏陷入詭異的安靜,隻聽到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穿堂而過的風聲。
蕭墨微微眯了眯眼睛:“巴魯,你確定要這樣做?”
巴魯氣哼哼道:“老子就拿槍指著你了,怎麼著?”
他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一支渡著一層金漆的手槍指向蕭墨,臉上很是囂張。
蕭墨冷冷一勾唇,他飛身朝著身旁的樹木踢了一腳,樹木的枝條飛了出去,恰好打在巴魯的手上,他一疼,手上的渡金槍就掉在了地上。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眾人都看呆了。
過了片刻,巴魯的人才反應過來,他們連忙將土槍上膛:“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竟然敢對酋長大不敬!”
蕭墨眯眼看著巴魯,他雖然在笑,可是卻令巴魯脊背生寒,剛才木條打在他手指上的力道他是知道的,而他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如果那力道對準的是自己的太陽穴,他可能就死翹翹了,蕭墨可以做到,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
他的額頭露出緊張的冷汗,他這輩子沒有服過誰,但是在這一刻卻被蕭墨蟄伏了。
蕭墨緩緩開口道:“巴魯,我要想殺一個人輕而易舉。”
巴魯信了,剛才蕭墨隻是小露了一手,他已經服了,他撿起地上的槍,塞進了腰間,示意眾人收起槍來。
“你想怎樣?”
蕭墨看了看鐵架上被吊著的老四:“我要帶他走。”
“不行!”
“殺人凶手隻能被碎屍萬段!”
“不能放過他!”
他的 話音剛落,反對聲立刻一浪高過一浪,土著居民的臉上滿是激憤,他們握住手中的武器,恨不得把老四打成肉篩子。
蕭墨隻看向巴魯:“給我三天的時間,我會查清一切,還給你的人一個清白。”
土著居民情緒高漲:“你們別想逃走!”
“逃走?到處都是你們的人,我逃得掉麼?”
“酋長,千萬別聽這人的,他們詭計多端,指不定又要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巴魯示意眾人平息:“如果真凶就是你兄弟麼?”
“我會親自結果他。”
蕭墨當然知道,真凶根本就不可能是老四,隻不過他要用三天的時間來為老四洗罪。
巴魯沉吟了片刻,一拍桌子:“好,人你今天可以帶走,但你要想清楚,三天之後如果不能給我一個結果,你要親手結果了自己的兄弟!”
“好!”
蕭墨抽出身旁侍衛的刀猛然割斷老四手腕上的繩子,他穩穩的接住老四,老三上去幫忙,蕭墨把老四背在身後。
老四虛弱道:“大哥,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別說話,我帶你回家。”
蕭墨扭頭看了看蹲在地上,被繩索拴住的兩條狼,老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接過那把刀狠狠的劃在了狼的喉嚨下,那兩條狼抽搐了幾下,就倒在了地上。
這兩條狼可是莊園裏的衛士,巴魯的人連忙圍了上來,擋住了蕭墨一行人的去路。
雙方再次膠著,誰也不肯讓步。
巴魯朝著手下的人揮了揮手:“讓他們走!”
“酋長,他們可是殺了我們五個人啊!”
“那可都是您的族人啊。”
“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簡直是畜生!”
巴魯厲聲道:“三天之後再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