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默看到雲初臉上的血痕,很是心疼,他想要嗬斥不念的時候,雲初朝著他搖了搖頭:“沒關係,隻是小傷,更何況她隻是個孩子,孩子對陌生的事物與人都會本能的生出幾分警惕感。”
雲初內心有些自責,她想念念之所以這樣,大概是因為她總是忙於其他的事情,跟女兒相處的時間比較少,所以才會跟她生疏。
她朝著不念笑了笑:“以後媽媽每天都抽時間陪著念念,好不好?”不念伸著小手緊緊的抱著蕭墨,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極了一隻受到驚嚇的小貓。
雖然這種事情在以前曾經發生過,並且阿夏也告訴她,小孩子時常會這樣的,可是雲初的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她可是念念的親媽,按理說孩子對母親,存在一種本能的熟悉感,可是每次她離開不念一段時間,這孩子就會把她忘得一幹二淨,再次見到她時,就如同驚弓之鳥。
雲初跟她玩了一段時間,不念才開始跟她熟悉起來,雲初便一遍遍的教導道:“念念,我是媽媽,叫媽媽。”
開始的時候,不念緊閉著小嘴巴,就是不叫,後來蕭墨拿了一些糖果,引誘著她:“念念快叫媽媽,叫了就獎勵你吃一顆糖。”
不念為了得到糖果,隻好嘟著小嘴不情不願的叫著媽媽,盡管她叫得聲音很小,而且有些膽怯,可是雲初的心裏還是滿足的,她畢竟是個小孩子,自己又何必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呢,也許是她真的想多了。
下午的時候蕭墨帶著她去莊軍醫那裏做複查,看看體內的病毒是不是排除幹淨了,一走進醫院就看到黑壓壓的人頭,長隊幾乎排出了好幾裏地。
雲初笑道:“看來這裏的人越來越相信莊軍醫了。”
蕭墨意味深長道:“不,是越來越相信我們了。”
一旦新的東西給他們帶來了甜頭,他們的內心就會受到衝擊,而且一發不可收拾,以前島上的人一生病,他們都會去請大巫,而現在,他們多會來莊軍醫的醫院,更何況從這裏拿藥是不要錢的。
當蕭墨跟雲初出現在醫院裏的時候,那些人的目光全部落在兩人的身上。
“哇,蕭上將跟雲神醫真般配,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可不是麼,難道京都的人都長得這麼好看,不像我們皮膚粗糙的很。”
有幾個未婚的女人羞答答的看著蕭墨,低聲交頭接耳:“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
“哇,我都不敢看他,總覺得他那雙眼睛冷森森的,但是確實好帥。”
“哼,以後我也要找這麼好看的男人。”
“赫雅,別做夢了,咱們島上可沒有這麼好看的男人,而且關鍵是這個男人身上似乎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讓人不忍直視呢,呀,他剛才好像看我了,好緊張。”
赫雅白了她一眼:“他哪裏是在看你,人家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女人身上。”
“哇,做他的女人一定好幸福。”
赫雅抬眸朝著蕭墨的方向望過去,從她這個位置隻能看到他的側顏,饒是這樣,她也覺得這個男人的側顏簡直驚為天人。
雲初不經意間看到了望著蕭墨出神的赫雅,便與蕭墨咬耳道:“喂,從左邊三點鍾的方向有個女孩一直盯著你看,嗯,好像長得還不錯,身材蠻高挑的,而且眼睛黑溜溜的,就是皮膚粗糙了些,不過這裏的人都是這種膚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