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正要將鑒定報告打開的時候,莊軍醫推門而入,她看到雲初手裏的東西,瞬間臉色慘白,大聲道:“別動!”
“怎麼了?”
莊軍醫疾步走過來,把她手裏的東西奪過來:“怎麼能隨便看人家的隱私?”
雲初隻覺得她有些怪怪的,便試探性的問道:“這是你的東西?”
“當然是我的。”
“體檢報告?”
莊軍醫胡亂的點了點頭。
良久,雲初才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大家?”
莊軍醫立刻把她往外推:“樓上還有二十多個病人需要輸水呢,你快點去忙吧。”
莊軍醫把雲初推了出去,她把門關上,心裏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捏緊手中的文件,隨即撕得粉碎,丟在了垃圾筐內。
下午的時候,蕭墨跟乘風都來了,蕭墨把雲初接走了,乘風則留下來給莊軍醫幫忙,他現在幾乎是半個醫生了,紮針紮得很麻利。
“喂,你猜猜今天老大跟我說了什麼。”
莊軍醫心不在焉道:“什麼?”
“老大說,咱倆的婚禮他一個人包了,這樣咱們就不用費心思了,而且婚禮的一切東西都是老大置辦。”
莊軍醫猛然將手裏的鑷子摔在了桌子上,把乘風嚇了一跳:“你……你幹嘛呀。”
莊軍醫什麼也不說,隻是紅著眼瞪著他,隨即一把將他推開,氣呼呼的走了。
乘風揉著肩頭,小聲嘀咕道:“這女人發什麼神經。”
回去的路上,雲初忍不住問道:“你們是不是要定期體檢?”
“對,怎麼忽然問起了這個?”
雲初搖頭:“我就是覺得莊軍醫今天怪怪的。”
本來雲初以為莊軍醫是因為有隱疾不想讓人知道,所以偷偷的把自己的體檢報告藏起來,隻是現在一想卻不是那麼回事,軍人都要進行體檢,而且體檢不合格的人是不能在軍營中繼續待下去的,也就是說莊軍醫不可能有什麼隱疾,那她手裏就不該是體檢報告,可是自己拿到那份報告的時候,莊軍醫顯然是緊張的,好像裏麵藏著莫大的秘密,生怕被她看了去。
她扭頭看向蕭墨:“她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蕭墨將她摟在懷裏:“我的世界裏隻有你一個女人,哪裏有心思去顧及別的女人?”
雲初用小拳拳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念念不是啦?”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對,還有我的念念,這輩子我隻圍著你們這兩個女人轉。”
雲初抬眸看著他:“你最近也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蕭墨用手摩挲著她的下巴:“沒有,我隻是在為你準備驚喜。”
“真的?”
蕭墨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嗯,是不是很期待?”
“其實我才不要什麼驚喜,隻要每天能跟你在一起就足夠了。”
“我的小妖精,這張小嘴是越發的甜了。”
他低頭吻住了她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其實他最近出了忙著為雲初準備生日的事情,就是忙另一件事情了,但是他相信,那件事情不久就會有答案的。
幾天後,劉副官拿著情報找到了蕭墨。
“老大,我們的人去了西南軍校,從那裏拿到了這張照片。”
那一是一張西南軍校的舊照片,蕭墨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母親,那時候的她可真美,如出水芙蓉一般,靠著她的是一男一女,左邊那個是個跟母親容貌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她們都是大眼睛,瓜子臉,那時候的女人都留著齊劉海,一眼望過去,似乎容貌差不多。
母親的右邊是個男人,那是年輕時候的容安南,那時候的他身材削瘦,身形挺拔,五官英俊,母親跟他站在一起簡直是郎才女貌,隻是母親的身形有些瘦小,頗有些小鳥依人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