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恩愛(2 / 2)

在我身體裏的男性,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

以往我所不知道情欲是什麼東西,隻道二人躺在床上,就是了,隻知道第一次會有血,就是了,至於為什麼要有,我不明白。

現在這壞東西,把我教是多壞。

咬吮著我的胸,恨不得將我吞了。

“我會死的。”我說,我承受不了太多的快感。

我的聲音,如貓叫春一樣媚,我都不敢相信,原來我也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

年初一的時候,中午他跑過來用午膳,用完卻是沒有要走的樣子。

而是撫著肚子說:“吃飽了倒也是沒有什麼事兒做了,天愛,朕教你畫畫吧,你沒看過朕的畫吧,那可不是一般的好看。”

“少吹了。”我沒有看過,你吹得天花龍鳳的,我也不知道。

“來,朕畫給你看看,後公公,備筆墨。”他擄起袖子,有著要試一試的樣子。

現在年初一,他不是很忙嗎?不是要天天與酒來伴,還要迎來笑往的嗎?倒是還有空兒教我畫畫,我且就看看,他要怎麼教,他有什麼樣的水準。

筆墨備好,宣紙雪白。

他拿著墨筆,飽沾了墨,然後大筆一揮,宣紙上就開始出現了他的草書,甚是得意地說:“天愛,你看看寫得怎麼樣啊?”

我背著手,走到他身邊去看,然後搖搖頭:“你寫的是什麼啊,這明明是一團黑線在紙上雜亂地飄飛,哪明一點像字,橫不橫,豎不豎的,不好年地,半點也不好看,狗拉泡尿也是這麼亂糟糟的。”

“……。”他有些無語地看著我。

於是我再接著打擊他:“黑線也就罷了,還一團一團的。”我現在終於知道他宮門上那吊著的牌匾上的線條是誰寫的了,我都不好意思問別人,這樣會顯得我很蠢,什麼也不懂,若不是那天偶爾聽人一說,還不知是承乾宮三個字呢。

現在是李棲墨三個字,果然字如人名,果然很黑很雜亂啊。

“你來?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寫到什麼樣的份上,朕寫的草書,你懂不懂欣賞。”他冷哼,一臉的瞧不起我。

我抓了枝比較雅氣的筆,然後輕沾著墨,在下一張宣紙上寫下我的名字:莫天愛。

字跡是秀氣,淡雅,這沒有仿誰,我就喜歡這樣的字,於是我就往這方麵下功夫去學。一筆一劃都是娟秀而不失力道。

“天愛,你不會寫傅嗎?要不你承認一下,朕教你。”他眼中想藏住的憐惜,卻又讓我恰恰看了去。

我翻個白眼,他將那一張莫天愛的宣紙取了去看,我隻得往新的宣紙上再寫。

傅天愛,我寫出來了。

可是這個傅,我怎麼看,怎麼感覺都十分的別扭,刺眼。

其實我知道無關字的問題,隻是自已心裏想的別扭。

正想拿起來揉掉,可是他卻猛地一抽,拿著看嘖嘖有聲地讚我:“不錯不錯,你寫得還是很正規的,沒多一撇沒少一撇。天愛,朕可是知道你以往的事,總是跑去學堂,跑去你們家西席授學那兒偷聽,那些夫子,還十分之討厭你,朕以後讓這些夫子,全給你講,各講各的,各教各的,教到他們想倒下為止,當然,你是不用再去聽的,朕舍不得讓那些人把你荼毒了。”

“這倒是好。”我拍手笑,我就討厭那些夫子,不是說讀書人自命清高和那些粗俗的人不同嗎?可是還不是依然那麼同流。

他真的好壞,有時候壞得很對我的胃口。

那些壞東西,我也早就討厭,不報不痛快啊。

他將寫著傅天愛的宣紙,吹幹了墨,然後交給後公公:“藏著,不許讓她拿回去了。”

“還我。”我瞪他,一定不是好事兒,不然不會讓人把這紙藏著的。

“你想得美。”他笑:“你去搶啊,公公放在懷裏了,你也看到了。”

一個狠,我踹他一腳,再大筆一揮,學著他的筆跡寫:“李棲墨是烏龜王八蛋。”

他隻是笑,摸摸我的臉:“小笨蛋,你寫這些,給誰看,誰敢說。”

“我沒事就看看,貼著床頭上。”

“也行。”他壞壞地笑:“朕一看床頭是你寫的字,就會提醒朕,可以狠狠地收拾你。”

“禽獸。”我罵他。

他卻說:“我要是和你在一起,和衣而睡什麼也不做,豈不是禽獸也不如了。”

“……。”衣冠禽獸啊,我麵前站著一個衣冠禽獸,在調戲我。

他抓過我,狠狠地在我臉上嘖嘖有聲地親吻,也不顧這麼多人在,我氣得又想揍這個混蛋兒。

不過他隻呆了一會,又走了,總算讓我氣平了一些。

年初一四處都挺好玩的,宮裏人來人往相當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