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被薛啟迪抱放到了客廳沙發上麵。此刻,我發現,發生火災燃燒著的就隻有我所睡的房間。
火災,救火。
嗬,薛啟迪還真是個戲精啊。
“薛啟迪,你戲演夠了嗎?”我冷冷一笑,視線朝前,我懶得再看薛啟迪,因為覺得他的麵容很髒我的眼睛。
一句冷語調的話從我的口中道出,我的憤怒根本不得絲毫的緩解。
“盛歡顏,你在說什麼?你說的這些話我一句都聽不明白,什麼演戲?我好心好意救你,你就這樣回報我?”
薛啟迪很無辜。
看向我的眼神也很是疑惑。
這個世界上,人類是不會存在著七秒鍾的記憶的,除卻……這個人有間接性失憶症。但薛啟迪是嗎?
如果是的話,有些事情他就不會記得那麼清楚。而有些時候,他就不可能如此凶狠的對待我。
即便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也不應該狠厲至此。我覺得我的猜想就是正確的。
“回報你什麼?回報你差點沒將我燒死在這裏?看看我的臉,你難道要告訴我,這是我自己打的?”
我冷冷地笑了兩聲,將臉湊到了薛啟迪的麵前。但我也有尺度,保持著跟薛啟迪之間的距離。
薛啟迪打我的那一耳光很重,隻怕現在都還有手印子,因此我才將臉湊到薛啟迪的麵前,是希望他睜大他的狗眼,看仔細。
我就算這個人再有病,也不至於犯病到這種程度自己動手打自己。
而我看到,薛啟迪看我的眼神明顯一錯愕。他是不敢信,不敢信是他動手打了我。
可是不過片刻,他的眼神由錯愕轉變成了愧疚。
他朝著我道歉:“對不起,我有一點沒有告訴你,我有兩種人格。隻是一年前得到了控製,卻沒想到……”
“你就是傅錦年吧?”
我嗬笑一聲。傅錦年和薛啟迪同樣有兩重人格,要說薛啟迪不是傅錦年,我還真不相信。
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薛啟迪要出現在我的麵前?難道這一切,隻能說是巧合,而不能說是蓄謀一場?
“為什麼要這樣以為?難道就因為我和傅錦年一樣,有兩重人格?”薛啟迪皺著眉,他開腔說話的時候,視線落在我的身上,觀察著我的神情。
我淡淡然。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我的神情已經彰顯出了一切。
如果不是,那怎麼解釋這一切?
“那你倒是說說,你不是傅錦年的原因?你不是傅錦年,為什麼要出現在我身邊,為什麼要對我下手,為什麼要拆散我跟秦翌年?為什麼傅錦年有兩重人格你也有,為什麼你的身份會被洗的這麼白?”
我質問著薛啟迪,是重語氣。
當然,薛啟迪是誰要做什麼的確是和我沒有太多的關聯,我也不需要來問的這麼的仔細。隻是,薛啟迪要做事的對象卻是我啊。
影響了我,影響了我和秦翌年,還有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會不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