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南宮婉如拚命的向外吐著,可那東西入口即化,所以,她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薑暖煙!你給本公主吃了什麼?”南宮婉如站起向薑暖煙吼道。
“南宮婉如!錦瑟坊的火是不是你放的?”薑暖煙沒有回答南宮婉如的問題,而是一字字的向她問道。
剛才千語附在她耳邊正是告訴她,錦瑟坊失火了!
從薑家接到聖旨的那一天,錦瑟坊對薑暖煙的意義已經不大,所以在製作棉衣的過程中,她並沒有再刻意隱瞞錦瑟坊是他們蘭溪薑家的產業!
而棉衣製作完之後,她本想關了錦瑟坊,可看秋管家喜歡,所以也就任由錦瑟坊繼續開著。
可就在剛才,千語告訴她錦瑟坊竟然失火了,秋管家如今生死未卜!
對薑暖煙來說,薑永,雖然擔著她祖父的名號,但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在她心中,秋管家,才是她的親人,她的祖父!可現在他竟然生死未卜?
“本公主人在這裏,怎麼可能去放火?”南宮婉如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惡毒,“不過,那火是本公主差人放的!”
“啪!”
南宮婉如的話音剛落,薑暖煙重重的一巴掌便已經扇在南宮婉如的臉上。
“大膽!”
立在一旁的南宮婉如的婢女春芙不由驚呼道,她怎麼也沒有料到薑暖煙竟然如此的膽大包天,敢掌摑公主?
而從小到大都沒有挨過打的南宮婉如整個人一下子懵了,許久許久,她才渾身顫抖著、指向薑暖煙,就連說話也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向外蹦,“薑、暖、煙!你、敢、這、樣、對、待、本、公、主?”
可回答南宮婉如的卻是薑暖煙的反手一巴掌,“啪!”
“南宮婉如!你最好祈禱秋爺爺沒事,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為他償命!”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薑暖煙對南宮婉如怒目而視道。
南宮婉如就在薑暖煙的怒視中一個趔趄,整個人便向地上倒去。
站在她身邊的春芙一步上前將她扶住,焦急的喚道,“公主!公主!您怎麼了?快醒醒啊!”
“閉嘴!”薑暖煙對春芙叱道,“你再叫她也不會醒的!”
“薑暖煙!你對公主做了什麼?公主乃是皇上最寵愛的女兒,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足以讓你們薑家滿門抄斬!”春芙攬著南宮婉如向薑暖煙恐嚇道。
“滿門抄斬?那還不如你用銀針紮死我來的快!”薑暖煙絲毫不理會春芙的恐嚇,“從現在起,你要聽從我的吩咐,否則,我不介意讓她為我陪葬!”
一聽薑暖煙提及銀針,春芙的一張臉瞬間就白了起來,她以為自己用銀針刺死孫嬤嬤的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卻被薑暖煙發現了!
“你,你要我做什麼?”春芙的聲音有些發顫。
此時的薑暖煙在春芙眼中,根本不是一個女子,而是一個魔鬼!她連公主都敢打,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呢?
“即刻進宮去請蕭公子來給六公主看診!”薑暖煙看向春芙道,“什麼話該怎麼說,我想依你在宮中生活的經驗,應該比我更清楚。若是說錯一個字,不但你的小命不保,公主,也是被你害死的!”
看春芙眼眸閃爍,薑暖煙又補充道,“我給南宮婉如下的毒,普天之下,也隻有我一個人有解藥,你若不信,可以多帶幾個太醫前來,看看他們能否查出南宮婉如所中何毒?”
說完,薑暖煙看向身旁的花語道,“花語!送春芙姑娘進宮!”
“那公主……”
春芙的話沒有說完,薑暖煙便一把將南宮婉如從她懷中揪了過來,“公主突發癲狂,不宜移動,否則性命不保!所以,隻能委屈公主了!”
薑暖煙的威脅,春芙怎麼會不明白?可她也無計可施,隻能照著薑暖煙的話去做!
看春芙離去,薑暖煙整個人身子不由一個趔趄,幾乎跌倒,一旁的千語慌忙伸手扶住薑暖煙,“小姐!”
“我沒事!”薑暖煙此刻的力氣仿若全部都被抽空了一般,她厭惡的瞥了一眼此刻還靠在她身上的南宮婉如,“將她丟到靠窗的榻上!”
千語一將南宮婉如從薑暖煙身上移開,薑暖煙便跌坐在旁邊的圓凳上。
“小姐!您別擔心!千景已經帶人趕去了,一定會將秋管家救出來的!”千語安慰著薑暖煙,隻是在沒有看到結果之前,任何的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就在此時,一個小黑點門口衝了進來,一下便停到了薑暖煙麵前。
薑暖煙伸手捧住那隻雲雀便去解雲雀腿上纏著的布條,扯了半天,才將那布條從雲雀腿上解下。
窄窄細細的布條上赫然寫著:秋管家已經救出,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