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以情感人:演講打動人心的技巧(2 / 3)

3演說要煥發出激情的力量

熱情是人類進行活動的源泉。

被譽為魔術之王的塞斯頓認為自己成功經驗有兩條:首先懂得人情,其次對人有真實的感情。每次上台前,他都反複地對自己說:“我愛我的觀眾,我將盡力把最好的給他們。”注意:如果你對聽眾沒有興趣和熱情,那是無法掩飾的。

黑格爾說:“沒有熱情,世間任何偉大的業績都不能實現。”

列寧說:“我們為熱情的浪潮所激勵,我們首先激發了人民普遍的政治熱情,然後又激發了他們的軍事熱情,我們曾打算用這種熱情直接實現與一般政治任務和軍事任務同樣偉大的經濟任務。”

在演說中,我們應該采取“熱情”這個有效的背景和捷徑,運用情感的力度去感染聽眾、充分喚起聽眾與演說者的“心理共鳴”。

如何進行“熱情”的演說呢?這首先取決於你對聽眾的興趣和感情。

心理學家亞得洛認為:“對別人不感興趣的人,生活中困難最大,對別人的損害也最大,所有人類的失敗,都由這些人中發生。”

小說家凱瑟認為:“熱情是每個藝術家的秘訣,而每位演說家都應該是藝術家。這是一個公開的秘訣,十分有效,它如同英雄的本領一樣,是不能拿假武器去冒充的。”

古羅馬一位詩人說得好:“隻有一條路可以打動人的心,就是向他們顯示你自己首先已被打動。”

加裏寧認為:“如果你想使你的語言感動別人,那麼就應該在其中注入自己的血液。”

在演說時,不僅要考慮到演說的形式、內容以及內在的哲理對演講效果的作用,還要考慮到演說的對象是人,所以演說要以情動人。聽眾最忌諱演說者在演說中盛氣淩人,動輒訓人,也不喜歡聽空洞、幹巴的大道理。聽眾喜歡的是演說者自己的真情實感。那麼,演說者的真情實感從何而來呢?它不是憑空而來的,也不是故作姿態、逢場作戲,它隻能來自實際生活,來自切身的感受。作為演說者,要想打動聽眾,他首先必須打動自己。隻有通過感情才能發現對方、發現自己。從中找到共同的東西,產生心理“共振效應”。

美國的麥克阿瑟不僅是一位叱吒風雲的軍事統帥,而且還是一位富有激情的演說家。他的幾次著名的精彩演說,都是飽含激情,使聽眾熱淚盈眶、回味無窮。如他在1951年他的52年軍事生涯之際,應邀在國會的聯席會上發表的《老兵不會死》的著名演說中說到:“我就要結束我52年的戎馬生涯了。……我孩童時期的全部希望和夢想便實現了。……但我仍然記得那時軍營中最流行的一首歌謠中的兩句,……”他飽含深情的演講,博得參議員和眾議員們經久不息的雷鳴般掌聲,許多國會議員和在收音機、電視機前收聽收看的聽眾與觀眾都熱淚盈眶。

1962年,82歲高齡的麥克阿瑟回到他曾經學習和工作過的西點軍校,麵對學員進行了他最動人,也是最後一次的公開演說。結束時他說道:“我的生命已近黃昏,……我昔日的風采和榮譽已經消失。……我盡力但徒然地傾聽著,渴望聽到軍號吹奏起床時那微妙的迷人的旋律,……我耳畔回響著,反複地回響著,責任、榮譽、國家。……”麥克阿瑟這一席充滿激情的演說,使在場的學員們為之動容而久久不能自控。他們想著“責任、榮譽、國家”這幾個字的意義和分量。

演說家如果講話華而不實,隻追求外表漂亮,是難以使聽從信服的;如果感情不真切,也難以使聽眾傾心,與之共鳴。

4把激情融入演講中

有力的演說不僅與思想有關,而且與感情有關,激情能使你的演說活靈活現,演說者的激情能溫暖人、激動人、鼓舞人、讓人驚詫,並讓人發生興趣,因為激情是我們理性的自我所不能及的。這似乎不可思議。有些人更喜歡依靠事實、資料和分析解決問題。感情被認為剪不斷理還亂,不可理解。一個人難道真的可以舍棄激情而把演說進行得無可挑剔嗎?

不!各種美好的演說總是在某種水平上與感情聯係在一起的。這並不是說你演說一定要讓聽眾熱淚盈眶,或者讓他們笑得身軟體酥,或者一下子變得義憤填膺。這隻是說出色的演說不僅僅是讓耳朵聽聽就完了;它們要觸及心靈。

出色的演說為特定的聽眾創造的情感往往恰到好處。可別犯糊塗,以為有些聽眾也許就不想要感情介入。比如說,在一個董事會上演說,或者作一個有關形勢的報告,或者問一個小組傳達一些信息。

如果演說要求你當作是與人交流,那它就需要在什麼地方帶出激情來。做一個有力的演說者,這意味著既要弄清楚如何與感情聯係,又得掌握好什麼樣的水準。

“可沒有什麼能感動我呀!”你也許會說。在某種意義上這話是對的。如果你拒絕觸及你內心正在活動的東西,那你確實會處於不為所動的狀態。你還有產生萬念俱灰的危險呢。你的聽眾肯定會注意到這些。20多年前,在紐約的某個卡耐基口才訓練班裏有一場演講,其熱誠所造成的說服力鮮明地層現在聽眾的眼前,至今沒有能超過它的。卡耐基聽過很多令人叫絕的演講,可是這一個——被稱為“蘭草對山胡桃木灰”的案例,卻鶴立雞群,成為真誠戰勝常識的絕例。

在紐約一家著名的百貨公司裏,有個出色的售貨員提出反常的論調,說他已經能夠使“蘭草”在無種籽、無草根的情形之下生長。根據他的故事,他將山胡桃木的灰燼撒在新犁過的土地裏,然後隻要一會兒時間蘭草便長出來了!他堅決相信山胡桃木灰、而且隻有山胡桃木灰是蘭草長出的原因。

評論他的演講時,卡耐基委婉地對他指出,他這種驚人的發現,如果是真的,將使他一夜之間成為富豪。因為蘭草種籽每克價值好幾塊錢。這項發現會使他成為人類曆史上一位極偉大的科學家。因為至今還沒有一個人——不論他是生或已死——曾經完成、或有能力完成他所聲稱已完成的奇跡:即還不曾有人從無機物裏培植出生命。

卡耐基溫和平靜地告訴他這些,是因為他感到這個人的錯誤非常明顯,言論異常荒謬,用不著言辭激烈地去反駁他。看班上的學員也都看出他論述裏的謬誤,隻有他自己執迷不悟,連一秒鍾的動搖也沒有。他對自己的立論非常地執著,簡直不可救藥。他當場立場回答說,他沒有錯。他抗議說,他並未引經據典,隻是陳述自己的親眼所見而已。他是懂得自己說話的對象的,他繼續往下說,擴大了原先的論述,並提出更多的資料,舉出更多的證據,他的聲音充滿著真誠與熱情。他說得情深意切,發自內心地相信自己的理由正確。雄辯的最大吸引力,曆來都源自一個人執著的信念和深切的感受。真誠建在信仰之上,而信仰則出於內心對自己所要說的事情的真情實感,出於腦子對於要說什麼的深思熟慮。“此心自有道理,是為道理所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