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朵欲哭無淚地跟男人認錯,“相公,我知道錯了,下次洗腳的時候,我再也不跟你一起洗了。”
男人深幽的瞳盯著唐朵一張一合的小嘴,他說:“不,下次還要一起洗。”
“嗯?”唐朵瞪大眼睛,迷茫地看著男人。
下一秒,男人的頭猛地下地,性感的唇噙住了她的唇,深深地吻了起來。
唐朵一雙澄澈的貓眼瞪得老大,腦海中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處於深度懵逼狀態。
這個男人不是害羞嗎,為什麼還要跟她一起洗腳?
這不是自找罪受嗎?
“唔……”
唇上倏地一通,這男人咬了她一口,嘴巴裏一陣鹹腥的味道蔓延開來,唐朵卯足了勁兒推開男人,捂著自己紅腫的唇瓣,濕漉漉的大眼睛瞪著男人,差點引得他崩潰。
“你是屬狗的嗎,咬得痛死了。”
這男人真的很喜歡咬她。
上次咬了她的鎖骨,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齒痕,到現在還有一圈青紫沒有褪下去。
現在又把她的唇給咬破了,明天很有可能要頂著一張香腸嘴跟武壯一起下山去唐家村了。
男人帶有侵略性的視線緊緊地鎖著唐朵紅腫的唇瓣,低沉的嗓音帶著控訴,“剛才跟我親吻的時候,你走神了,不專心!”
他的吻有那麼差嗎?
一邊跟他接吻,還要一邊走神。
唐朵:“……”
這男人一副‘你是負心漢’的神情是腫麼回事?
唐朵抿了抿唇,而後一把扣住男人的後腦勺,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仰起頭,吧嗒一下,一個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好了,主要是你的吻技太差了,讓我無法沉迷。”
“熟能生巧,以後我會多拉著你練習的。”
唐朵:“……”
好像吐血三升,給她拿個碗來!
跟男人嬉鬧了一會兒,唐朵吹滅床邊的蠟燭,窩在了男人的懷裏。
她的頭埋在男人的頸窩裏,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大手霸道地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兩個人以一種極其親密的姿勢抱在一起,交頸而眠。
男人灼熱的呼吸如數噴灑在自己的頭頂,落下一片溫暖的餘熱。
她的呼吸細細碎碎地吹打在男人的頸間,如同無數次小螞蟻在他脖子上爬一般,熱熱的,癢癢的,勾起了暗藏在心底的蠢蠢欲動。
這樣曖昧的夜裏,兩個人都沒辦法沉睡。
男人粗糲的大手開始不老實地遊弋,唐朵忽地出聲打斷,“相公,我明天想跟武壯一起去一趟唐家村。”
一句低低的話,打破了空氣中所有的粉紅色泡泡。
男人推開她,盤腿坐了起來。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灑落進屋子,一道道的月光落在男人的臉上,襯得那張麵具越發地陰森起來。
猶如森森的利爪從男人的背後伸出來,張牙舞爪地將唐朵整個人都籠罩在了他利爪之下,隻要她稍微鼓動一下,她就會變成利爪之下的亡魂。
唐朵聞到了她無比熟悉的黑暗氣息。
男人的喉嚨發沉,低沉的磁性帶著涼薄,“你這是要走?”
唐朵無奈,“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走了?”
這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地汙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