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心與流情雙雙低頭不語,滿臉惶恐之色的看著莫錦顏又甩袖離去。
莫錦顏很苦惱的發現自己被限製在這個小小的宅子裏寸步難行,這庭王府的怪規矩可真是多的惱人,東一出西一出,除了沒拿繩子把她捆起來之外,基本所有能限製的行為都給她限製了一圈,她真的想抓狂,她真的想跳牆,一想到這今後漫漫人生就要在這種被控製的環境下度過,她就恨不得再拿根繩子再把自己勒死一回才算了。
她決定,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自己來到這楚皇朝大好的時光不能白白浪費才是......
入夜,流心與流情紛紛疲憊入睡,結束了她們在活蹦亂跳的莫錦顏身後活蹦亂跳的一天,莫錦顏的睡容很安詳,淺白的睡袍映在月光下,折出一道淺淺的光亮,柔柔的,很是安靜的美好,著副狀態叫查夜的流情看著心裏安慰了些,想畢是小姐白天鬧的累了,這大晚上的,大概不會出什麼花樣了吧......
流情轉身而去,房間內的燭光暗去,隻剩下窗外的月色灑入,映得一片銀白,睡眠之中的莫錦顏驀地張開了眼睛,神色之中竟是沒有一絲的睡意,她淺淺一笑,聽著留情的步伐遠去之後,自己才悄悄的翻身下床,光著小腳丫就竄了過去,悄悄的打開一道門縫,走廊內寂靜的一片,沒有人聲,沒有任何異常,隻有牆壁上長明的燭光閃耀著它微弱的光芒,伴隨著夜園中草叢裏陣陣低微的蟲鳴擺動刮躁著,偶爾一陣風吹過,也是舒爽的不起一絲的冷意。
莫錦顏悄悄的探視了下四周,很是安靜,沒有異常,她順著走廊一路小顛,目的地是明顯,自然是項穀庭的臥室,但是在到達那兒之前,她有必要去一趟其他地方辦點準備工作,要不然恐怕非得被項穀庭給收拾了不可,有準備的人從來不會輸,莫錦顏一直很堅信這點。
走廊盡頭,是靈奴的房間,房間還有微微的燈火隱現,靈奴大概是還沒休息,莫錦顏扒著窗戶往裏瞧,卻也瞧不真切。
“啊,哎喲!”不知何時,忽然她覺得自己眼上一酸,整個人便從窗戶上摔了下來,疼的屁股都差點裂成八瓣。
房間內靈奴清冷的聲音不悅的傳出:“鬼祟的樣子在那裏做什麼!”
莫錦顏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推門進了靈奴的房間,靈奴此時脫下那身常年著身的大袍子,玲瓏的身段在輕紗薄裙的包裹下一覽無餘,莫錦顏驚訝的吐了吐小舌頭,賠著笑臉蹭了過去。
“靈奴~”她撒嬌的晃著她的胳膊。
“叫我姑姑。”靈奴很不客氣的甩開她的手,一臉嫌惡。
“好嘛好嘛,幫我個忙如何?”莫錦顏繼續笑的死皮賴臉。
“什麼忙?”靈奴看鬼似的看著她,她對莫錦顏時常癲狂性質的討好通常沒好感,她認為這個莫錦顏全身上下除了心眼子之外什麼都沒有。
莫錦顏賠著笑咬牙切齒道:“無償捐獻點麻藥唄。”
“什麼?!”靈奴轉身很詫異的看著她:“你要那東西幹什麼?”
莫錦顏一撅嘴:“叫那項穀庭欺負人,還限製我行動自由,他分明是沒把我們看在眼裏,若是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他不就把咱們邊南將軍府的人踩在腳底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