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依然沒有往自己身上攬的想法,密勒的心思用在小結身上。
想喝酒,行啊,送上門的花酒不喝白不喝。再說,花基本上盛開,除了不能采摘,看著很過癮。
我給密勒倒了一杯酒,與她喝起來。
喝酒過程中,密勒一個勁說好話,什麼我聰明能幹,什麼我會賺錢,什麼我在緬甸有人脈勢力大。
除了帥,誇男人的好話都有。
我被她誇得飄飄然,喝酒的興致逐漸增高,喝完一瓶酒,再去拿來一瓶酒繼續喝。
密勒對我說:“吳健,再喝可以,就怕你會醉,那就沒意思。要不這樣,我學過一種泰式按摩能醒酒,隻要五分鍾,想不想體驗一下?”真的假的?
這種按摩倒是第一次聽說,體驗一下是個不錯的提議,我欣然答應。
密勒讓我床上躺下,她站在床邊幫我按摩,先從腹部按起,然後向徐徐腰部移動,才幾下功夫,腹部升起一股暖流,向全身蔓延。
暖流漸漸化為亢奮,酒勁隨即一點點消散,頭腦越來越清醒,我不由舒服哼哼出聲。
密勒見狀上床,跨腿跪下,手上加大按摩力度,隨著力度加大,我越來越亢奮,最後演變成一種激情。
這種激情讓我頭腦空茫,眼睛開始迷離,緊盯著密勒那條晃蕩著的溝壑。某一刻,我挺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解除她那微不足道的武裝。
密勒閉上眼睛咬緊牙關,任由我動手動腳,好像早就等待這一刻到來。
剛出第一招,密勒痛苦大叫一聲,並沒有引起我同情,反而激發我更加癲狂。
......
這世界上有後悔藥嗎?
我抱著雙肩,怔怔望著床上的殘留物,那自以為傲的定力呢?左思右想,問題一定出現在按摩上。
手法真的好詭異。
密勒從衛生間出來,上床抱住我,深情說:“阿健,我把全部都獻給你,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人。”一副一生一世口吻。
我喃喃問:“你為什麼要獻給我?小結怎麼辦?”這裏麵一定有陰謀。
密勒在我臉上親一口說:“小結除了長得帥一無所有,目前在美國刷盤子,我才不要跟他過苦日子。你就不同,開賭場有錢有勢,帥總有老去的一天,而錢永遠保持青春。”不愧是碩士,看問題這麼透徹。
愛情這東西,大概率鬥不過錢勢。
我奇怪望著密勒說:“你家裏同樣很有錢,小結是聰明的男人,有你幫助他,將來肯定能搞出大事業,對你來說就是兩全其美,你幹嗎不這樣做?”麻痹,過來搞得老子頭大。
想跟老子上床可以啊,不必帶著你二十多年的珍藏版來上,讓老子怎麼甩掉你?
老子不想娶你,雖然你長得蠻可以,可是跟五百億夫人相比,就遜色不少,根本配不上。
我愁眉苦臉望著遠方,雖然遠方是麵米黃色牆。
“小結最大的理想是修自行車,想想看,這不就是爛泥?根本扶不上牆。”密勒不屑一顧說。
等等,我聽出一點味。
密勒怎麼知道小結在美國刷盤子?
又怎麼知道小結最大的理想是修自行車?
我今晚的遭遇肯定跟王家兄妹倆有關,想算計別人,結果反被算計,可兄妹倆為什麼要如此做?
百思不得其解。
就這時,我聞到兩股熟悉的味道由遠及近,說曹操曹操到,王家兄妹倆。
這麼晚還在外麵溜達?
隨後敲門聲響起。
密勒光著身子,趕緊扯過被子蓋上,我穿上睡衣去開門。
王家兄妹倆走進房間,王師軍喜笑顏開很高興,王虞美一臉陰霾很不高興,倆人神情差別極大。
王師軍瞧見坐在床上的密勒,樂嗬嗬大聲道。
“我靠,阿健,你可真行,把密勒大小姐都泡上床,密勒大小姐在欽奧是大家閨秀,阿健看來要娶密勒回家做老婆,好,大好事!”
密勒聽後,有些擔心望著我說:“阿健還沒提娶我的事。”是啊,老子還沒同意。
王師軍大咧咧道。
“密勒,盡管放心,我是阿健師父,中國有句古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做師父的今天為他做主,你倆快點挑個良辰吉日,大擺酒席拜天地父母不就得了。”
這小子死命圍追堵截,不把老子送進婚姻的墳墓誓不罷休。
密勒聽後露出甜蜜的笑容。
我為難道。
“師父,馬來西亞賭場還等著我去籌備,哪有時間結婚?”
王師軍一拍腦袋說:“瞧我這記性。”隨後搖頭晃腦掐指頭算,算完後說:“三天後是良辰吉日,最適宜結婚擺酒席,密勒,回去跟你父母商量,婚禮就定在那天。時間緊,一切從簡。”奶奶的,模樣就像抽大煙的爹,巴不得快點把老子賣出去,好換大煙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