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肯定跟吃飯一樣稀鬆平常。
阿豹無奈舉起雙手表明態度,阿英臉色緩和放下酒杯,用手指著我恨恨道。
“我也要約法一章,不許當我麵與偷人騷貨肉麻,要不然,有你好看。”
我這輩子真是造了什麼孽?
老是碰到腦子有毛病的女人,不管上過床沒上過床,難道是千術產生的反作用力?
不好說,也許走邪路之人會碰到邪門之人,或者秀城人所傳說,常走夜路總會碰到鬼。
我煩悶喝杯酒。
三人酒足飯飽散席,我去一趟衛生間,在第三個蹲位抽水箱裏找到裝有一疊紙的塑料袋,揣進兜裏走出去。
餐廳門口停著一輛奔馳車,阿英坐在駕駛位,身邊副駕駛位空著,我拉開車門坐進去,她發動車子離開。
我們來到秦皇島沒逗留,直接去火車站坐高鐵,幾經輾轉趕回八灣鄉。
回到八灣鄉正是第二天下午,瘋子和林玉枝住進鄉政府招待所,我將阿英和阿豹帶到綠野旅遊公司,安排在五樓的房間住下。
曲雅茜還沒回來,另外兩撥人馬去各忙各,整個五樓就洪雪花一人在留守,看到阿豹和阿英酸溜溜道。
“哎喲,阿健,你的隊伍越來越壯大。”
阿英聽到臉色急起來,如不是阿豹把她拖進房間,立馬就有熱鬧好看。
我把洪雪花拉進房間裏,她氣呼呼對我問:“你把這女人帶來是啥意思?是不是想弄個老五回家。”說著,她手指惦記上我大腿肉,立馬有鑽心痛直衝腦門。
強忍疼痛,我討好道。
“我是她的掌門人,不帶在一起修仙怎麼行?外人會說我不仗義。”
人生真是有得有失難以掌控,阿英的加入,令我的未來更加撲朔迷離。
她摟著我脖子笑嘻嘻問:“我是你的什麼人?”望著她猩紅嘴唇以及貌美如花,喔靠,還能是什麼?
“掌門人。”我如是回答,很快湊上去將她的嘴巴封上。
這應該是個滿意答複,洪雪花沒有異議,醉心於與我陷入在蜜蜂的遊戲裏。
相互采完蜜,到了吃飯時間,以前這是非常簡單的問題,現在似乎變得非常複雜,搞不好阿英和洪雪花就會劍拔弩張。
我想許久,苦口婆心對洪雪花說:“親愛的,阿英是耿直的女人,說話沒遮攔,你是有素質的人,如果跟阿英一般見識,顯得你檔次低下不少,與她計較跌份子。”她的虛榮心要比阿英高出很多,隻有往雲端裏捧,摔不摔死是以後的事情。
洪雪花依然沉浸在事後餘生的歡愉中,睨視我道。
“放心吧,我不會跟黃毛丫頭計較。”
就這話,老子放心個屁!
洪雪花比阿英小五歲,稱呼阿英為黃毛丫頭,其中藐視的意思明顯,幸虧有‘計較’兩字墊底,要不然,誰敢放你倆坐一桌吃飯?
吃飯為大諸事放行,我出去叫阿英和阿豹下去吃飯。
來到餐館,洪雪花和阿英爭著點菜,四人的飯局上來十二個菜,讓老板笑歪嘴,頗有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味道。
在就餐的時候,洪雪花到高興處,在我臉上狠狠啄一口,阿英當即臉色黑如陰水,雙手有所舉動,但被阿豹牢牢按住才沒有發作。
大家酒足飯飽回到五樓。
洪雪花去衛生間洗澡,阿豹前來敲房間門,我開門後,他難為情說:“掌門人,師妹請你過去有事商量。”就他哭喪的神色,應該沒什麼好事。
說完,阿豹快步向樓梯口走去,下樓後不見蹤影,就這表現,我預感到事情不妙,硬著頭皮向阿英房間走去。
走進阿英房間,她臉色不太好看站在窗戶邊,冷眼冷色看著我說:“你跟我約法兩章,我遵守了,我跟你約法一章,你卻不遵守,是不是要告訴我這世界不公平?”我聽著雲山霧罩不知所雲,當場怔住不知如何回答。
阿英怪笑一下道。
“看來你是死不悔改,我要替王虞美妹妹伸張正義,教訓一下你這個淫賊。”
我好生奇怪,不管發生什麼事,跟王虞美有半毛錢關係?你又不是劉備,賣草鞋打皇族旗號有意義嗎?
阿英剛說完,撲上來抓住我的胳膊往後擰,腳下使個絆子讓我來個狗啃屎,膝蓋用力頂在我後腰上道。
“我跟你的約法一章是什麼?”
受製於人沒辦法,我悶聲悶氣回答。
“不許當你麵與偷人騷貨親熱。”
阿英慍怒道。
“為什麼要明知故犯?”
老子真是比竇娥還要冤,洪雪花就那麼啄一口,怎麼肉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