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腦子有水的女人爭辯事情,一萬遍都是波光粼粼,反正被這些女人摧殘習慣,就當是天靈靈地靈靈吧。
再說,我可不是十年前的青澀男青年,人都快到中年,憑什麼讓你打娃娃一樣折騰?
我要反抗,忿忿不平道。
“我是你什麼人?你連這種家務事也要管。”
“你是我的掌門人,一言一行事關門派名譽和尊嚴,掌門人做錯事情,作為門徒當然有義務進行警戒。”阿英振振有詞。
我啞口無言,當下是民主監督的社會,耍掌門人威風無用。
阿英見我服軟,放開我警告道。
“這次放你一馬,下次如有再犯,兩罪並罰決不輕饒。”
奶奶的,明天一定要找個高人算算命,老子到底是什麼玩意投胎?
走出阿英房間,瞧見洪雪花臉色陰沉站在走廊上,目光猶如一把把小李飛刀,帶著寒意精準插入我心窩。
完了,今天犯太歲和小人。
我忐忑不安走過去,洪雪花一言不發轉身走進房間,拿起遙控打開電視,剛亮出畫麵馬上關上,如此往複七八次,最後關掉,將遙控重重摔在桌子上,蓋片和兩節電池飛起來,劈裏啪啦掉在地上。
看來鳳顏大怒。
我誠惶誠恐撿起蓋片和電池,重新安裝在遙控上。
“你去臭娘們房間幹什麼?是不是舊情複燃幹見不得人的事?”洪雪花陰嗖嗖說。
天大的冤枉!
苦水都無處傾倒,不要再潑髒水,我慌忙擺手。
“不是,不是,我們在討論如何光大國學。”
如此至高無上的神聖學說,你總挑不出什麼瑕疵吧。
洪雪花眯著眼陰惻惻道。
“國學裏包含《玉女心經》,就你這點文化,隻看得懂這些東西,就你這種猥瑣男人,最喜歡討論《玉女心經》。”
我啞口無言,心裏痛恨自己口不擇言,一個高中生的文化水平,確實也隻能討論《玉女心經》這部分。
洪雪花殺氣騰騰命令。
“躺到床上去,我們研究一下《三字經》。”
我忙不迭點頭說:“研究《三字經》好,要好好搞透‘人之初性本善’這個問題。”意在點醒她僅存的那點良心。
洪雪花不耐道。
“少囉嗦,快躺到床上去。”
身在情場漂遲早會犯妖,我乖乖上床躺好,洪雪花跟著上床,脫下自己兩隻襪子,遞給我說:“塞進嘴裏,不要吵到別人睡覺。”還挺有公德心。
襪子雖然沒有味,我條件反射皺皺眉道。
“還是改成毛巾比較好。”
洪雪花鼻孔哼哼道。
“親腳的時候怎麼不嫌棄。”
在言語上,男人永遠都敗在女人嘴裏,誰叫你有太多把柄攥在她手裏,我隻好將襪子塞進嘴裏。
洪雪花將右手放下我大腿上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後麵是什麼?”我的大腿情不自禁發抖。
額滴個娘,真的不記得。
我隻好搖搖頭。
洪雪花手指在我大腿上跳一個矯健的舞姿說:“苟不教性乃遷。”答案和劇痛同時到來。
我嗚嗚出聲,點頭表示已受教,洪雪花手指轉移陣地問:“後麵是什麼?”額滴個娘,更不知道。
“教之道貴以專。”洪雪花手指來個順時針旋轉,隨後是個逆時針旋轉,嘴裏念叨:“夫不教妻之過。”
這句有問題,應該是‘子不教父之過’,我忍著痛向襪子抗議。
“玉不琢不成器。”洪雪花開始挑著教學:“人不學不知義。”“戒之哉宜勉力。”。
洪雪花放過我大腿,在我身上踹一腳道。
“快滾去洗澡,順便好好漱漱口。”
奶奶的,隻記得《三字經》,就不記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句話?
洗完澡出來,洪雪花坐在床上玩手機,我上床去與她並坐在一起說:“以後當著外人的麵不要太親熱,令人難為情。”剛才在衛生間想許久,不能做風箱裏的老鼠兩頭受氣。
洪雪花將手機往床上一摔,逼視著我蠻狠道。
“是不是那臭娘們吃醋?我偏不,以後就是要當著她的麵親熱,氣死她。”
我洗澡時就想好應對之策,悠悠道。
“阿英以前跟我有感情基礎,人長得漂亮,反正身邊有四個,我不在乎多一個。你要是讓著點不鬧騰,我會打消這個想法,隻要一桌麻將選手,不去另立裁判。”
說話時大腿肌肉繃緊,以應對一切來犯之敵。
咦,世界很平靜,洪雪花拿起手機繼續玩,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我心中竊喜,拿捏住洪雪花的死穴,眼睛瞄上她的胸脯,在白花花肉乎乎的誘惑下,我抱住她的身子,向那豐腴的櫻唇湊去,她皺眉擋住說,今晚不許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