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不親就不親,我想發動一場沒有勝負的戰爭,但被洪雪花擋住,她指指自己肚子,我才猛然想起懷孕這事,但火已點燃,我想用強爭辯說,下午都做了。
洪雪花羞赧低頭說,人家下午也是忘情沒控製住,阿健,你就忍忍吧。
不忍怎麼辦?
我悻悻躺下睡覺。
曲雅茜第二天上午回來,看到阿英,露出嚴肅表情,把我叫進房間,問我是怎麼回事。在她麵前不敢隱瞞,我將阿英的由來說出來,還有當掌門人這事。
“當掌門人還要簽協議?”曲雅茜感到很奇怪。
我也一直感覺這事挺古怪,別人都是接受一個有象征意義的東西當掌門人,比如丐幫的打狗棍,我卻是簽份協議。
“莫非是想向法律時代靠攏?”我拋出一己之見。
曲雅茜揶揄道。
“這種協議根本沒法律約束力,你小子肯定中了千術,自己還是老千,丟人不丟人?”
我自嘲道。
“我根本沒做老千的潛質,那是老餘頭瞎眼選中我,倒是王師軍比我強得多。”
我想到五百多億,心裏就憤憤不平。
曲雅茜臉色一變厲聲道。
“跪下,你有什麼資格評價師兄?”
我心一顫噗通跪下,她轉而歎口氣道。
“算你這是無心之過,我就不懲罰,以後再犯,數罪並罰,出去吧。”
數罪並罰?
難道冒犯王師軍,等於觸犯了很多禁忌?
我灰溜溜離開房間,不知咋地,在曲雅茜和王師軍這種人麵前,我脊梁怎麼都要彎一點無法伸直。
回到自己房間,我拿出瘋子藏在水箱裏的那疊紙,共有八張,上麵寫滿字,看完之後陷入沉思。
瘋子講述了一個詭異的故事。
在馬來西亞,林玉枝確實救了瘋子,倆人睡在一起不是因為感情,她用一種藥物控製住瘋子,讓他乖巧聽話。
這種藥物類似於毒品,短時間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卻比毒品更上癮。
瘋子槍傷痊愈,林玉枝帶他來到澳大利亞,住在悉尼郊區別墅裏,次年生下兒子。
第二年,小曼來到澳大利亞,隨同前來還有一個老頭,瘋子詳細描述了老頭相貌,在我的記憶裏很陌生。
林玉枝不知為什麼,將兒子張小勇監護人身份改成小曼,幾年後,小曼將張小勇送進墨爾本一所明星貴族小學讀書。
瘋子已成為被人隨意擺布的木偶,他在這件事上毫無反抗能力,隻能任由別人奪走兒子。
這還不算,老頭住進別墅,儼然成為一家之主,不光小曼陪他睡,林玉枝也要去陪,有時候還會當瘋子的麵。
瘋子竟然能忍受這恥辱,到底是什麼樣藥物摧殘他的心誌?
老頭每天白天都出去,晚上才回來,不清楚去幹什麼。過半年時間,老頭出遠門,有一次小曼喝多酒漏嘴,瘋子才知道老頭去了台灣。
過三個月,老頭從台灣回來,同來的還有茶花,四人避開瘋子鼓搗三天,茶花離開。
雖然不清楚四人在暗中鼓搗什麼,瘋子有一點可以確定,老頭沒有動過茶花。因為茶花住在瘋子隔壁,第一天晚上,老頭前來敲她的門,被茶花罵得灰溜溜離開。
茶花離開後,老頭每個月都要出遠門兩趟。
四個月前,林玉枝出趟遠門回來,老頭和小曼就搬出去住,瘋子再也沒看到倆個人。
瘋子在結尾時推測,老頭為殺死小曼的凶手。
故事裏麵始終沒有出現老頭的名字,表明名字裏麵存在秘密,隻有搞清楚名字,才能了解這個秘密。
我結合雅玉房的說法想許,這老頭應該是林玉枝在秀城的舊人,可能與包養林玉枝的家夥為同一個人。
做出這個推想,我進一步大膽推理,如果往老餘頭身上思考,老董能與林玉枝走近就是大概率的事。
難道老餘頭真的沒死?
我想到這事就不寒而栗,老餘頭能將張豔梅母女蒙在鼓裏這麼多年,真是匪夷所思。
中國有句俗話,瞞得了一時滿不了一世,而老餘頭硬生生做到!母女倆到死都想不到,老餘頭仍然逍遙法外。
不過,對這個結果,我仍然抱有很大懷疑,近乎於神話傳說。
還有在時間節點上說不通,林玉枝如果不被學校開除,高中畢業比我晚兩屆,她被包養的時候,老餘頭白天訓練我,晚上與張豔梅睡在一起。
哪有時間包養林玉枝?
吃個快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