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枝身上有我想知道的秘密,但這女人在我麵前完全失去信譽,就連她想回秀城這件事,我都認為暗藏陷阱。
曲雅茜聽到瘋子的話,咽下一口飯對他說:“回去告訴那女人,如果是對國家做出特殊貢獻的人,國家會考慮恢複她的身份。”他聽後眼睛閃亮。
這激動僅僅保持兩秒,瘋子沮喪問什麼是特殊貢獻,估計心裏敞亮,認為很難辦到而已。
“大到愚公移山,小到影響周邊的人保持愛國思想和情懷。”曲雅茜給出答案。
瘋子現在有點墨水,若有所思點點頭,表示他理解了這兩句話。
我對後麵那句話一知半解。
大夥喝完酒,瘋子回招待所,我們四個向綠野旅遊公司走去。
在路上,曲雅茜對我說:“你現在陷入一個怪圈,自己說假話太久,以為那些跟你一樣說假話的人不會改變。那女人在這裏被捉弄染病觸動很大,她想改邪歸正,心裏極為矛盾,需要有人在旁往正路上推一把。”我明白是在說林玉枝。
我怔怔道。
“怎麼推一把?我已經救過她一次,她還是執迷不悟自甘墮落。”
曲雅茜嚴肅道。
“這世上有很多人都是這樣,不陷入絕境是不會醒悟,你不就是這樣嗎?”
說完彎腰撿起一塊小石子。
阿豹和阿英在前麵行走,阿英走在前麵,曲雅茜將小石子彈出去,射在阿英大腿上,阿英身子向後倒,阿豹趕緊伸手扶住。
阿英站穩後,憤怒道。
“誰用石頭扔我?敢做一定要敢當。”
曲雅茜悄悄道。
“如果你這老千擺不平這事,真是徒有虛名。”
我舉手道。
“阿英是我扔的石子,想看看阿豹還關心你不?這不,試出來阿豹一心牽掛著你。”
阿英眯起眼麵露凶光道。
“知道師兄對我好,要你試探個屁!上樓後,到我房間裏來,想試探你對我有多好。”
說完扭身囂張向前走。
肯定沒好果子吃,我憋屈望著曲雅茜。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對吧,你不是想立地成佛嗎?受這點委屈算什麼,阿英開始叫阿豹師兄,你是大功一件。”曲雅茜平淡不厭其煩說。
鬼才要這功勞!
上來五樓,我忐忑不安走進阿英房間,她氣呼呼坐在床上,見我進來,拍拍身邊的位子讓我坐下。
我過去坐下,阿英從拿出一根針陰險道。
“就紮你三針,敢叫敢躲都翻倍。”
她手裏的針發出刺目寒光,我畏畏縮縮點頭,她閃電般將針紮進大腿,我咬緊牙關忍住不叫,挨下三針攻勢。
刺完後,阿英優雅舔舔針尖道。
“滾出去,下次再管閑事,就過來接受針灸治療。”
去你奶奶的針灸治療,老子滾出去療傷,OK。
剛進自己房間,就傳來阿英嬌滴滴叫喚聲。
“師兄,過來一下,讓人家看看你手背的傷勢傷心一下。”
最好悲痛馬上絕!我心裏恨恨想。
第二天上午,我騎山地摩托車去縣城,找黃啟玉交代行動細節,從縣城回來,時間是下午四點鍾。
我放好摩托車上樓,來到五樓看到瘋子和林玉枝,坐在曲雅茜房間裏。
林玉枝除臉還有點浮腫,身上幾乎恢複如常,曲雅茜招呼我進去,說林玉枝有話講。
我進去,在林玉枝麵前坐下,架起二郎腿洗耳恭聽她講故事。
林玉枝難受望我一眼,緩緩道。
“阿健對我非常不信任,我心知肚明,為讓阿健相信是真話,我從成為少女開始說起。”
她那年才十五歲,過生日那一天,她親生父親打發母親帶著哥哥弟弟回娘家,晚上把她強*奸了。
這事被隔壁王老頭在窗下偷聽,林玉枝父親為了堵嘴,又讓王老頭奸*汙她,並收取五塊錢。
自此以後,父親不光經常奸*汙親生女兒,還規定每月要上交五十元,不交就揍,逼著親生女兒去賣*淫。
林玉枝為家庭不敢聲張,隻有忍聲吞氣做淫蕩女人,讓社會戳自己脊梁骨。
被學校開除後,林玉枝讓一個叫方飛宇的老頭包養起來,兩個月後,他用藥物將林玉枝完全控製住。
方飛宇有兩個身份,一個是物流公司老板,一個是市政府大院守門人。
聽到這裏,我大為震驚,趕緊出聲問:“你怎麼知道方飛宇有兩個身份?”真不敢相信方飛宇是老餘頭。
林玉枝回答是小曼發現的。
小曼有一次早晨上公共廁所,女廁所蹲位已滿,她非常內急,發現男廁所沒人,就大膽進去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