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沒撤,隻有依她。
開完會,毛雲婷師兄妹和韓雨欣離開八灣鄉。
到吃飯時間,我和剩下的人去餐館吃飯,餐桌上,我對瘋子說,你跟著阿鬆在八灣鄉搞旅遊。
瘋子遲疑片刻道。
“阿健,我最近和麻虎聯係上,他讓我回秀城,送了百分之十股份給我。”
我微笑道。
“這是好事情,不要麻虎送股份,我替你出這筆錢,阿鬆,記住這事。”
坐在旁邊的阿鬆應承下來。
林玉枝感激舉杯道。
“阿健,你是大好人,老天一定會保佑你,啥時候都能逢凶化吉,我夫妻倆敬你一杯。”
我心裏苦笑一下,四個老婆的‘凶’怎麼化?
喝完這杯酒,我對阿鬆說,旅遊項目建好以後,全部免費開放,就算是造福一方。
阿英在旁邊不高興,桌子底下踢我一腳道。
“你這個蠢豬,人家做生意賺錢,你做生意虧本。再說,你是本派掌門人,總要給本派留點錢,維持本派的運行。”
我奇怪問:“本派有什麼運行需要維持?”門派總共才四個人,阿豹被曲雅茜收留去,就剩下你母女倆需要養。
阿英撅著嘴道。
“運行費用好大,房子要學區房,車子要名牌SUV,保姆費,奶粉費,學費......”
等等,我打斷她的話。
“這是門派運行還是養家糊口?我聽著怎麼如此別扭?”
阿英嬉皮笑臉道。
“我都三十歲掛零的女人,不嫁人怎麼行?嫁人就會生小孩,這些費用就會存在。”
我奇怪道。
“你生的小孩還要門派來養,你老公幹什麼去了?”
阿英眼珠子一轉回答。
“我們生是門派的人死是門派的鬼,門派不養誰來養?”
訛上了。
我對阿鬆說:“留出五百萬給我這個倒黴掌門人。”話音剛落,耳朵被阿英揪住問:“倒什麼黴?”
掌門人當成這樣,還能說不倒黴?誰要是這樣認為,出來幹幾天試試?
我哭喪臉道。
“沒倒黴,我是快樂的小蝸牛。”
阿英放開我的耳朵,點著我額頭說:“一千萬。”一副沒有商量的口氣。
我能不答應嗎?
林玉枝沒有喝酒,吃完飯回去收拾東西,她和瘋子打算下午就走。等她離開,我告訴瘋子,依蓮也是麻虎公司的股東。
瘋子明白我的意思,笑嘻嘻說,依蓮知道林玉枝的事,依蓮不介意,願意當情人。
這是不錯的主意,能不能借鑒一下?
可能性很小,除非王師軍已經嗝屁掉,或者太陽從西邊出來。
阿英在旁邊若有所思點點頭,我感覺很奇怪,這個剩女在打什麼幺蛾子算盤?我感覺有一陣寒風幽幽吹過。
酒足飯飽走出餐館,我們回到綠野旅遊公司各自房間。
我在床上睡一覺起來,時間是下午四點,走出房間,看到阿英從瘋子房間裏出來,滿臉竊喜給人一種大有收獲的感覺。
來到瘋子房間門口,林玉枝看到我抿嘴一笑,我問她笑什麼,她回答,看到我就高興。
我知道不是標準答案,沒有追問。
夫妻倆坐四點半的班車走了,我等看不見車身,才返回綠野旅遊公司五樓,整個樓層就剩下我和阿英。
阿英不在房間裏,我走進自己房間打開電腦,往台灣警察張學清郵箱裏發郵件,發完後玩起遊戲。
正玩得起勁,濃鬱的菜香飄進鼻孔,不久,阿英推門進來,手裏拿著一張折疊方桌,身後跟著倆位拿托盤的服務員。
阿英進來把方桌支好,吩咐服務員將托盤裏酒菜放上麵。
這是幾個鬼?
我不是不明白,而是納悶,到餐館裏去吃多方便,幹嗎要搬上來這麼複雜?
倆位服務員走後,阿英告訴我,這幾個菜是她親自上灶炒的,在餐館裏吃太吵鬧,在房間裏吃更安靜。
這是硬道理,我沒說什麼,關掉電腦去喝酒。
阿英坐在我對麵,拿起酒壺給我倒酒,方桌就一米二長寬,她偏偏站起來倒,彎腰間一對玉筍大半進入我的視線。
那天晚上在山裏看到畫麵,如同開閘洪水止不住湧出來,堅挺不屈,白皙光潔,優美線條......
一口熱氣湧出丹田,我趕緊強行忍住,這時發現阿英打扮與往常不一樣。
往常是嚴防死守,現在是誘敵深入,胸口開個大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