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春秋大夢(1 / 2)

阿英斟完酒,給自己斟上一杯,坐下後若無其事問我。

“你好像不怎麼自在,為啥事啊?”

喔靠,還要問?

那些畫麵有湧現在腦海,我喝口酒硬生生逼退,不敢正視她的眼睛,訥訥道。

“沒、沒啥事啊,很、很正常。”

“結巴就是不正常。”阿英麵無表情揭穿。

我趕緊岔開話題。

“我們明天啟程去台灣,怎麼樣?”

阿英鼻孔哼一下說:“我想明天去山裏玩十天半個月,然後考慮去台灣的事。”不清楚在打什麼算盤,語氣不容商量。

我聽後著急道。

“這怎麼行?我是去台灣救人,十萬火急,容不得拖拉浪費時間。”

阿英黑起臉用筷子在我頭上敲一下說:“你還是個老千?吃屎長大的老千,仔細想想,殺人事大,還是當世界主宰事大嗎?現在主動權掌握在你手裏,還急得跟兔子一樣亂竄,亂掉分寸隻怕鑄成大錯。”說完,又連敲兩下。

我醍醐灌頂清醒過來,是呀,急什麼,方飛宇會這麼想,當了世界主宰,要別人怎麼死就怎麼死,何必現在惹急我?

時間在我這邊怕個屁,應該讓方飛宇先亂陣腳,我想到這,笑眯眯道。

“這山溝裏玩膩了,換個地方,怎麼樣?”

阿英斜視著我說:“小女子就是沒玩過沙漠,官人陪小女子去玩玩,怎麼樣?”都三十出頭還小女子?

五行中就缺水,去沙漠玩,隻怕半條命都會玩掉,我縮起脖子不吭聲。

倆人喝掉一杯酒,阿英搶著倒酒,就是不搭理一米二平行距離,就是要高空俯衝,讓我又是一陣不自在。

我倆又是幾口酒下肚,阿英賊兮兮瞧我一眼,牙齒嘎吱響一下好嚇人,嘴裏說聲‘好熱’細若蚊蠅,我不是有地魂修煉,根本聽不清。

好熱?

不覺得啊。

大山裏的晚上,睡覺都要蓋被子。

阿英說完開始行動,伸手去解衣服扣子,原來‘好熱’是為這舉動做鋪墊。

我想起下午情景,明白林玉枝為何抿嘴一笑,再往前推,阿英那若有所思的表情,所有一切柔和在一起,說明她在人和事教唆下,生活觀有了質的改變。

奶奶的,老子是西天取經要過九九八十一關嗎?

阿英解開衣服,露出白皙平滑腹部,縱然是坐著,都看不到皺褶和贅肉。

我看一眼,趕緊轉移視線,定格在前麵門框,腦海裏卻嘩嘩流出那天晚上畫麵,心裏有團火在蠢蠢欲動。

趕緊低頭喝酒澆心中火。

“髒亂差臭不要臉,幫我倒酒。”阿英氣呼呼說。

久違的稱呼出現,說明她不是一般氣憤,不知今天會落到什麼樣的下場。

剛剛倒滿的酒就喝掉,找醉是不是?

我端起酒壺來倒酒,杯子本在右手邊,阿英偏偏要把酒杯放在胸前,離堅挺不屈有不到半尺距離,同時處於焦點範圍。

世事弄人沒辦法,我全神貫注於酒杯口,盡量不與堅挺不屈接觸。

好不容易將酒杯倒滿,我放下酒壺,阿英板著臉說:“沒倒滿,偷奸躲懶。”仔細端詳一下,確實差那麼一絲。

明知道是找茬,我還是端起酒壺補上這一絲,阿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驚悚手一抖,酒水溢出杯外。

阿英站起來,拿筷子用力敲擊我頭部,恨恨道。

“我辛苦從那麼遠買來的酒,你就這麼白白浪費,你這髒亂差臭不要臉。”

我清楚惹禍的根源在那裏,憋屈承受筷子雨點般的打擊。

阿英解氣停手,我苦著臉問:“你剛才笑什麼?”笑得有點神經質,不弄清根源於心不安。

“我笑什麼,關你屁事,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觸犯了哪一國法律?”阿英輕蔑說。

美女別發脾氣,老子不光想看你,還想摸你,更想親你,非常想抱你在懷裏恩愛,可是老子不敢!

就算有豹子膽不怕法律,老子也搞不定你和洪雪花的潑婦梵音,這東東聽多了會七竅流血精盡而亡。

關鍵時刻要順氣,我諂媚道。

“那是,別說法律,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能管。”

阿英端起酒杯一口喝掉說:“我喝醉了,扶我回房間。”二兩的杯子,三杯才六兩,幾次都喝過一斤,怎麼就喝醉?

要順氣。

我趕緊站起來扶,抓住她的手臂,她眼睛一瞪說,哪有這樣扶人?一點都不安全,扶腰。

要順氣。

我伸手攬住阿英的小蠻腰,向她的房間走去,進去房間,將她放倒在床上,雙腳擺在床沿邊上。

“我沒勁動不了。”阿英幹巴巴說。

明白意思,我幫她脫下鞋子,把雙腿擱到床上去,正要扯過被子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