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板著臉道。
“我不穿外套睡覺。”
我幫她脫去外衣和外褲。
阿英臉羞紅蠕動嘴唇。
“我,我,我......”
好像是大事不妙,風緊,扯呼!
“沒什麼事,我回去睡覺。”我三步並作兩步走出房間,關門時聽到惡狠狠一句‘榆木疙瘩’。
美女,我很想撲到你身上快意縱橫,可是後果吃不住。
‘砰、砰、砰’,我被很大敲門聲驚醒,急如房子著大火,望望窗外還是漆黑一片。
看看時間才淩晨四點。
“髒亂差臭不要臉,都什麼時候還在睡懶覺,是不是豬投胎來的?”外麵響起阿英不耐煩聲音。
女人真得罪不起。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背著行裝出現在阿英麵前,千萬不能造成次生災害。
阿英無話可說,轉身向前走,我小心跟在身後,這時候,不能走在前麵,不能並行走,任何唐突都會造成沒必要的後果。
走到山裏,天邊才露出魚肚白,我倆來到上次紮營的地方,阿英把行裝往地上一扔,說走累了,找個幹燥處躺下,又說七點鍾前要吃早餐。
好說,我馬不停蹄抓緊忙,支帳篷,挖坑燒篝火,燒水煮麵條,阿英六點半就吃上早餐。
吃完早餐,阿英派個午餐菜單,兔子、斑鳩、野雞、蛇,野蔬菜隨意三樣。
其它比較好辦,就這蛇難辦,我發愁撓撓後腦勺,小心道。
“你抓蛇挺在行,這個就由你負責。”
阿英峨眉一鎖斷然拒絕。
“滾開,我今天起太早要補覺。”
說完,鑽進自己帳篷睡覺。
女人是千萬不能得罪的。
我怏怏往山裏走去,兩小時抓到三隻斑鳩和一隻野雞,打到一隻野兔,采了三種野菜,就是沒看到蛇的影子。
懶得管,大不了回去看阿英的臉色。
回到營地,阿英還在睡覺,我到小溪邊清理獵物,剛清理好,阿鬆帶倆個民工過來,手裏提著穀酒和大米,說是阿英吩咐的。
阿鬆他們放下東西走了,我開始燒火燒飯做菜,臨近中午,把飯菜準備妥當,叫醒阿英出來吃。
阿英出來帳篷伸個舒服懶腰,走過來認真巡視菜肴,看到沒有蛇肉,臉色陡變嚷嚷道。
“髒亂差臭不要臉,你幹活向來是偷奸躲懶,蛇肉蛇湯呢?把我說的話當放屁是吧?”
我分辨道。
“這山裏沒有蛇。”
阿英眼睛一瞪。
“放屁,就這五十米之內就有蛇,你眼瞎看不見。”
我視線往四周一掃,百米米範圍內的活物盡收眼底,根本沒瞧見蛇的影子,鼻孔哼哼道。
“少吹牛,有蛇我戒飯。”
阿英眼睛陰險眯起來。
“不許食言。”
說完單腿跪下,撮嘴露出舌尖發出斯斯聲,沒多久,一條蛇徐徐遊過來,在她身前半米處停下,直起身做S型扭動。
阿英手一伸,掐住蛇的七寸,摔在一棵大樹上,將它摔暈過去,拔出匕首切下蛇頭,在小溪邊剖腹剝皮弄幹淨,剁成段放鍋裏燉湯。
幹淨利落沒超過五分鍾。
捉完這些,阿英給自己斟上酒,坐在地上吃我炒的菜,我走過去拿起酒壺要倒酒。
“怎麼?大男人說話不算話。”阿英鄙夷望著我。
我訕訕狡辯道。
“隻喝酒不吃飯,沒有違背承諾。”
阿英目光犀利冷冷道。
“你以為我沒讀書,在中國的習慣中,‘飯’代表三餐吃的意思,明白了嗎?”
我無奈放下酒壺,轉身向帳篷走去,阿英問我去幹什麼,我回答睡覺。
“你這髒亂差臭不要臉,大中午睡什麼覺?我看你就是豬投胎。不許去睡,過來坐著看我喝酒吃飯。”阿英異常蠻橫無理。
女人真心得罪不起。
我懶得理,徑直鑽進帳篷,躺下整理情緒準備做春秋大夢。
給根雞毛就當令箭,給幾分顏色就開染坊,插上三根香還真以為自己是佛祖。
在忿忿中,我進入睡眠狀態,還真做個春秋大夢,我在夢裏是皇帝,王虞美是皇後,洪雪花、雅玉、茶花是貴妃,我們坐在黃金鑄造珠寶堆砌的露台上飲酒作樂,露台下三千貌美如花的嬪妃在翩翩起舞。
那個香豔,那個醉美,真是難以名狀。
可是天公不作美,無端下來一場傾盆大雨,將我們淋成落湯雞,我氣得哇哇大叫。
“傳朕諭旨,把龍王抓起來斬了。”
龍王聽見,氣得臉鐵青,飛到我麵前張嘴就是噴,一條水柱衝的我東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