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溫哥華的這些日子,她都沒有看書。
眼看著考試的日子將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趁著今天沒有去工作,也該好好複習一下了。
因為沒有林初白那麼好的天分,所以便更要刻苦努力才行。
許是玩的太累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字體在她眼前不斷的跳躍著,如同今天剛坐的過山車一般,看的她頭暈眼花。
卻仍是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努力背著……
夜色彌漫,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過去。
而沙發上的人兒,早已經拿書本當成枕頭,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夜半時分,門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然後,啪嗒一聲,門被打開。
權簡璃一邊揉著發脹的太陽穴,一邊將鑰匙裝進口袋裏。
然後,脫下外套來掛到了門後的衣架上。
換鞋,進屋,一氣嗬成。
熟悉得,如同這裏就是他的家一般。
今天整整開了一天的會議,那些部門經理們吵得他頭都大了。現在隻想著好好睡一覺,補充體力。
否則的話,他可能隨時暈倒的吧?
後背上的傷口,因為坐了一天,也陣陣發痛。
可他連醫院都沒有時間去,從公司一出來,便匆匆趕來這裏,想要見一見那個日思夜想的人兒。
進了客廳,一眼,便望見那隻窩在沙發裏熟睡著的小貓兒。
紅撲撲的臉蛋,長長的微卷的睫毛,還有那可愛的睡姿,都讓他心底一軟。
一身的疲憊,似乎在瞬間便消散了一般。
那身可愛的粉色小兔子睡衣,襯得她肌膚越發雪白清透,著實誘人。
躡手躡腳走到臥室,打開門,月光傾瀉而下,灑在床上兩團小小的隆起之上,靜謐而溫馨。
連同他心底的空洞,也被這溫馨,輕易地填滿。
關上門,再次回到沙發前小心翼翼將那隻小貓兒抱起,向著隔壁房間走去。
自從搬來這裏之後,他把房子裝修得極盡奢華,卻沒有住過幾次。
因為沒有她在,那張床,大到寂寞。
而此時抱著她來,這個房子,才算是家。
小心翼翼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這才轉身進了浴室。
林墨歌隻覺得好像來到一處溫暖又舒適的所在,像是墜落進大片大片的雲朵中一般,舒服得哼哼了兩聲,往被子裏鑽了鑽,繼續熟睡。
做夢都不會想到,她早已經被套進了狼窩……
權簡璃從浴室裏出來,腰間隻圍了一條小小的毛巾,精壯的身姿站在橘黃色的燈下,極具誘惑。
然後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長臂一勾,輕易地將那隻縮成一團的小貓兒攬進了懷裏。
睡夢中的林墨歌,隻覺得有一處溫暖而堅實的懷抱,讓她心神向往。
忍不住向他懷裏鑽了鑽。
微涼的唇,就那樣有意無意貼在了璃爺胸前,如過電一般的刺激感覺,激得璃爺一個哆嗦,顯些失了守。
看來這兩年他都快要憋成廢人一個了。
這些日子,偏偏又連姨媽都跟他唱反調,整夜抱著這個女人,卻又不能做什麼。這種痛苦和煎熬,簡直就是人神共憤啊。
不過,已經過了這麼久,應該可以了吧……
他一雙大掌不安分地開始遊移,害怕吵醒她再遭到反抗,小心翼翼地探入進去,然後猴急地向下探去……
哢嚓!
一顆滾燙燙,火辣辣的心,就那麼碎了個徹底。
在摸到那團厚厚長長的某東西時,璃爺的心,徹底碎了。
咬牙切齒,暗自把一個名為大姨媽的東西詛咒了無數遍。
看來,今天晚上又要繼續煎熬了……
可偏偏,林墨歌睡得太熟,根本就一無所知。
還一個勁的往他懷裏鑽,如同八爪魚一般,手腳並用,將他纏了個死緊。
二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璃爺的痛苦,有誰能懂?
他甚至都在想,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要整他的?是不是知道他不能碰她,所以才要這般報複?
可就算是憋得再難受,璃爺也舍不得將她推開,隻能不甘的在她唇上,頸間,狠狠的吻了下去,以彌補自己那顆受傷的小心靈。
他卻根本就不知道,剛才摸到的,隻不過是小兔子睡衣上的尾巴罷了……
夜色,愈深……
大灰狼與小粉兔的故事,才剛剛上演……
許是前一天玩的太瘋了,又許是床太過柔軟舒適,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前所未有的舒服和踏實。
林墨歌翻了個身,還想要再睡個懶覺,卻忽然想起來還要給孩子們準備早餐,而且還要去上班。
便隻得迷迷糊糊坐起身來,懶懶得伸了個懶腰。
然後,揉揉還未睜開的眼睛,踢踢踏踏下了床,憑著感覺和記憶,向著洗手間方向走去。
卻不料,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