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出所有血汗錢。轉過頭發現有幾個小混混。楊忠星心裏咯噔的一下。心想:難道是打劫的?
其中一個笑著麵對楊忠星說道:“小子,挺有錢的!借點給兄弟花花!”
楊忠星剛想跑,忽然想到此時此刻待在取款機麵前才是最安全的。因為有攝像頭。他們不敢做什麼。
“你們要幹什麼?”楊忠星警惕的看著他們。
“我來找你借錢花呢!你小子可真行。明明是個富二代,偏偏要來搬磚!”另一個也來湊熱鬧。
“這裏可是有攝像頭的,你們最好不要亂來。”楊忠星怯生生的說。
說罷,一個小混混拿出手槍,朝著攝像頭就是一槍,因為手槍裝有消音器。所以並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然後對楊忠星說:“我有我們老大罩著,別說攝像頭,就是公安局局長來了都要叫我們大哥一聲爺爺!”
一看到對麵有槍,楊忠星更加慌了。嚇得連身子都不敢動。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錢拿走,這還不要緊,他們是連同錢包一起拿走的。
“小子,看你那麼乖的份上,兄弟我就不打你了。但是你也別想著報警,不過就算你報警,警察也不敢管我們。”那幾個小混混收起手槍,把錢包收起來就走。楊忠星很想哭,但是欲哭無淚。唉,要是自己強一點就好了。
楊忠星無奈的蹲在路邊,他把頭埋在膝蓋下。感受著這世界的黑暗,他坐了很久,警察始終沒有來。剛才那段錄像,不可能沒人看到。
“哼,既然警察不敢管。那我自己來管。”楊忠星忽然站起來,捏緊拳頭。才發現他的眼前站著一個人。這個人便是朱大常。
“楊忠星,你自己一個人蹲在這裏幹嘛呢?”朱大常問。
“老朱,你身上還有錢嗎?我被人搶了。”楊忠星問。
朱大常闊氣的拿出一千元遞給楊忠星說:“兄弟,哪的話。拿去花。”
楊忠星非常感動,千恩萬謝後離開。他本來打算買一套整齊的衣服去看芬妮小姐的演唱會,而如今卻隻能夠車費,雖然芬妮小姐的演唱會門票價格很低。但是為了心愛的女孩,這算得了什麼。
朱大常看著楊忠星離開的身影,冷笑著說:“哼!搶了你一萬,給了你一千。還把我當成恩人。這種傻子沒有消失真是太好了。要去看我心愛的女孩子的演唱會,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剛才搶了楊忠星的錢那幾個小混混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然後拍拍朱大常的肩膀說:“老朱,真有你的,瞧剛才那傻逼,差點就要給你跪下了。”
“那下一步怎麼辦?”那人又問。
“叫我們老大,在他的必經之路製造一場意外事故。了結了他。”朱大常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在另一邊,芬妮小姐被記者們圍得水泄不通。
“芬妮小姐,前幾天電視裏麵報道的那個朱雀是不是你啊?”一個記者問道。
“不可能,我怎麼會出現在那地方呢,我不是當天還有一場演唱會嗎?從本地到那,坐飛機都需要一天,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會出現在那。”芬妮小姐解釋道。
“那你有沒有孿生姐妹呢?”記者又問。
芬妮小姐沒有回答。
電腦前,楚雨瑤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微笑著說:“程玉芬隊長,你瞞得了任何人,卻瞞不住我。我知道你一定還活著。你要是這麼輕易死了。那就不是我們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