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扣扣接過了袋子,腦海裏頓時一片空白。
她終於明白他為何帶她來台北東麵的一個住處,沒有了琴媽,他要折磨她,要她忠心的服侍他。
“好,我明白。”季扣扣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不知從何時起,她與他的對話已經沒有了任何感情,剩下的隻是責任和義務。
南宮焰撇了撇嘴唇,算是回答,目光重新回到了電視上。
“我先去睡覺。”季扣扣不安地坐了一會兒,她發現她根本無法靜下心來陪他好好的看電視,她的腦子裏亂極了。
有時候,她真的很怕他,他麵無表情的模樣常使她感到絕望。
季扣扣反絞著雙手,站起身,徐徐上樓去。
“站住,你似乎又忘了我交代的話。”南宮焰沒有回頭,目光始終停留在屏幕上,聲音很冷。
季扣扣轉過身,小臉頓時失去了血色。
“幫我放好水,我累了。”南宮焰仰起頭,右手捏了捏鼻梁,一臉疲憊。
她永遠也不會知道,他為了她,做了多少事!
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明明心底有恨,為何他還要幫她?!
“知道了。”季扣扣茫然回過頭,聲音透著陣陣無力。
她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個傭人,而且是一個報複的對象。
季扣扣走進了諾大的浴室內,放好水,一手心不在焉的放進浴缸裏。
“你來了?”忽而麵前出現了一張冷冰冰的臉,季扣扣急忙站起身來。
南宮焰沒有說話,他徑自將睡袍脫下,露出了古銅色的肌膚。
季扣扣趕緊垂下眼眸,他總是這樣冷若冰霜,連對她說一句話,都覺得是施舍。
“你去哪?”南宮焰踩入浴缸,聲音被熱氣包圍,竟顯得有絲溫度。
“我出去…”她頓時語塞,在他麵前,她總是容易緊張。
她隻不過是想回避一下,可是話還未出口,她的雙頰卻早已飛上兩酡紅雲。
“過來。”南宮焰不容拒絕的聲音響起。
他仰起頭,雙手搭在浴缸的兩側,閉上了雙眼。
季扣扣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緩緩走了過去,臉上依然通紅。
“你是木頭嗎?”南宮焰沒有睜開眼睛,一手指了指身後,語氣十分冷冽。
季扣扣有些尷尬地順勢走到他身後,目光呆呆地望著他光裸的後背,雙手僵持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沒有服侍過男人嗎?”他譏諷地笑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嘲笑。
季扣扣咬緊了下唇,將淚水狠狠地吞了下去。
她顫抖著雙手,放至他肩膀上生疏僵硬地揉了起來…
南宮焰沒有再說話,他突然長臂一伸將她拉進了浴缸內,目光中隱約跳躍著兩團熾熱的火焰。
“你要幹什麼?”她露出驚恐的表情,雙手緊緊地抵住他的胸膛,倒抽了口氣。
她全身上下都浸在浴缸內,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粘在身上,使她看起來特別狼狽。
“怎麼?你還要在我麵前裝純潔?”南宮焰輕睨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他的臉上明顯的露出嘲諷的神情,冷眸微沉。
季扣扣愣了一下,小臉電腦市充滿了怒氣,聲音帶著一些顫抖:“你什麼意思?”
她真的不懂,她做錯了什麼,為何要承受這些無故的折磨與懲罰?!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遷就他,可是他呢?!為何總要一次一次的傷透她的心?!
難道,她痛苦真的能讓他快樂嗎?!
“什麼意思?明明就不是什麼貞節烈女,話說,你到底有過幾個男人?!”他突地將她拉近,露出一個不屑的笑。
季扣扣沒有說話,她拚命地咽下喉嚨湧上來的那股酸澀感。
“南宮焰,為什麼要這樣說我?”她霍地揚起手,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眼眶泛紅。
她沒有立刻離開,嘴角慢慢揚起,慢慢地,突然擴散成一個悲哀的笑容。
南宮焰怔了怔,眼睛半眯起來,忽然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扯開她的前襟,在望見她胸口處那個紅色的印記時,停下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