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想問起這個?”西南王說著點點頭:“這事是薑為親自去辦的,他做事,你應該放心。”說著,逼迫傅葉雨與他對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臉色這麼難看……有事別悶在心裏好不好?說好了我們要一起麵對……”
傅葉雨的臉在他的懷裏蹭了蹭,眼睛卻不敢與他對視,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扯著他的袍子。西南王本來就穿得寬鬆隨意,並沒有紮上腰帶,如今被傅葉雨沒輕沒重地一扯,胸前的帶子立馬鬆開,露出了裏麵鬆垮紫紅的內衣以及一大片精悍完美的肌膚,傅葉雨一怔,還未反應過來,西南王就已抱著她快步向內室走去。
傅葉雨見他誤會不免掙紮:“那個,什麼,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有事要與你商量……”
“嗯,”西南王笑著輕嗯了聲,腳步卻不停,走到床邊就把傅葉雨丟到了床上。傅葉雨趕緊爬起來:“你要知道,今兒姨丈找我了,我就是要向你商量……”
“噓……”傅葉雨話未說完就被男人輕噓著打斷,他眼光向著軟榻示意了下:“別把幸之吵醒了……”
傅葉雨望著兒子立馬閉了嘴,男人卻計謀得逞偷笑著放下了羅帳。羅帳內傅葉雨還要說話,卻被男人越來越強勁的熱情激蕩得再說不出話來。羅帳外,幸之裹著小被子正睡得香,睡夢中他咧著嘴偷笑,那模樣竟與他的父親一般無二。
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好幾天,傅葉雨總找不到機會與西南王仔細地說話。他不是在會客就是在與幸之玩耍,看書品茶處理事務的時候傅葉雨不好開口,好不容易待吃過午飯有些閑餘,他又被魏青等人拉去比劍切磋武藝。待晚上傅葉雨氣急敗壞地把他拉到床上,還未等她開口男人就以吻封緘,然後把她死死壓在身下,除了那消魂的滋味她再說不出一個字……
傅葉雨再也受不了了,她決定先不與他商量就先到城郊去看表姐。這一天,大壯套好了馬車,傅葉雨準備了一車物品沒有和任何人招呼就出了城。
楓林別莊不是很難找,每問到一個人,都無不扼腕歎息地說好好地一個別莊就那樣化為了灰燼……傅葉雨想不出那將是怎樣的一個慘狀,但心裏卻沉重壓抑的難受。仿佛越是靠近,她就越是承受不住將要看到的一切。
楓林別莊終於到了,是處古老幽靜的宅子。大門還好,沒有絲毫的損壞,燙金的扁牌上行雲流水的字體顯得富貴又氣派。院牆高聳,裏麵靜如死水。還好,大門外並沒有侍衛把守,傅葉雨深吸一口氣示意大壯前去敲門。
‘咚咚咚’的敲門聲傳得很遠,傅葉雨看到別的人家似乎距離別莊很遠,大壯很大的敲門聲竟然沒有在周圍引起任何的好奇與動靜,甚至連些雞飛狗叫的聲響都沒有,一切都靜的可怕。
過了好久,沉重的大門才‘吱嘎’一聲被打開,仿若已有幾千幾萬年沒有打開過了,門縫裏積聚的灰塵隨著門被打開而塵土飛揚。傅葉雨終於看到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顫微微地探出了頭來。
傅葉雨上前笑著一禮:“老人家,這裏可是京城左相府家的楓林別莊?”雖然扁牌上明明寫的是,但傅葉雨還是很有禮貌地問了聲。
老人上下打量著傅葉雨:“請問這位貴人是……”
“我姓傅,左相夫人是我的親姨娘……”
“呀,原來是京城傅家的表小姐……你,你,你快請,快請。”老人說著,慌忙地拉開了大門。
大壯趕著馬車進去,傅葉雨又朝四周看了看方才抬腳進門,老人顫微微地又關了門。此時,傅葉雨透過稀疏的竹林看到一個年青人正飛快地朝這裏跑來。他方一跑近就攔住了大壯的去路並且警惕地看著他:“爺爺,這裏哪裏的貴客?”
看他異常警惕又不善的眼神,傅葉雨也轉臉看向了老人。老人笑著朝年輕人揮揮手:“朝陽,你急著跑來做什麼?那塊菜地鋤完了嗎?”隨著老人的話語,傅葉雨此時才注意到被叫做朝陽的年輕人手裏正提著一把鋤頭,他一身陳舊的短衣短褲,一雙草鞋上沾滿了泥土。
年輕人絲毫站著沒動,眼睛梭著大壯又看著傅葉雨:“爺爺,他們都是些什麼人?你有沒有問清楚就開門……”年輕人望著傅葉雨的目光中充滿了訝異,但還是慎重地向老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