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麼?謝謝你對我的照顧。”
“沒事。”總感覺不對,她給我的感覺很悲傷,因為我麼?大概吧,很好的朋友出了車禍就不認識自己了,如果是我也應該很悲傷吧。
就這麼躺了半天,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劉蔭也被我打發走了,等沒了人,病房裏空蕩蕩的,漸漸地有種寂寞擁抱了我,我開始了和Cenel對話
喂Cenel,你給我看看你的能力吧?
(好啊,你把你的右手抬起來,左手也可以。)我抬起了右手。突然有股火焰從手中燃起來了,奇怪的是,我竟然感覺不到一點熱度。(這就是我的能力,左手也可以,隻不過更弱,這取決於你的左右手熟練程度。)
你知道我的記憶麼?
(不太清楚。)
那好吧,我要休息了。
不對,它說的話完全沒有邏輯性,我記得它開始說初次見麵,後來又說我不記得它了,那麼我,準確的說是邵齊芝,之前到底認不認識他?還有,難道它是以人為食物的?貌似很好吃,這句話是它說的我聽得清清楚楚。它到底是隨我一起來到這幅身體的還是之前就存在的?算了,反正我也是早就死過的人了,追究這個幹什麼。
第二天早上,劉蔭又來看我了,我不是那種遲鈍的人,大概能猜出邵齊芝和劉蔭的關係,不過我並不是邵齊芝,我是我,陳謙,如果對劉蔭有感覺的話就好說,沒感覺就算了。不過,當做是對你的優惠,我會保護好劉蔭的。
我對她笑了笑,說:“劉蔭,你又來看我了,正好,我有點事想要問你。”
劉蔭看起來很高興,笑得很陽光:“恩恩,隨便問吧。”
“你,知道關於我家裏的事麼,為什麼這兩天我都沒見過有人說是我的家裏人呢?”
她隱約閃現出了一絲悲傷,貌似她就是憂傷的化身:“額,你真的要聽麼?我怕你承受不住。”
“總不會比我所想的更糟糕。”反正這也不是我的生活,我所擁有的隻是這一副軀殼,哪怕一無所有,也無所畏懼。
“呃,你的父母離異,你被判給了你父親,可你父親整天喝酒,出車禍去世了,在往上你的家裏就沒人了,你那天是在出去打工的路上出的車禍。”
“哦。”我裝出了些許悲傷,畢竟這應該是人所有的情緒,隻不過需要自己打工掙錢了,算了,反正我也早就預料到了,這又有什麼。(你竟然會傷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即使發生了昨天那樣的怪事你都沒有什麼大的反應,這時竟然可以使你動感情?)
“哼。”這是唯一我對Cenel的回應,但我想它可以明白我所想說的,畢竟它和我是在這同一個身體裏的······生物吧。
“劉蔭,以後我叫你小蔭可以麼?”
她看上去很高興:“恩恩。”畢竟我可是她所喜歡的人啊,我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我的身份。
“那你知道什麼關於我的身份的事麼?”
“你現在是四川——也就是這裏——的一中學生,初三,你的誌願是和我一起考上一中高中部,今年是16歲,正好十天前是你的生日,12月9日。”
“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