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經過去半月有餘了,當天宇文樞抱著熟睡的寒依默進入寒
洞的時候她已經疲憊的進入了夢鄉。
宇文樞抱著欣然入睡的她,仿佛抱著整個世界,那一刻他忘了他的身份,忘了他所需要去承擔的一切,甚至忘了那個女人。
對於他來說,懷裏的寒依默就是他此刻的整個世界。
其實宇文樞說要帶寒依默去尋找極寒之地,隻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這極寒之地不需要去天山,他的醉軒坊內變有一處,隻是這卻是醉軒坊內一處密道的另外一端,誰也沒有來過,可是他卻再熟悉不過了。
那個幼小的身影在這極寒的冰天雪地裏,在那寒冰池中一呆就是幾日幾夜。
這裏就是他年幼時候練功的地方,那個女人告訴他,在這裏一年的功力會比平常人練十年更加事半功倍,事實也證明她的話是真的,雖然他一隻隱藏著自己的身手,可是即使他隻用五層的功力也是旁人所無法到達的。
現在的寒依默已經完全恢複了,對這裏也熟悉了,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片比仙境還要美麗的地方。
她隻記得當他叫醒自己的時候他們就在她現在做著的石屋內,屋外漫天飛雪,極其寒冷,可是這石屋內卻溫暖的很。
因為宇文樞告訴她,這石屋其實並不是普通的石屋,這是用那寒池底的千年暖玉製成的,所以才會溫暖的很。
“宇文樞……宇文樞你快來啊!”寒依默歡快的像個兔子,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有多久了,有多久自己沒有這樣無憂無慮的開心過了。
“默兒,你怎了麼?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原本在門口看著窗外飛雪的宇文樞突然聽見寒依默的叫聲飛身來到她身前。
立刻握著她的手就開始準備把脈。
他原來那麼緊張自己,嘴角微微上揚,一抹狡黠的笑在她的唇邊若隱若現。
她一個反手迅速的抱著他的臂膀,“我沒事,你不用把脈了,誰讓你看著外麵的飛雪都不搭理我的。”
她故作生氣的嘟起了嘴,“還是說雪比我好看!”
“非也,這世間誰不知道這寒家大小姐是這傾國傾城的美人呢,默兒如此說莫不是在埋怨我不懂風情麼?”他自然知道她是有意逗他的,可是他卻樂在其中。
“我也聽說這宇文公子可是放眼三國最難以琢磨的人了,而且這世上沒人見過他真正的容顏,雖然隻是一屆布衣,可是三國皇帝都對其尊重有加。”寒依默挑了挑眉,“不知公子覺得我說的可是實情?”
宇文樞寵溺的一笑,一個用力將她拉入懷中,攬著她的腰,讓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前,不留一絲間隙。
“你何時這般調皮了。”他隻想把她攬在懷中疼惜。
“我隻對你調皮。”寒依默將頭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你就不怕我忍俊不禁麼?”他確實在很多時候都有想要了她的衝動,可是理智告訴他,他還不能那麼做。
寒依默沒有說話,這讓宇文樞稍稍的愣了一下。
“你愛我麼?”寒依默不敢回頭看他的眼睛。
雖然這半個月以來的相處,她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在乎,可是在他麵前她好像永遠沒有自信,她害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愛,很愛很愛!”宇文樞緊了緊臂彎。
一句很愛深深的嵌入了寒依默的心,她轉過身,攬著他的脖子,緊緊的環著他。
那深黑的眸子深的見不到底,而自己就這麼淪陷了。
她眨著那雙迷人的眸子,長長的睫毛抖動著,一臉的認真,毫不掩飾她的情,那絕美的小臉上染上一層微微的緋紅。
她慢慢的靠近他,這讓他的呼吸慢慢的急促,卻又不敢去有任何反應,生怕一個不小心便驚了她,讓她無法繼續下去。
在她的唇快要靠近他的時候,她甜甜一笑,擦過他銀色的麵具,附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你知道嗎?我等你這句話好久了,因為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宇文樞的心像被灌了蜜,頓時甜蜜溢了出來,身子也微微一顫,不知道是因為她方才的話,還是她那溫熱的唇在她不小心的時候貼到了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