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這個時候穆子的一切攻擊都顯得那般無力,風越雖然也受到了極大的創傷,就連根基也受損,可是穆子的損失更嚴重,嚴重到可能動搖皇朝根本。
“你做事之前都不先考慮一下嗎?我發覺以前百餘年的時候你也沒像現在這樣,最近幾年做的事跟被人下了降頭似的。”風越倒也不是真的這麼覺得,隻是習慣性的吐槽道。不過越,反倒越覺得像。
雙目凝聚,不由得開始探起他的因果線。原本想要探測人皇,是極為困難的事情,一不心就會反噬加身。可是誰讓他現在處於氣運最底端,而且現在又較為鬆懈。
“我稱皇的時間已經太久了,世界總是那麼一如往常的發展,沒有一絲的變化。在我眼裏,這是枯燥非常的,一百多年都是這樣過來。
我想要看到波瀾,你知道嗎?我已經受夠了千篇一律的生活。”穆子有些崩潰,不由的出自己埋藏心底好幾十年的話。
“你死賴在皇位上不下來又能怎麼辦?還受夠了這種生活,你不知道你幾個兒子都快想瘋了。”風越對他也是無語,一邊死賴著皇位,一直不肯退位。一邊還嫌棄日子過的千篇一律。
看了他的因果線,風越發現的確是自己想多了,也是,一代人皇,誰又能不怕死的下咒到他頭上?他有現在這情況,完全是自己作的。每日枯燥的處理政事,百餘年沒有休息,出點問題很正常。就是普通皇朝的人皇,不也都是前期賢明,中後期昏庸嗎?
穆子很快從這種狀況恢複過來。一番發泄之後終於能夠冷靜下來,也知道先前自己實在太過於神經質了。
“如此,我們罷手吧。”再這樣鬥下去,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如今損失已經夠多了,皇道氣運要是再損失下去,恐怕自己的人皇也不用當了。
“我本就無意爭鬥,是陛下非要如此。如今既言罷手,又有何不可。”風越本來就沒想過與他爭鬥,一切都不過是穆子自己臆想的。內心雖然對他還有不少不滿,但也不至於為了這點不滿,就置蒼生黎民於不顧。
在皇城之中,眾人還不知何事發生的情況下,兩人就這樣罷手言和。
風越此時還不知道,他弄出來的兩位神靈,在修行界中引起多麼大的震動。
那兩尊神靈在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就直接霸占了整個地山河的控製權。佛道兩家宗門,哪家不是建在靈山溪泉周圍。現在布置在這些地方的陣法全部都失靈或者失去了控製,如何能不心驚膽戰,這可是他們的老巢。
原本可以逍遙自得的自家地盤,現在竟然還要被人控製,如何能舒服。一方麵埋怨起弄這些事情的風越,一方麵要找那山神河神理論一番。
山神和河神剛剛出世沒多久,還沒有來得及建立自己的神國、洞福地之類的地盤,再加上他們剛剛與道宣誓過沒多久,所以找到他們還是相對容易的。
兩家不論從修行方向,還是修行理念都相互對立,自然沒有什麼好商談。
一方麵是你們在我身上蓋房子居住,以前我沒醒沒問題,現在我醒了,難道我家的地方還不能管了嗎?
另一方麵是我們在這邊住了幾百上千年了,你憑什麼拿走控製權就拿走控製權。
兩邊矛盾最大的地方在於互相都不太了解,又互相都覺得自己是正確的。
兩邊的打鬥不上誰輸誰贏,兩個先神靈肯定不是一大批仙佛的對手,但是那些仙佛也拿能夠隨時融身於地的先神靈沒有任何辦法。每次融身於地,將攻擊轉移到大地之上。
他們非但沒有對兩個先神靈造成什麼損傷,反而因為大地和河流被破壞而背負了不的因果業力,最終隻能不歡而散。另一方麵,佛門現在也在等著風越回來解釋,顯然他們還不知道風越在皇城之中發生的事情。
迫於無奈之下,兩人和解了,風越安穩的回到了菩提院。菩提院的掌院焦急的很,見到風越安全的回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連忙迎過去問道:“尊者,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無有掛礙,互相交流切磋了一番。”風越肯定是不能實話實的,隨便推諉了一下。
剛剛安穩了沒兩,佛門中一些人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要找風越討個法,一同前來的還有兩三個做見證的道門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