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事,我可擔保。”
李氏對這個完全迷糊,從鄭姥姥的口中聽得糊塗,不解其意:“鄭姥姥能說說他
家之事嗎?最好是他家少爺。”
鄭姥姥很是為難地道:“關於他家,我不可說得太多,這是人家的吩咐。”
鄭姥姥很是認真地說道:“嫂子勿怪,並非我有心相瞞,隻是他家少爺吩咐,不
好違背呀。”
鄭姥姥眼裏充滿了真誠道:“嫂子相信姥姥,姥姥與人說媒,從未有害人之心,
夕日我為令郎選擇佳人,不知如今可好,若是姥姥話中有誤,嫂子盡可甩我嘴巴。我
也絕無怨言。”
李氏仿佛此時才略微明白了鄭姥姥的意思:“姥姥休怪,我並無懷疑姥姥之意,
姥姥與我家說得媳婦,孝道可佳,為人忠誠,雖我兒今還是無功名在身的窮秀才,她
也從無埋怨,每日照顧我家大小,周到倍至,我自然相信姥姥不會謊言與我。”
鄭姥姥這才略是送了口氣道:“嫂子相信便好,姥姥我這一生做媒,都希望嫁家
婚家都能美滿,雖然我不可對金家說得太多,但是嫂子相信,金家絕對是門規嚴謹的
大戶人家,這可是百年難得的好人家呀。”
李氏根本就無懷疑鄭姥姥的話,很是高興地說道:“既是鄭姥姥保的媒,那就依
了鄭姥姥的意思,就請親家擇個吉日,也好早日完婚。”
李氏的真誠令鄭姥姥心裏酸味難忍,再次嚴肅地說道:“嫂子不見,那金家可是
猶如地獄一般,你真的已經願意將自家女兒嫁進金家嗎?”
李氏很是高興地笑道:“姥姥既是說定,那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隻是我家女兒樣貌
平平,又不懂得知書達理,不知親家是否嫌棄?”
鄭姥姥很是歡悅地說:“嫂子盡管放心,我與嫂子相識多年,也不曾知曉嫂子家
中有個女兒,可見令愛是多麼珍貴,金家要的就是令愛這種女子,他家少爺從來都不
曾規定樣貌,隻要良家乖巧女子便可。”
李氏略是感慨地道:“隻是我家晶兒出生以來,都未曾見得世麵,恐會失禮與人,
將來……。”
鄭姥姥:“嫂子盡管放心,令愛進門為少奶奶,並非進門做丫鬟,失禮二字從何
說起呢?”
李氏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是她也相信鄭姥姥的話語,因為誠心是這個社會的特產,
也隻在農家才會顯得頻繁,所以李氏很是高興,知道已經為女兒找得好人家,心裏唯
一希望的,就是女兒嫁入夫家之後,便可享福了……
聽得李氏已經答應了,鄭姥姥也終於是放下了心中巨石,從而轉問細節:“嫂子
勿怪,姥姥我還未見得令愛,不知年芳多少?”
李氏突然想到了什麼,對鄭姥姥說道:“既是姥姥有話要問,不如直接去問我家
女兒,或許能……”
鄭姥姥笑著點點頭,這兩人間的感情猶如自家姐妹一般,有時甚至是不用言語,
亦是能知彼之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