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如果管寧容忍華歆的不認真學習,到頭來,管寧也會對這種不認真習以為常,最後自己也會逐漸不認真起來,那又怎麼能產生一個優秀的文學大師呢?當然從另一個角度來講,華歆迷戀財富和繁華本身無可厚非,後來他按照這條路走了下去,也是比較成功的。這裏隻是說人要實現自己的理想,必須和誌同道合的人共同來實現,如果華歆違心地跟管寧一起學習,最後他也肯定沒有什麼成就,倒不如專心於自己中意的財富和官場。
人並不一定要找最優秀的同伴,但一定要找誌同道合的夥伴,隻有誌同道合的夥伴才能夠鼓勵和激勵自己在理想的路上走得更遠,而不會輕言放棄。誌同道合的朋友是值得交往的朋友,不要將自己當成救世主,任何人也不會是救世主,他隻是人群中的一個。
其次,要做別人的知心朋友,必須設身處地地為別人著想。如果凡事都從自己出發,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那麼朋友關係也容易緊張。急朋友之所急,想朋友之所想,既要學會錦上添花,同時還要注意隨時能雪中送炭。從前,有三個人是朋友,其中有一個人生活比較貧困,沒有棉衣過寒冬。他給另外兩個人寫信求助。其中一個朋友二話沒說,就寄來了一件舊棉衣;而另外一個朋友則回信說等自己有了錢以後給他買一件新棉衣。後來這個人終於擺脫了貧困,而且事業大有成就。兩個朋友都來祝賀他。那個允諾有錢給他買新棉衣的朋友送來了一件貂皮大衣。這個人回答說:“其實我已經有了一件很珍貴的棉衣!”說完,他就拿出了當年另一個朋友送的舊棉衣。知心朋友是用心在交流和體會的,來不得半點敷衍。
最後,不要在別人麵前談論知心朋友的是非,在別人麵前,談論是非最終會破壞朋友關係。當然,在知心朋友麵前也不要談論別人的是非,既然你不願意多花時間去了解別人,又怎麼能憑借一己之見給別人下定論呢?在你的知心朋友看來,來說是非者,必是是非人,這會破壞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很多時候,是非問題是不能談的,也不要總是在朋友麵前抱怨這個,抱怨那個,這種抱怨很容易讓朋友為你擔心,甚至有的朋友因此而看不起你的境界。
老狐狸認為,做朋友一定要真心,這樣朋友才會成為知己。
對小人敬而遠之
餘秋雨先生在一篇散文中曾提到“小人”的問題,他說,英雄們在臨終的時候,覺得最為痛恨的人不是自己的勁敵,他們往往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小人。看來,“小人”不小,他們的能量大著呢!他們可以做漢奸、叛徒,他們可能裝出種種可憐的樣子,以博得你的幫助,當你失去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們就可能反過來咬你一口。螞蟥的可怕之處是,它以不經意的親熱的方式去吸人血,而小人比螞蟥還可怕。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在人生的舞台上,時刻都有這種小人存在,他們在各種環境中挖空心思地尋找漏洞,然後見縫下蛆,當蛆長大了,爬上桌麵時,那種滋味是讓人不得不惡心的。但是,他們做得非常巧妙,不到關鍵的時候,他們不可能讓你知道蛆的存在,到了關鍵的時候,你就是知道了,也已經來不及了,這也是他們最高明的地方。
“小人”每個地方都有,這種人常常是引起一個團體紛擾的罪魁禍首,他們的造謠生事、挑撥離間、興風作浪,令人討厭,所以人們對這種人不僅敬而遠之,甚至還抱著仇視的態度。
仇視小人固然足以顯出你的正義,但在人性叢林裏,這並不是保身之道,反而凸顯了你的正義的不切實際,因為你的“正義”公然暴露了這些小人的無恥、不義。可是,再壞的人也不願意被人批評“很壞”,他們總要披一件偽善的外衣,這是人性,而你特意凸顯的“正義”,卻照出了小人的原形。這不是故意和他們過意不去嗎?君子不畏流言、不畏攻擊,因為他問心無愧;小人看你暴露了他的真麵目,為了自保,為了掩飾,他是會對你展開反擊的。也許你不怕他們的反擊,也許他們也奈何不了你,但你要知道,小人之所以為小人,是因為他們始終在暗處,用的始終是不法的手段,而且不會輕易罷手。你別說你不怕他們的攻擊,看看曆史的血跡吧,有幾個忠臣抵擋得過奸臣的陷害?
所以,和小人保持一定距離就可以了,沒有必要嫉惡如仇地和他們劃清界限,他們也是需要自尊和麵子的,何況你也不可能完全“消滅”小人。因為“小人”是一種人性現象,而人性是亙古存在的,因此不如和他們保持一種“生態”上的平衡。而且,有他們的存在,才能彰顯你這“正人君子”的價值與可貴。另外有一點也必須了解,“小人”有時也會有一些“正義”,會不留情麵地揭露隱私與不法,這對遊走於法令邊緣的人,未嚐不是一種威脅,因此“小人”還是有某種存在價值的。
君子與小人,是各色人物中的兩極。清代金蘭生所編《格言聯璧》中講到如何對待君子與小人時說:“小人固宜遠,然斷不可顯為仇敵;君子固當親,亦不可曲為附和。”講的是對小人既不親近,也不公開結為仇敵,對君子可以親近,但不可曲意逢迎。這比較合乎潔身自好的待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