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要反擊的時候,王越轉身就跑,絲毫不貪功冒進。
“王八蛋!”兩人怒不可遏,本來已經有點追不下去了,被這麼一氣,再次追了上去。
這是王越第一次這樣全力奔跑,因為逆風奔跑的關係,那種勁風吹麵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坐在摩托車上。
前方一個轉彎之後,王越躲在了峭壁下,全神貫注聽著追來的腳步聲。
“三……二……一……七星踏!”
剛剛轉彎的兩人根本想不到,迎接他們的是淩空而來的連環踢,這一次不是馬踏飛燕,而是七星武學之中的淩空七星踏。
七星踏七星連環,破空聲此起彼伏。
噗!
兩人胸膛衣服撕裂,重擊之後,忍不住吐了兩口血。
“虎翼拳!”
王越乘勝追擊,兩手如猛虎插翅,大開大合,唰啦拍打在李平穀兩人胸口,大的兩人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哢嚓哢嚓骨裂的聲音鑽入耳中。
“嘔!”
眼看著兩人吐血倒地,王越冷笑道:“垃圾,廢物,記住今天的教訓,再敢來找我麻煩,隻要是在沒人的地方,我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狠話放完,王越轉身離開,再次朝著亂雲峰跑去。
“該死!”
眼睜睜看著王越囂張的跑了,兩人怒不可遏,但胸口骨頭碎裂的現狀卻讓他們不得不平複心情,掏出來一個凝煙筒,發出求救信息。
凝煙筒是一個拇指粗長的鐵製品,效果類似於煙花,射上天空的白煙經久不散,日間會反射陽光,夜間也會散發淺光。
沒過多久,就有執法堂的弟子過來將兩人救走,還有人留下來調查現場。
森嚴的門規或許不能保證弟子不違反門規,但森嚴的門規加上強力的執法行動力,卻可以將違反門規的情況降低到最低。
王越並沒有指望這事情會安然過去,當他帶著一腰包藥材回去的時候,便被直接逮捕,帶到了銅柳峰執法堂處。
“王越,十七歲,半個月前煉體四重,受天打雷劈而不死,激發生命潛能,修為突飛猛進,如今已是煉體六重境界,十一天前修煉到煉體五重境界,與李平山約上武鬥台,一拳打殘對手,七天前修煉到煉體六重境界,開始每天到亂雲峰采藥熬煮湯藥,提升修為,一直到今天也沒有例外,有沒有什麼錯漏,需要補充修改?”
何子昂對著對麵鎮定如常的王越說道。
這裏是執法堂審訊室,四四方方,純鋼鐵打造,除了兩張與審訊室連為一體的椅子,什麼都沒有。
椅子前伸出來一塊四方鋼板,王越將手放在鋼板上,慢條斯理的說道:“沒有,我想了想,時間什麼應該都是沒錯的。”
“那麼你就是承認你的罪行了?”何子昂猛地一拍椅子前的鋼板,發出一聲巨響,突然變臉,怒目圓睜,盛氣逼人道。
王越適時的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道:“什麼承認罪行?我每日裏到亂雲峰安全區域采藥,熬煮湯藥,這不犯什麼門規吧?”
“哼哼!”何子昂冷笑道:“裝傻不承認是沒用的,就在兩個時辰之前,你在亂雲峰和銅柳峰之間的路上打傷李平穀與蘇浩兩位同門師兄,這事情難道你以為能瞞得過執法堂嗎!”
王越好奇的說道:“李平穀和蘇浩是誰?”
這倒不是王越裝模作樣,雖然他知道何子昂說的兩人就是他打傷的兩人,但他是真的不知道李平穀和蘇浩是誰。
何子昂並沒有說什麼,就將兩人的資料丟給了王越,王越耐心翻看起來。
“你是說……兩位煉體七重的被我這個煉體六重的打成重傷……嗯,這還是在我沒有受到半點傷害的情況下,難道他們是中了迷藥什麼的,沒有任何反抗不成?”
何子昂道:“不要狡辯,煉體境差一重境界,並不是什麼難以逾越的差距,你能在煉體五重擊敗煉體六重的李平山,煉體六重擊敗兩位煉體七重的同門,並不是什麼難事。”
王越點頭,認可了這個說法,說道:“如果實戰可以說得過去的話……嗯,我不是說我能打贏兩位煉體七重的對手,而是說,就當我有能力毫發無傷的打敗煉體七重的對手好了,那麼,請問為什麼調查之中顯示的,是兩人在後,而我在前,一直跑到了峭壁下,這分明是李蘇兩位師兄在追人,請問這李蘇兩位師兄,是想要幹什麼?為什麼明明不是我,兩位師兄卻一口咬定是我?追殺我追殺錯人,撞上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