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好 佐助(1 / 3)

我會一直在你的身後。如果你回頭看不到我了,請記得要微笑。———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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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木葉警校到東京署。我們的六年隻是你的一個轉身。已是午夜兩點多鍾,繁華的東京都已在霓紅和繁星中安然睡去。而此時,東京郊外的一棟豪華的別墅裏卻人聲鼎沸。

“綱手警官,現場勘察結果已經出來了。死者是這棟別墅主人的次子。名叫日吉太人,現年49歲。在其父親日吉涉先生的跨國公司任代理社長。”警員依魯卡翻看著剛剛拿到手的調查報告向一個臉色肅靜的女人彙報。

“死因呢?”叫做綱手的女警官目不斜視的看著眼前的一眾警員來來往往的忙碌著,平靜的開口。

“據屍檢報告上說。。。。。。”依魯卡的話還未說完,卻被另一個聲音打斷。

“屍體已經被泡的發白,從屍斑的情況來看,死亡時間大概在昨夜11時到12時之間。屍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從膚色和指甲看,也沒有中毒的跡象。而死者的口中稍帶水漬,瞳孔放大,且有出血現象在眼粘膜上,耳輪中也有出血。很可能是因為水壓而造成耳膜破裂。所以,死者應該是溺水而死。”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一邊說著邊走過來。抬手拉下風帽,一張有著陽光般笑容的臉在風帽下露出。來人抖了抖一頭金色的發,向綱手打招呼:“來的路上下了點雨。恩,好久不見,綱手警官。”

綱手看著來人的臉愣了半天,才回憶起來對方是誰:“鳴人?原來上麵說要調派過來的人就是你啊。”

“因為聽說東京最近有些不太平,所以我就給踢過來了。”鳴人笑的爽朗的開著玩笑:“不過,綱手警官還是像三年前一樣年輕啊。”

“啊,你小子到是長高了不少。比起三年前那個在木葉警校裏囂張自信的男孩子到是成熟了不少啊。”綱手嚴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

鳴人兀自點了點頭:“恩。我們言歸正傳吧。剛剛我已經查看過屍體了,的確是溺水死亡。我想接下來勘察一下死者的房間,或許會有什麼發現也不一定。”

“恩。一課的人已經在上麵了。我們現在就上去看看吧。”綱手認同的點著頭,帶頭引著鳴人進到了別墅裏麵。

從進別墅到門開始,鳴人就注意到這裏幾乎每一處都設有設像監空頭。沒有微微皺起。

“別墅的主人說,這是為了防止盜竊一類的事情發生在這裏,所以特別安裝的。”綱手注意到他的神色,兀自解釋著。“你也知道,日吉涉的身價可不一般的小數目。”

二樓的過道不是很寬,卻設置了四個監空設像頭。二樓的三個房間無疑全都暴露在了設像頭下———這樣的話,那麼就應該不是這裏。

“到了。就是這間。”綱手在走廊最裏麵的那扇門前停了下來。抬手敲了敲門:“我是綱手。”

門在裏麵打開了,一張白淨的臉無表情的看著門外的人。眼神卻在定格在那個金發男子身上時露出一絲驚諤。

“你好,佐助。好久不見。”然而鳴人似乎早就知道他會在門裏麵一樣,毫不驚訝的微笑著。“我剛才大阪警視廳調過來。以後就是同事了,請多指教。”

“啊。”驚諤也隻是一秒鍾的樣子。隨後又轉身去接續做自己的事情,不在理視鳴人。卻是兀自開口,像綱手做勘察報告:“房間裏的東西擺放的很整潔,沒有翻動過的痕跡。桌上唯一可疑的是一個空了的牛奶杯,已經拿去讓鑒定科去鑒定了。另外,房間裏沒有留下任何人的腳印,很顯然是被事後處理過。然後,就是那個陽台。”佐助說著,抬手指向房間北側朝向庭院的陽台。

鳴人走過去,目側了一下陽台到事發點———前院噴泉池的距離。大概有十二三米———這樣距離,凶手是怎麼做到的呢?心裏正在思緒翻飛時,手指突然觸到什麼尖銳的東西。低下身子查看陽台上木製的欄杆時,發現那正中的三根上麵有被什麼東西勒過痕跡。痕跡還很毛糙,明顯是新的———這麼說的話。。。。。。

“發現了什麼?”綱手走過去看著他對著欄杆發呆,皺眉問到。

“綱手警官。我想親自問一下這棟別墅裏所有人的口供。”鳴人站起來拍拍手道。眼睛裏閃過一線亮光。

“恩。我馬上叫依魯卡去辦。”

十幾分鍾後,別墅裏的所有主人被集齊在一樓大廳裏。東京署部長,刑事一課,二課的人員已經早等候在那了。

“綱手警官,人已經都到了。還有,剛剛鑒定科送來了鑒定報告,那個牛奶杯裏有含安定的成分。”伊魯卡拿著手中的筆記向綱手彙報:“要現在開始問口供嗎?”

綱手點了點頭,看向一邊金發的男子。鳴人微微一笑,表示可以開始了。

“不是已經問過口供了嗎?為什麼還要再問一次?”死者的兒子日吉滕野顯得一幅極為不耐煩的樣子,皺著眉頭質問。

“啊。為了能夠早一點爭取時間破案,找出殺害閣下父親的凶手,還請閣下配合了。”鳴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對方被這麼一說,臉頓時紅了一大截,怒視了鳴人一眼便什麼話都不說了。

“那麼接下來,請大家將自己昨晚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都在做些什麼以及有什麼人能夠證明所說屬實。”鳴人向前跨出幾步,語氣顯得盛氣淩人。一旁的佐助微微皺了皺眉。

“昨天晚上十點多吃過晚飯我就回書房了了。之後一直和秘書在打電話,聽她彙報公司最近的一些狀況。一直到淩晨一點多鍾。因為最近身體不好所以一直都是和秘書保持著電話會議的習慣。”日吉涉首先開口。老人依舊保持著成功企業家一慣的沉著和穩重,然而笑容怎麼看都覺得不舒服。

“昨天我吃過晚飯就回二樓臥室休息了,一直到被用人的聲音驚醒。”老人的養孫女日吉美絮子接著道。

“有人能證明麼?”鳴人臉色稍微嚴肅了起來。日吉美絮子搖了搖頭。“這樣啊。那麼。。。。。。“眼睛看向日吉滕野。

“我不是已經說過一次了麼?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沒有吃晚飯就回二樓的房間了。直到被你們這些人吵醒!”日吉滕野顯得一臉的厭惡,說話的口氣絲毫看不出來他剛剛失去了父親。這引得其餘幾人滿臉的惱怒之色。“而且,我睡覺的時候不習慣有其他人在。”

“那即是說日吉先生也同樣沒有人證了?”鳴人冷著一張臉看向不屑的撇了自己一眼的日吉滕野。也許是因為自己沒有父親的原因,一看到日吉滕野對自己父親這種冷淡的表現就有種像要狠狠扁他一頓的衝動。

“恩。。。吃過晚飯之後,我到院子裏溜達了會。那個時候大概是十一點鍾多一點的樣子。然後因為外麵吹起了風,覺得有點冷了才回臥室休息。然後直到被警車吵醒。”老人早逝的長子的兒子(汗。。。好饒口)表情顯得有些揣揣不安。

“有人能夠證明嗎?”再次問同樣的問題。日吉滕原同樣搖了搖頭。

“哼。這根本就不用調查。我爸爸是爺爺公司未來的繼承人。如果他死了,那麼繼承人的身份自然就會落在大哥的身上。”日吉滕野冷笑著撇向一邊局促不安的日吉滕原。

“你說什麼!”日吉滕原氣憤的漲紅了臉,拳頭緊握著似乎下一秒就有可能衝上去給他一拳頭的樣子。“你自己不是也一直都很懷恨伯父嗎?”

“你們都給我住嘴!!!”一直隱忍不發的日吉涉終於怒吼了一句。“現在這個時候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裏爭吵!!”兩個人強忍著火氣撇過頭去。大廳的氣氛頓時有點凝固。

綱手走到鳴人旁邊,小聲的問道:“有什麼線索嗎?”“大概可以知道一些。”鳴人兀自點點頭:“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而這期間明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有三個人:死者的兒子日吉滕野;死者兄長的兒子日吉滕原以及死者的養女日吉美絮子小姐。不過,總是覺得還差一些什麼?”低聲喃喃著,鳴人皺著眉兀自向二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