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鳴·人。。。。。。”最後那兩個字是咬牙切齒著吐出來的。
“真好啊。感覺,我們好象又回到在木葉的時候了啊。你也老是這麼被氣的臉色發青。嗬嗬。”無視掉某人的咬牙切齒,鳴人一臉很滿足的樣子。
“白癡。”嘴上雖然這麼罵著,心裏卻突然多了另一種感覺。嘴角微微的勾出一個弧度。
———佐助,有你在旁邊的感覺真好呢。就好象我們從來沒分開過。
====================================================================
“佐~~~助~~~起~~~床~~~啦~~~~”
一聲陰森森斷斷續續的叫聲傳來。身上一涼,佐助微微翻了個身,裹著被子繼續睡。
“別~~~賴~~~床~~~快~~~起~~~來~~~”
佐助被擾的極度不爽的皺起眉頭,剛想大喝其一聲,突然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誰!”
“起~~~來~~~拉~~~~我~~~~做~~~~了~~~早~~~~餐~~~~”相幽靈一樣的某人正站在佐助床邊,頭垂的很低,似乎還能看見下顎上的口水(黑線)一隻手耷拉著無力的拽著被子的一角。猛翻著白眼,佐助狠狠把被子扯回來,鳴人站立不穩毫無防備的摔在了地上。
本以為鳴人會跳起來生氣的指責他,或者最起碼也應該揉揉腦袋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可是等可半天,那家夥還依舊保持著摔倒時的姿勢一動不動:“zzzzzz。”
按了按腦門上的十字路。佐助下床一把抱起鳴人走進他的起居室。鳴人睡的咪咪糊糊,一邊將口水蹭在佐助衣服上,一邊還斷斷續續的喃喃:“今天第一天上班,不能遲到啊。。。。。回被綱手吞了的。。。不能遲到啊。。。。”
強忍著火氣將鳴人抱到床上,又幫他拉好被子。墨色的眸裏露出複雜的神色。
鳴人睡覺的樣子很可愛。陽光一樣的發色耀眼的晃在眼前。純正的麥色皮膚上兩陀微顯的紅暈;睫毛長而卷密,輕微的顫動著。。。。。。感覺到心口恍惚的心悸時猛的回過神來才發現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伸出去正輕微的撫摩著那個人的臉。
有點像是逃離,佐助踉蹌著從那個美好的會讓人陶醉的房間裏奪門而出。他覺得自己是給下了“詛咒”了。那個“咒”就是旋渦鳴人。
混亂的心情在看到餐桌上那幾盤不明物質之後頓時煙消雲散———那個。。。。。。就是那白癡辛苦起了一個大早的成果?這東西能吃麼?想著端起其中一盤顏色鮮豔到慘不忍睹的東西,一張卡片從盤底滑落,上麵赫然是幾個大字:番茄沙拉。
“白癡。”嘴上這麼說,眼睛卻被離了心意。原來那家夥還是記得自己喜歡吃番茄的啊。不過,這種東西也有進垃圾桶的命了吧。一想鳴人在木葉時第一次做的吃的差點毒死大家時,脊背就有點發涼。
歎了口氣,端起那幾盤“飯菜”走進廚房正要準備倒掉。然而下一秒,他已經完全沒有心情在去理會那幾盤菜:“旋渦鳴人,你到底在我廚房做了什麼!!!”
第一天上班毫無疑問的遲到了。佐助似乎很想看他挨罵的樣子,這讓鳴人不禁怒火中燒。雖然他承認自己不應該把佐助的廚房搞的跟案發現場一樣,可是那家夥也沒有必要這麼報複吧。誰不知道綱手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你這個窄心眼又小氣的男人!!!”才踹開家門(佐助家)就恨恨的吼了一句,完全沒有平日裏大家所熟悉的那個推理天才自信又拽氣的樣子。
“不要說得你好象是個女人。”佐助的聲音從浴室裏傳來。“還有,要是想繼續在這住下去,就不要隨便破壞這裏的東西。那個防盜門可是價格不緋呢。”水聲在話尾停住,浴室的門從裏麵推開。佐助裹在寬大的浴袍裏,甩著頭發上的水漬麵無表情的走出來。“而且,我們還應該討論一下房租的問題。”
“果然是小氣的家夥!”鳴人恨恨的說著,眼睛卻不自主的瞄(好猥瑣啊。。。==)著佐助裸漏在衣服外的精致的鎖骨。“我可是提前聲明,本人無官一身清,現在是兩袖清風。你要把我趕出去嗎?”硬碰硬的口氣,拽而好勝的表情。這樣的一來二往,讓鳴人覺得時間似乎倒流回去了。
“哦。”然而佐助的反映和他預想中的似乎不一樣。隻是很平淡的應了一聲,像是逆來順受。這讓鳴人心裏有些不舒服。他記憶裏的佐助可不是這麼容易糊弄的人。“。。。。。。”正想要繼續挑逗(這什麼詞啊)對方時,卻被佐助接下來的行為給徹底嚇住了。
“哦。沒有關係啊。”佐助平淡的語氣微微上揚,嘴角勾起一絲寓意不明的笑。“那就。。。。。。用身體還吧。”還沒等鳴人明白這話的意思,就已經被佐助整個壓在沙發上了。砰砰——砰砰——砰砰。。。。。。離佐助的臉這麼近還真是第一次哎,仔細看起來,這小子確實長的很致啊(你想什麼呢你==)可是,心跳幹嗎這麼快呢?又不是女的怕什麼——砰砰——砰砰——砰砰。。。。。。
鳴人已經從臉燒到脖子根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大腦已經完全罷工,平時的條理清晰早不知上哪會周公去了。四肢和軀幹的原本反應力也莫名其妙消失了。眼看著佐助就要親下來,居然很沒骨氣的閉上眼睛不去看。(拜托,這不是掩耳盜鈴的時候好不好~~~)
過了起碼有半個世紀的時間(鳴人來說),感覺卻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鳴人小心的睜開眼睛,正看到佐助意味深長的笑,不對,是諷刺!
“喂,吊車尾。你很希望別人對你那麼做麼?”
鳴人的臉頓時由紅色轉變為紫色:“你混蛋!!!”吼完一拳頭砸過去,卻被對方穩當當的接住。
“全班格鬥能力最差的人,你覺得你的拳頭能夠到我嗎?”佐助揚起下巴,倨傲的口氣和那個時候一模一樣。這讓鳴人又莫名的愣了愣。
———“全班格鬥能力最差的吊車尾,你以為光憑你出眾的推理能力就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刑警嗎?哼,什麼時候你的拳頭能夠到我了,在來說這種話吧。”
手從佐助手心裏掙脫,鳴人一臉疲憊的樣子從沙發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進臥室:“我很累了,先睡了。晚安。”
———佐助,那些事情,那些我們之間的過去,你還記得多少呢?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時常的想起,又或者根本無暇顧及。我很想知道呢。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想知道,你到底還記得我們多少。
三個星期之後,鳴人又成功的破獲了幾起重大的案件,這使得東京署的人都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有了一種豔羨又嫉妒的心情。而鳴人的也得以很快成為了有頭銜的警官。
這使得鳴人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感覺每天也春風滿麵的樣子。不過,沒人知道除了這個原因之外的另一個原因。
“佐助。”東京署大樓下,鳴人在乘電梯下來時就看到佐助站在那裏了。
剛掛了電話,佐助黑色的眸子裏滿滿的焦慮。聽到背後的聲音回過頭去。
“佐助,你今天有時間嗎?我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扯平呢。我可是惦記了好幾年的啊。”鳴人笑得一臉的陽光。“我們去木葉吧。我想。。。。。。”
“抱歉。我今天有急事,下次在說吧。”平淡的沒有任何起伏的口氣,像是陌生人打交道一般的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都來不急聽完最後一句話。
似乎是被打擊到了,陽光都顯得落寞了許多。鳴人默視著那個背影上了車,又看著車在無數輛車海裏淹沒。良久,眼神黯淡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櫻。我想見你。”
“喂,你這叫什麼口氣啊,誰死了嗎?”手機那邊傳來一個女生惡吼聲。
“我想見你。”不理會那邊的暴怒,鳴人重複了一遍。
“你在哪?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