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蔻絕望地閉上眼睛,她發誓,隻要她能活著出去,一定把這人千刀萬剮,絕對不會讓他好死。
“老大,電話。”刀疤男剛撕開穆蔻的上衣,一個馬仔遞了電話過來,“粟家大少爺的。”
“有種。”刀疤男哼笑一聲,“噢,聽說你是他的未婚妻,好,一會兒讓他看著老子怎麼玩你。”
馬仔得到眼神指示後摁下免提,粟潛沉緩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來:“一開價,二,不準傷她一根頭發。”
“嗬嗬,嗬嗬,”刀疤臉醜陋地笑著,“粟大少爺,粟大總裁,人在我手裏,你有什麼資格談條件?”
那邊沉默一陣道:“聽你聲音,我應該認識你。如果你不想用錢交換的話,我可以考慮用你的家人,如何?”
刀疤臉臉上的笑容忽地一僵,故作鎮定地哼了聲:“粟大少爺仇家這麼多,認識我?開玩笑,嗬嗬,想用這招詐我,沒用的,告訴你,爺爺我光棍一條,不怕。”
電話那邊切換了肖同的聲音:“英三,你少給我裝神弄鬼,你家老娘和你的殘疾妹妹住在繁榮街1號等拆遷的地下室裏,要不要聽聽你老娘哼哼。”
刀疤臉被人直接叫破名字,嘴角抽搐了下,整個臉醜的不忍直視,“粟潛,你亂叫什麼,老子還李四呢。”他心虛地“啪”的一聲摔了電話,滾動渾濁的眼珠看了看穆蔻,指著旁邊的馬仔:“別動她,等著老子先玩。”又指著旁邊兩個人道:“你兩個,去我家裏看看,把人給我找個賓館安置好。”
穆蔻一直靜靜地聽著,蒼白的臉頰在聽到粟潛的話後激動的不能自己,他來救她了,他心底還是有她的,這一次,她一定要抓住他,再不會讓他從自己手裏溜到別的女人身邊。
刀疤臉貪婪地盯著她,不時對她上下其手,不過到底顧忌粟潛的放下的話,沒突破最後一道底線,這已經讓穆蔻惡心的生不如死。
“老大,”正當他那雙惡心的手在她下身遊移不定的時候,兩個馬仔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不好了,老太太和小姐不知被人弄到哪裏去了。”
“媽蛋。”他提腳在穆蔻大腿上揣了一腳,朝馬仔吼道:“給粟潛打電話,約他麵談。”
電話馬上被接通,還是肖同的聲音:“給你一百萬另加你的兩個人換回穆小姐,幹不幹?”
“指定地點發你手機上,另外,別自作聰明地帶警察,對你沒好處。”英三惡惡地道。
一小時後。郊外另一處廢棄的場地,四周被大麵積的枯草掩蓋,裏麵傾倒著一堆又一堆人為偷倒的垃圾,老遠就散發著惡臭。
肖同一走進就捏住鼻子,“媽的,這麼臭,居然沒熏死英三這個王八蛋。”
粟潛凝著呼吸,望了望四周,聲音沉著道:“給他打電話,說我來了。”
不一會兒,按照英三的要求,粟潛帶著肖同進入一間隱蔽的廠房,肖同警覺地叫了一聲:“人呢?”
“嘩啦——”四周的窗戶和門同時被關起來封死,大燈也滅了,隻剩下一盞勉強看得清人的小燈管,裏麵的氣氛詭異的好像古墓一樣陰森。
“搞什麼?”肖同對著電話大吼,“奶奶的,你不是要錢嗎?”就這種德行,當綁匪都混不下去的好嗎。
一陣聲音斷檔後,門嘩啦又開了,粟潛緊眸一看,冷聲道:“我的人呢?”
“粟大少爺很缺女人嗎?急什麼,錢呢?”英三猥瑣地吐了口白煙。
“少爺。這兒有問題。”肖同嗅到一絲怪味,再看著英三嘴巴上抽的煙卷,驀地想到了什麼。
粟潛皺皺眉,他也感覺到了,指尖微不可見地抖了下,“沒事。”一陣越發刺激的氣味撲麵而來,他下意識地掩住口鼻,可已經來不及了,眼皮一下子沉重起來,他的腳步踉蹌幾下,高大的身體跌倒在泥地上。
潛園。
原小園正在電腦上設計一角飛簷的構圖,忽然覺得血液瞬間凝固到了一起,心髒抽痛幾下。
“這是怎麼了。”她自言自語道。
“哇——”River一聲大哭驚的房頂都好像要抖動起來,好像被受到了劇烈的傷痛一樣。
“River,你怎麼了,怎麼了?”原小園撲過去檢查兒子的身體,生怕他被什麼東西次傷了,或者被蟲子咬到了。
“我想爹地了,我想爹地了。”River哭著喊道。
回憶起剛才那一瞬間的心疼,原小園的心裏像裝了十五隻水桶,七上八下地敲打著,粟潛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她立刻掏出電話給他撥過去,電話那邊,響了好久才有人接通:“粟潛,你在哪兒?”她迫不及待地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