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秘書,您很吵啊!”方曉來瞪大眼,不耐煩的看著白墨:“也許最近打工打得太投入了,神經興奮導致疲憊過度吧!”
“打工?我已經聽程夕若部長說過了,這是件好事。不過您的父母似乎不同意?我能問一問……丁平……”
“白墨秘書也喜歡八卦嗎?”方曉來嗤鼻。
“以學生會的立場來考量,我有必要關心每個人的身心健康的發展,請原諒。配合一下吧!”那種大夫在問診的感覺又出現了,方曉來怕怕的盯著白墨,心理防線崩潰的聲音不時響起。
“好……好吧……”方曉來認命的縮進了椅子裏:“丁平是魅惑酒吧的管事,我現在的工作就是跟著他學習怎麼做一個好管事。淩晨下班,我懶得回到那個什麼人也沒有的家裏去,索性就跟丁平睡他的屋子嘍。可是,那又有什麼?”
“睡他的屋子,很曖昧的說法。”白墨緩緩的搖頭。
“曖昧啥?”方曉來氣結的哼:“和住男生宿舍一樣!”
“那為啥不住男生宿舍呢?”白墨透過眼鏡,淡淡一笑。
“……”方曉來哼一聲嘴一撇:“你管我!”
“怪隻怪咱們的條件太好,宿舍都沒有集體的。很抱歉啊,讓你不得不自己找室友!”白墨抑不住笑意。
“你還很通事理的嘛!比我媽要明理!”方曉來那不自在的將視線在程夕若的桌子上掃來掃去的。
“怕是你挑的室友不被父母認可嘍!”白墨依然微笑著:“為何不說是住在學校裏呢?”
“沒必要欺騙他們!”方曉來擺擺手。
“那麼……你挑的室友仍然像‘哥們兒’一樣與你相處甚歡嘍。”白墨斷定以方曉來的個性,真的有了什麼的話,他要麼張嘴就痛快的吼出來了,要麼就會支支吾吾的爽性不說。
而今天,方曉來除了對母親的來電頗為不爽,根本沒什麼不自在之處,那看來他的方曉來副會長還是清白之身嘍。
“那麼,你那位叫丁平的室友,為什麼得不到認可?”白墨敲著他的鼻仔細的思考:“是管事的話,應該有不弱的身份地位,為什麼會是你方家的恥辱?”
“白墨秘書!”方曉來火大的一拍桌子:“別太過份了!不要什麼事都好奇!”
白墨嗬嗬的笑起來,低頭繼續幹活,不再理會方曉來的掙紮。
“這……屬於丁管事的個人隱私……”幾經掙紮,方曉來對白墨說道。
“你都清楚。”
“是啊……不過我不覺得有什麼!”
“你不認為有什麼,就沒什麼!”白墨點點頭,讚同道:“有什麼事會比讓自己幸福更值得堅持呢?”
“其實……還是有的。”像注定要背負到他的肩膀上的未來。方曉來如泄了氣的皮球,窩回椅子裏,不期然想到那一天在酒吧門前看到的,酷似白墨的人。可是幾經思量,他卻無法斷定就是白墨。
是不是白墨,並不關他什麼事,他隻要擁有著現在幸福快樂的生活就好。
“對了,程夕若呢?”方曉來突然間想起來幾乎一整天沒有看到自己兄弟了。
“今天楓園的董事會長蒞臨訪問念恩學園,程夕若部長和艾佳同學一早就去接待了!”用鄙視的眼神結結實實的問候了方曉來以後,白墨將頭埋進工作裏,再也不理會方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