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翟任由她發泄著,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她打,任由她哭泣,任由路人投來奇怪的目光。
他的手一直未放開左婭,緊緊的抱住她,將她滿是淚痕的臉摁在他胸膛上,讓她在他的懷中毫無顧忌的大哭,為了別的男人大哭。
許久後他抱起了哭的渾身發軟的左婭,攔了出租車,向回家的方向駛去。
左婭睡著了,走累了,也哭累了,喬翟抱著她將她放在床上,去洗手間擰了溫熱的毛巾為她擦了一把臉。
高大的身子輕躺在她的一側,手指輕輕的撫著她的黑發,薄唇落在她的臉頰上,疼惜的吻了一下,低低的呢喃,“左婭,什麼時候你才不再為他哭泣!”
左婭醒來的時候,看到眼前一張冷硬俊美的臉,閉著眼睡的安穩,精赤著上身,古銅色的胸膛大刺刺的露著。她的頭枕著他的一條胳膊,而他的另一條胳膊卻緊緊的攫著她的腰。
左婭正要退出他懷抱的時候,喬翟手一緊禁錮住她,黑眸也睜開,直直的望著她。
“餓嗎?”他剛睡醒的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
左婭皺眉,冷漠的道:“不餓,放開我,我要回家!”
喬翟眼色瞬間一暗,微微一眯,望著左婭,冷聲道:“這裏是你家。”
左婭氣的掙紮著喊道:“不是,這裏不是,我要說多少次,這裏不是我的家,你放開我!”
喬翟一個翻身壓住左婭亂動的身體,雙手禁錮她的手,一字一句的道:“左婭,我是你丈夫,而他即將成為別人的丈夫,不要再和我鬧別扭了,嗯?!”
他即將成為別人的丈夫!
是啊,是啊!左婭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就這樣吧,就這樣吧,她和喬翟就這麼過下去?
喬翟看著左婭眼角的淚,微微顫抖的剪毛,他忍不住吻上她的眼睛,吻著她的淚,手臂摟住她柔軟的身體,感受著她的痛。
左婭睜開眼,望躲避著喬翟的吻,掙紮著要脫離他的懷抱,狠聲道:“喬翟,你別碰我別碰我!”
喬翟冷硬的臉更是陰沉,他的手順著她的裙擺鑽了進去,撫上她的肌膚,“左婭,我是你丈夫,為什麼不能碰你?”雖然已經放軟了聲音,可是依然霸道十足,他的唇又重新落下,霸道的吻著她,低低沉沉的道:“左婭,試著接受我,嗯?!”
接受他,接受喬翟是她丈夫的事實?不能和鍾揚在一起,和誰在一起又有什麼區別?哀莫大於心死,和誰在一起又怎樣,都不是鍾揚。
左婭感覺到喬翟的蠢動,掙紮之際,左婭身子不由僵住,皺起眉來。
“左婭……”喬翟低喘著呢喃著她的名字,薄唇吻住左婭的唇,深深的吻她,吻他的妻子。
左婭酸酸澀澀的痛,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也許就這樣吧,就這樣過下去接受這場婚姻,接受他是她丈夫的事實。
她的婚姻,隻歡不愛。
一年後
喬翟在眾人眼裏是個冷硬的男人,不熟的人會忍不住退避三色的樣子,熟悉的人也是小心的交往。
可是,他也是個戀家的男人,應酬有,但是不多,應酬的再晚也會回家,然後睡在客房或者客廳沙發上,因為他的妻子左婭夜裏醒來就會睡不著,他怕打擾了她。
這樣一個戀家的男人,應該是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所以家才會如此吸引他。其實不然,他的婚姻不幸福,就連外人也看得出來。
和左婭結婚一年,迎來了他們結婚後左婭的第一個生日,以前她生日,他也送過左婭不少禮物,從認識她開始似乎每年都會送,而這一次意義不同,以前是親人、朋友,現在是夫妻。
一年了,左婭對他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不管他怎麼努力,怎麼也走不進左婭的心裏,也許她的心已經跟著在訂婚後出國的鍾揚一起走了,留給他的隻不過是一具軀體。
是的,鍾揚出國了,和未婚妻一起離開了中國,左婭知道的那一天,已經哭不出來了,隻是將自己關在屋子裏一整天。
喬翟提前從公司出來親自去為左婭挑選了禮物,然後又去花店買了鮮花。
希望左婭能喜歡自己這樣的安排,喜歡自己買的禮物,希望她能對他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