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弘磬似乎是想將頭抬起來,可頭有些重,令他有些怔忪。片刻才又道:“那個,還不是金木水火土五堂嗎。你好囉嗦啊。朕要就寢了。”
楊翼忍不住揚起了大巴掌,恨不得一巴掌拍扁了這男人。
九兒輕輕拉住了男人的手,搖了搖頭。傳音道:“你以為我不想宰了他嗎?我還有些事情沒弄清楚,翼哥哥稍安勿躁。”
男人撇了撇嘴角,憤憤然放下了手,幹脆扭過了頭去,不再看他。
九兒又輕輕釋放了些木靈力,又道:“請陛下為臣解惑,那五堂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弘磬似乎感覺頭痛得好些了,便低頭又道:
“童家掌管的烈盟狂刀不就是火堂嗎?他們就是一群打打殺殺的莽夫,淫賤的妓女罷了。就隻能是打探消息,賺取些銀兩,不值一提。
倒是那冥重陽的幽冥宮,也就是土堂,他們卻是極得主上的信任,逍遙道修煉的資源皆來自那裏,連朕也得讓他們三分。你說厲害不厲害?
然後……我想想,水堂,對了,那小賤人的水堂,這小賤人以為自己是天姿國色,竟然一直在本王的麵前冷言冷語,耀武揚威的,不就是天山派的一個老怪物嗎。以為誰不知道,仗著跟主上的床第之誼,有什麼可牛氣的。
還有,金堂那些個自以為是的家夥,一群冷冰冰的玩意。整天在冰天雪地裏修煉,哪裏知道我們凡人的自在。逍遙道的修為高,那又怎麼樣?我等討好了主上,自然有丹藥,鼎爐供上,哪裏需要那麼辛苦的修煉,哼……”
半天沒有聽到聲音的九兒,突然發現,這廝竟然就這樣又睡著了,急忙拉扯了一下那人的衣襟。又釋放了一些能量給他。又道:“你隻說了四個堂,那還有一個是什麼堂啊?”
“嗯……”那男人被打擾了睡眠,似乎是很不高興的樣子,“好煩啊。還有一個不就是,我說了幾個了?”男人似乎是被自己搞糊塗了。
“你說了金堂冷冰冰,水堂小賤人,土堂很厲害,火堂不值一提。”
一旁的楊翼十分不耐煩道。
“嗯對,愛卿所言極是。”那楊弘磬似乎是十分歡喜,叫了起來。“說得好,說得妙啊!”
楊弘磬幾乎是拍著巴掌跳了起來:“還有一個木堂,那可真是天下至賤,超級無敵的一個騷貨。那葉雨自詡才高,丹術了得。多次在本皇麵前吹噓他的能力和寵信。哼!不過一個有龍陽癖的怪胎罷了。還是做下邊的那個……”
九兒一下揪住了楊弘磬的衣領,陰森森道:“那個木堂,現在何處?”
楊弘磬似乎是酒一下醒了不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乍一看到麵前這超凡脫俗的麵容,竟是眼泛桃花,口水都要流了下來:“我這是在做夢嗎?是我夢裏的仙子臨凡了,是我的九兒回來了嗎?……”
話音還未落,他人竟感覺飛上了半空,卻是被楊翼一腳踢上了天。
九兒無奈一根藤蔓卷住了那人的身體,就這麼高高吊在了半空道:“回答我的話,不然,我手一鬆,你便會成為一灘爛泥。”說著,九兒故意將藤蔓鬆了鬆,那楊弘磬便哇哇叫著跌了下來。卻在貼近地麵的時候,被九兒拉了回來。
九兒也不說話,就這麼拉了幾個來回,直嚇得那男人,哩哩啦啦地尿了褲子才捏著鼻子作罷。
“說罷,那葉雨現在何處?”
九兒漫不經心之語,如今聽到楊弘磬的耳中,不啻於是聖旨一般:“回仙子,那……那千葉門一直神神秘秘。我隻知道似乎是在南郡深山之中。與那些儲子離得不遠。”
“哦?”九兒蹙起了眉頭:“為何在深山?他們在做些什麼?”
那楊弘磬如今已是嚇得酒早已醒了,聞言不敢怠慢道:“他們奉主上之名,哦不是,是奉老魔頭之命,在搞一個什麼聖獸計劃。”
“聖獸計劃?”九兒不由回頭看了看同樣有些麵色凝重的楊翼。
“是!是聖獸計劃。他們那是妄想著能統禦妖獸界。這簡直是癡心妄想。”楊弘磬此時倒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儼然一個正義之士慷慨激昂著。讓人無端端自心底發出一陣得鄙夷和厭惡。
“那你知道他現在的研究,結果如何了?”突然間,楊翼開口打斷道。
“不行,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哪有可能完成呢?”楊弘磬似乎是有些誌得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