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我們走吧。”叫他為寒是在醫院的床上他壓著她逼著她叫的,並且勒令要一直這樣叫他,她叫起來倒也覺得挺順口的。
“等等。”
在白傑寒決定將溫子良任羅小玫處置開始,就代表著他已經放過溫子良的命。
害得他的女人這麼慘,可不是打幾個巴掌坐一下牢就能完事的。
長腿邁開,朝趴地上呻吟不止的溫子良走過去,踩上他的手背。
“當時,你用哪隻手掐了她的脖子?”
羅小玫並不知道白傑寒想做什麼,緊張地望著他。
踩著溫子良手背的腳不斷加力,溫子良痛得嗷嗷直叫。
“右手…右手…”
白傑寒臉色冷峻,抬起踩著溫子良手背的腳,再狠狠放下,踩在手臂上,寂靜的空間傳骨頭斷裂的聲音,驚得羅小玫心口一提。
“啊……”
溫子良痛苦大吼一聲,隻覺得被踩著的手臂像被千斤重石壓下,將骨頭輾碎了一般,痛得五官抽搐,眼淚直冒。
溫子良這條手臂算是廢了。
白傑寒將長腿自溫子良手臂上拿開:“做任何事都是有代價的,就看這代價是大是小,做事記得惦量一下後果。”
從廢舊工廠回到家已經是晚上,白傑寒雇了一位阿姨來做飯。
王阿姨燒菜很有一手,堪比五星級大廚,王阿姨並沒有住在這裏,等吃完收拾妥當後便下班了。
羅小玫泡完澡出來,白傑寒身著純白色柔軟浴袍坐在床上倚著床頭在看書,男子天然劍眉就連特意修剪也弄不出這般自然好看,此時,他眉目低垂,又長又黑的眼睫毛時不時閃動著,拿著書的動作優雅紳士,像一幅唯美的畫。
羅小玫忍不住拿起手機給他拍了幾張照片。
這隨手指的照片每張都好看唯美得像明星拍封麵似的,白傑寒見她欣賞著剛照的照片,放下手中的書望向她。
“真人在這,還看照片?”
“都是你,沒差別。”
他淺淺一笑下了床,拿來吹風機給她吹頭發:“過來,吹頭發了。”醫院裏他也曾幫她吹過頭發。
羅小玫放下手裏的手機,走過去乖順地坐在床邊,任他修長的指穿過她的發間。
“你吹頭發的動作這麼嫻熟,以前是不是經常給女孩子做這樣的事?”
他答得毫不猶豫:“嗯。”
無論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她都是一頭墨黑長發,這麼長的頭發很難幹,以前他就經常幫她這樣吹頭發。
湧上心頭的蜜因為他一個字被斷得幹幹淨淨。
她真是傻,好好的問這個問題幹嘛,不明擺著給自己添堵嗎。
不要想太多,誰沒一兩個前任啊。
他這麼老實幹嘛,就不會騙騙她嗎,真是的。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羅小玫臉色下沉,粗魯奪過他手中的吹風機,自己左右吹著頭發。
白傑寒雙手環在胸前,一副看戲的表情:“羅小玫,知不知道隻要你有小小的不愉快,上嘴唇就會微微上翹彈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