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重打五十大板。”
這並不是全部的責罰。
“剪發償罪。”
一頭如瀑青絲是宮女子們最為自傲的寶物,如今燁城命人剪了悅意的長發,不啻將她打入冷宮,再無可能得麵天顏。
雪音掙開了燁城攥住她纖腰的手。她不敢相信他對悅意這般狠心,那也是他曾珍愛的女子,那女子,也深深的愛著他。
“你若罰她,我便陪她受罰!”
燁城驚愕一瞬,麵容綻放了他最危險的冷笑。他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五指用力,“我要罰誰,並沒有你插嘴的份。”
雪音咬緊了牙,雙手握拳,腳下淩波微動,擋在了悅意麵前。她乃飽經沙場的將軍,幾招出手輕易擊退了圍過來要擒悅意的內監。她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悅意。
正膠著,眼前黑銀光輝忽閃,頎長的身影快似閃電,她來不及抵擋就被點中穴位。她全身被鎖,動彈不得,任燁城將她抱了起來,大步離開了月宮。
耳邊傳來他無情的聲音。
“放心,我不會要她的命。那張像你的臉,還有用。”
雪音被燁城重重摔在他的床上。她想要衝破穴道,未果,隻令到自己更加疲軟。她無力的趴著,任他解去了她的外裙、小衣,留了褻衣未除。緊接著屁股便感到了涼涼的刺痛,是他那把煥著玄色光焰的寶劍。
大概他覺得手打不夠解氣,內殿又一時找不到板子。劍背狠狠拍上她的屁股,發出哐的一聲。他微轉了轉劍柄,直到聽到那“嗖——啪”的聲音,才認為足夠懲罰她,保持力道繼續責打。他不似上次玩笑似的打她,這次單單是為了懲罰,打法也變了。他劍背極準,在她右瓣臀峰上同一處著力猛打,幾十下過後,褻衣碎折,露出白皙的肌膚,膚裂出血。
雪音穴道被封,不能躲閃,疼痛更是加倍。
燁城停了手,冷聲問:“知錯了麼?”
她痛的全身冷汗,仍不想朝他低頭,咬緊牙不做聲。於是左邊屁股感到了他的劍尖,“這邊,還可以再多挨一點。”
毒打再度開始。他劍背向下,專門打那臀瓣與大腿相接的一處嫩肉。傷在那裏,她將坐不能坐,走不能走。這次他打了一百多下,她痛的連牙也咬不住,說一句話的氣力也沒有。他終於放過了那一處可憐的肌膚,舒開劍背,讓她整個翹臀都承受了同等待遇的笞打。
知錯了麼?
他似乎問過很多遍,在得不到滿意答複的情況下,就以更殘酷的力度進一步逼迫她。當她屁股上再無一塊好肉可虐,便蔓延到那纖腰玉腿上。紅痕很快布滿她腰背大腿,打的最重的地方已瘀血成青紫。她痛的昏厥過去。
不省人事間,她穴道被他解開。那已經殘破的褻衣被他除去,傷處則讓他輕柔的塗上了橄欖油,寵溺的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