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顧傾然便起了個早。
清醒了一下,出門就碰見了即墨淵亦,雖然自己早就知道了這一切,不過還是要假裝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
“皇上!您怎麼在這裏?”
轉過身邊他便看見了一臉驚訝的顧決然。
“昨夜你被俘,已經引出了這幕後人。”
顧傾然在自己脖子一痛昏過去的時候就知道這幕後人要對他下手了,而長期以來潛伏在自己身邊的人恐怕就是即墨淵亦的人了。
“那就好,皇上英明。”
見他坐在了院中椅子上,自己隻得站與一旁。
即墨淵亦沉默了一翻,薄唇輕啟。
“這顧傾然可是因為那死於非命的幾百條人命退隱的?”
聞言,心下一陣痛楚,雖然這即墨淵亦能查到這些,但是自己還是要記住這顧決然的身份。
“稟皇上,師妹離開確實是傷心至極,微臣當時隻當師妹是受了什麼打擊,便沒再多問。”
即墨淵亦轉動了手上的玉扳指,若有所思。
“這幾百條人命她那般剛烈的女子竟會不想要報仇。”
“皇上,這冤冤相報何時了,師妹她恐怕是看開了。”
裝作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答著他的話,不能讓他看出破綻,好不容易讓他相信自己是個男子。
“這桑丘人暗地裏辦事就是如此不留痕跡。”
!
顧傾然聞言,心裏麵一驚。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小燕他們是被桑丘的人所殺。
達炎溪……我屢次三番救你,難道你竟還派人殺我滿門。
是為了她協議在桑丘的經營權,怕自己是即墨淵亦的奸細從而動搖了這桑丘國本。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旁顧傾然情緒的變化,遂感覺有些不對勁的皺起了眉頭。
知道是桑求人下手殺的人,這顧決然怎會氣息不穩。
顧傾然見即墨淵亦皺了眉,一時間收好了眼裏的情緒,麵上裝作恭維的樣子。
“皇上說的是。”
沉默了片刻,見他起身,顧傾然往後退了一小步以示尊敬。
“如今水災已治,明日顧卿便可動身回朝。”
“皇上,南淮郡的瘟疫還未完全根除,這等傳染性極強的病為免留禍患,微臣還是把這得瘟疫的百姓治好了再走。”
“準了。”
即墨淵亦沒有轉身,說了這句話便往外麵走去。
簡單收拾了一下,回到了之前南淮郡安排的住處。
不到一天時間,眾人隻以為他是太過勞累在屋裏休息,見他從外麵進屋,便也不敢多問。
這即墨淵亦忙著回朝處理政事,當天便走了。
而顧傾然留下了,在這南淮郡不遲辛勞治療這些得了瘟疫的百姓,日日夜夜的派人一起照顧著。
而那井裏麵的水在她血液的作用下也起到了解毒的作用。
眾人隻道,顧大人是好官,如今這些日子,顧決然的名聲已經遠傳到千裏之外。
這一個多月算是過去了,如今,她回朝複命的時候到了。
桑丘用很辣的手段滅她滿門,不管是達炎溪也好,其他人也好,對於這件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她一定要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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