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日後,又是一路顛簸勞累,顧傾然趕回了北昆。
北昆皇宮太和殿內,百官朝拜。
屈傅引對他這師伯還是充滿了佩服,這師伯的才能真是不必師父差。
“啟稟皇上,南淮郡水災一事,微臣已處理妥當,前來複明。”
案桌前那人帶著不明所以的目光看了恭身的顧傾然一眼,想來這人果真是有些才幹。
“顧卿此次治理水災有功,繼任空缺禮部尚書一職。”
禮部尚書,在北昆也是三品官。
“微臣叩謝皇上。”
……
下朝過後,與這好徒弟屈傅引一起出門回了府邸。
“師伯……”
“別叫師伯了,私下裏就兄弟相稱吧”
顧傾然主要是覺得師伯這一稱呼有些老了,看起來兩個大男人,師伯叫著太麻煩。
“決然,你是怎麼解決這水災的,我還聽說南淮郡出了瘟疫也是師伯治好的”
“不管是治水災還是瘟疫,這些問題出在哪裏就從哪裏治起”
屈傅引聞言似懂非懂的樣子,一時來了興趣。
“那不如今夜就去決然兄府邸討教討教”
“那不如就一同上馬車吧”
語閉,二人一敲即合同上了一輛馬車。
傍晚的時候倒是有不少官員前來巴結這自己,說是恭喜他升官,不過都被顧傾然回絕了。
她現在正是取得即墨淵亦信任的時候,不能讓這些禮物錢財壞事。
俗話說,拿人手短,何況她也不缺那些錢。
深夜,顧傾然與屈傅引對酌飲酒,討論她這些天來事如何治理水患,又是怎樣把百姓的瘟疫給治好的。
屈傅引聽了,心底裏對他這名意上的師伯是真正佩服得五體投地。
其實,顧傾然隻是用了自己前世學的知識來解決這些問題罷了。
一番對酒討論下來,二人像是兄弟一般,均是有些微醺。
“決然兄,我屈傅引除了佩服當今皇上,如今,最佩服的就屬你了,沒想到你比我師父還厲害”
顧傾然頭腦還是情醒的,他這話隻當私下裏說說就好。
“哪裏哪裏,傅引以後要謹言慎行啊,來,再喝。”
說話間,二人抱起酒壇又幹下了一大口。
這簡單的顧府院子,在月光皎潔的照耀下顯得越發清冷,院子裏種的花草藥材此時散發著獨特的香味和美感。
“決然兄,看著院子裏花草繁盛,不如我們來作一首詩詞可好”
“好啊,今夜我顧決然就奉陪”
既然兩人現在都有興致,那便盡心的敞開心懷吧,那些未完成的事,總有一天她也會完成。
“即是在決然兄的院子裏,那不如應景作一首,決然兄先請,我來對”
“不不,還是傅引先來”
“決然兄你是長輩,你先來。”
見他有些微醉的樣子,話居然多了起來,麵上不禁掛起了微笑。
“那好,傅引可要聽仔細了。”
屈傅引拿起酒壇,喝了一口酒,看著對麵談笑風生的男子。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顧傾然一番詩詞下來,對麵的屈傅引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了。
他隻知道這顧決然師伯醫術厲害,還能治理水患,卻不知道他卻能作出如此絕句,心中對他是在是無話可說。
要什麼樣的心胸情懷才能作出如此千古絕句。
“好!決然兄,我屈傅引對你必定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無話可說。”
顧傾然聞言搖搖頭,她說出這詩句,不過是應景罷了,奈何陰陽相隔,心下一片悲涼。
“隻是有感而發,傅引不必如此”
見他似乎有些醉了,便吩咐了下人安排好休息。
麵對著幽香冰涼的庭院,月也有缺陷,更何況是人。
這一世孤獨還是留給自己,路隻會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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