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起來,易成跟長河分別請了假,兩人又在床上廝磨了整天。直到傍晚長河才戀戀不舍地把易成送到車站。
臨走前,兩人躲在車站的廁所裏吻得天昏地暗,差一點就在惡臭裏交流起肉體。
回到家後易成倒在床上啥也不做,隻回味著跟長河肉體上的交流,又獨自擼了擼一想起長河便發脹的管子,昏昏沉沉地變睡了過去。
結果一直到第二天上班後他才知道又出了大事了。
靈魂重生居然在自己的微博上@了一以成百,公開聲明這是自己覺得跟易成湊個伴還不錯,還誇講易成很貼心也很講義氣。
那條微博被瘋轉了快二千條,成海似的妹子在祝福易成幸福美滿,連幾個認識的人都打趣地要易成請吃飯。
易成那是一個囧呀,連忙把微博關了,偷偷摸摸地溜進廁所撥起風起兒的電話。
“姐,救命。”
“誰是你姐!”風起兒的聲音壓得很低,大概是在上課中。
“真的救命啊。”
電話那端傳來滋滋滋的聲響,過了一會兒,通訊才又恢複正常:“OK了你說吧。”
“我師兄說他愛上我了!”
“等。”風起兒歎道:“靈魂傻媽隻是說他覺得你還靠譜。”
易成道:“不都一樣?”
風起兒道:“退一萬步,靈魂傻媽真的愛上你了,然後呢?”
易成摸摸鼻子、又摸摸肚子,最後低頭看了眼褲子裏頭:“師兄他應該不會介意……吧?”
“啥?”
“就是……呀。”
“…………”
“唉,妳聽不懂?”
“你當我是外星人能聽懂你的腦電波?”
“我跟長河做了。”
風起兒驚道:“做了?”
易成被尖叫聲嚇得左顧右盼,確定廁所沒有第二個人後才道:“妳小聲點。”
“你的‘做’是Make
Love的Make?”
易成含糊道:“……差不多吧。”
風起兒扶額:“我暈。”
易成有些緊張道:“我不會被罵腳踏兩條船吧?”
風起兒有些不高興:“與其擔心這個,你讓長河知道了嗎?”
“他開微博不就知道了。”
風起兒隻覺得暈眩:“天,你打電話給我幹麼?你不是應該要先打電話給長河嗎!”
易成訕道:“為毛?”才隔了一天就迫不及待地給人家打電話,會被認為自己太倒貼吧?
風起兒怒道:“你寧可讓他透過微博看到別的男人打算跟你在一起了,也不肯親自去跟他解釋?”
易成想了想,道:“我看他不像會誤會的樣子。”
“你真是個渣受。”
換易成不滿了:“誰說我是受!”
風起兒瞪著天花板:“姐要去上課了,掰。”
易成喂了兩聲,隻換到通迅中斷的電子音,悶悶地隻好把電話關了。
回到坐位後,他處理著昨天留下的工作,卻一直集中不了精神。
要是換到平常,盯著文件資料半個小時後,肯定要上個微博或QQ摸一下魚的,可是易成現在卻沒膽子多看一眼螢幕,隻能悶著頭努力地工作,就這樣,一晃眼到了下班時間。
易成恍恍惚惚地走出辦公室,同事還以為是他今天太過認真把腦子給操壞了,順手分了灌汽水給他。把汽水喝了,帶著滿肚子的二氧化碳,易成回到自己住的小樓。
樓下三三兩兩地來往著一些人,都是附近的住戶,易成也不以為意,低著頭隻想著回家衝個澡。
誰知道他才剛踏上小樓的第一道階梯,便感覺到後頭有人拍住自己的肩。
“小師弟。”
易成一愣,回頭見清把手搭在自己背上的來者是誰時,魂整個要嚇飛了。
“長河!?”
長河笑咪咪地道:“我來找你。”
來你妹呀!易成在心底咆哮。可嘴上還是裝出驚喜的樣子:“你怎麼會、會在這裏?”
“這裏不方便說話。”長河道,意思很明顯地就是要易成把他領進門。
易成有些不甘願,但又想到自己前天才一聲招呼也不打地住進人家家裏,根本沒立場拒絕,隻好帶著長河爬上樓梯,邊踩著階邊道:“我房間很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