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禮當天,宋玉梅又見夏敏柔除了耳朵上戴的那對珍珠耳環外,身上再沒有其他的配飾。問她結婚時買的首飾怎麼不戴,夏敏柔隻說鎖在抽屜裏不方便拿出來。宋玉梅便把自己年輕時候戴的一串珍珠項鏈給了她。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儼然一個華麗的貴婦人。當她拎著白色手提包,踩著黑色細高跟鞋從家裏走出來的時候,沈宇帆站在車前笑著朝她揮手。
“今天全公司的小姑娘恐怕都要把你當成敵人了。”夏敏柔一走近,沈宇帆便笑著說。
“為什麼?”她眨了眨明亮的眼睛。
“因為你今天特別地漂亮。我想全公司都沒人能比得上你。”
“謝謝。”被一個異性這樣的讚美,夏敏柔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一隻手把耳邊幾根碎發向後捋了捋,臉頰也泛起了陣陣紅暈。
“從你嘴裏說出的話永遠都是這麼動聽。”
“不要以為我是在恭維哦!我每句話都是發自肺腑之言。”
這時兩個人對視著笑了起來。
這情景怎麼看都像是一對情侶在打情罵俏。
李浩揚一個人坐在車子的副駕駛位上,悶悶不樂的樣子。
都不知道沈宇帆這麼有品味的男人怎麼會對她那樣的女人那麼熱情?而那個女人在沈宇帆麵對沈宇帆的時候,言行舉止又是這樣肆無忌憚,儼然一個活潑的少女。
與在他李浩揚麵前高冷,不屑與之為伍的態度,簡直是判若兩人。
他都不知道到底哪才是她真實的一麵?
說實話,他今天看到她,也覺得眼前一亮。所以他也相信沈宇帆對她的讚美也是發自內心的。不過,外表漂亮,內心險惡的的女人才更讓人覺得生厭。
典禮,聚餐過後,夏敏柔跟著他們來到了一家酒吧。
夏敏柔本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無奈都去了,也不好吃完飯就走。夏路也跟著李浩翔來了,沈宇帆也在。
一進酒吧,公司的那些男孩女孩便興奮得叫了起來,喝酒的跳舞的,簡直是玩得不亦樂乎。夏路早拉著李浩翔去舞池中間了,沈宇帆也被幾個女孩子拉去了,其中就有柳眉。
隻有夏敏柔一個人坐在一邊。才在飯桌上被拉著喝了一杯酒,現在她小臉又紅又燙,胃裏也像有什麼東西在翻騰。她皺眉,用手抹了抹胸口。
“是哪裏不舒服嗎?”沈宇帆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她了旁邊。
“可能是剛才喝了點酒,這裏的空氣又不是很好,所以現在覺得胸口有些悶。”她抬起頭來,一隻手仍舊放在胸口來回地抹著。
“要不要緊?”他輕聲問。
“應該沒事的。”她搖了搖頭。
沈宇帆便挨著她坐了下來。
空氣悶不說,聲音又嘈雜,夏柔敏又覺得頭痛起來。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從凳子上站起來,跟沈宇帆說:“你們再玩一會,我過去跟夏路她們打個招呼,就先回去的。”
“這麼晚了,公汽估計都沒有了。我開車送你回去吧!”沈宇帆也一同起身。
“不用了。”夏敏柔搖頭,“你呆會還要送他回去的。”她說著眼睛瞟了一眼不遠處的李浩揚,他正和公司的幾個管理層坐在一起商量著什麼。
夏敏柔小心翼翼地朝舞池中間走去,一個挺著大肚腩的醉漢把手搭在了她裸露的後背上。夏敏柔驚慌失措,身體失去了平衡,被沈宇帆及時地從後麵攬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