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挨了幾天,不得不回宮,龍軒已經派人傳了幾次話,躲是躲不了的,隻能麵對了。
一走入東宮就感覺到了一股低氣壓,“娘娘你可回來了,急死奴婢了。”紫喚一見我就迎了上來。
“還知道回來啊。”龍軒怒氣衝天的從室內走出。“堂堂的太子妃跑到宰相府去,一住就是五天,成何體統。”
我沒有說什麼,徑直從他身邊走過,現在我還不想麵對他,就當沒看到。我不知道該怎樣麵對他,該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嗎?該忘了我們當初的談話嗎?我真的要成為下一個梅妃嗎?我不要,不要。
“你這是什麼態度?”龍軒猛的拉住我,順勢一扯,我被後拉的勁道衝擊,硬生生的後退,跌倒在地。我沒有想到會摔倒,誰也沒有想到,手在地上磨破了血滴在了地上,但沒有人敢上前扶起我,是啊,他是太子我什麼都不是,誰也不願得罪他。我坐在地上怒視著龍軒,卻要緊牙關死都不開口。
“你……”龍軒想上前扶起我,但看到我的怒視後停滯不前了。“怎麼,你還不服氣?”
我垂下了眼簾,我什麼都不想說,我討厭他拿他的太子身份壓我,我恨這中讓人無法反抗的權勢。我知道我的漠視會引來更大的怒火,但我不願屈服,這一次在他的麵前我樹起了我的保護色,我不再坦然的撒嬌想大事化小了,他在等,等一個台階,等我的道歉,我看了看手上的血,這一次我不想說什麼,我選擇沉默,這就是我的回答。
“說話啊。好你不說是吧?來人啊!做為娘娘私自出宮,該怎麼罰?”
“回太子是杖行。”一個小太監顫顫巍巍的說。我笑了,我抬起頭冷笑著看著說有的人,作為娘娘私自出宮是死罪,這場戲是演給我看的。其實又何必呢!
“給我打。”我被拖到了一條長凳上,板子落在了我的身上,一下接著一下,豆大的汗珠從我的頭上落了下來,我能感覺到一種皮開肉綻。硬生生的挺著,咬著嘴唇,每挨一下就在嘴唇上重重的咬上一口,不知道挨了多少下,隻知道嘴裏已經有了血腥的味道了。
“你有什麼說的?”我看不到龍軒的臉,但他的聲音真的好冷,我從來沒有覺得這麼冷過,從心裏冷起。
“無情莫過帝王家。”我吐出幾個字,血就順著嘴角滴在了地麵上,散開就像紅色的血玫瑰,好刺眼。
“接著打。”一聲令下,板子又落了下來,我不覺得疼了,麻痹了,隻是覺得冷,好冷,就像地獄吹來的風一樣,刺骨的冷。把人的心也凍傷了。
我硬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時間好象回到了過去,我回到了將軍的手下,不管什麼樣的折磨我都忍,沒有淚隻有血,那時的我沒有心。沒有心的人就不知道疼了、就不知道會受傷。老天給了我一顆心,讓我重生,是對是錯?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人架了起來,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你還不知道錯嗎?”龍軒再一次的問到,我想好好的看他一眼,可是什麼都那麼的模糊,什麼都看不清。我想開口,但一開口就感到一股血腥上湧,一張嘴隻能吐出一口血來。
其實沒有人想聽我的解釋,我說與不說都一樣,這打是挨定了,我知道不是因為我私自出宮的原因,這打是打給我看的,讓我知道什麼都有個度,他龍軒能讓我生也能讓我死。他要我知道怕,知道服從,去跟他妥協。
“哈哈哈……”我仰天大笑,我笑自己的傻,竟然忘了君王無情,竟然相信了他,笑這些可笑之人,為了我演這麼多的戲,笑感情的可笑,幾天前才說愛我的人,原來可以這麼的無情。笑著笑著,我感到了臉上有淚,我沒哭,我不會哭,我不會為了這些可笑的人哭,更不會為這可笑的感情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