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月動手從來隻想一招致命,所以這次她也不想出任何意外。
更何況還是在這麼隆重的宴會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
想到這裏,快月雙眸猛地眯了起來,該死的宇文澈絕對是在考驗她的耐心。
“如果我說我一定要進去呢!”快月話鋒一轉霸道無比的說道,細長的眼睛半眯的打量著那名宮女。
那名宮女聽快月這樣一說倒也不慌,隻是抬起頭恭恭敬敬地看著她並無半點恐懼感。
“月妃娘娘這樣做就是為難奴婢們了。”那名宮女唇角微微往上張揚,雙手依然垂在腰邊做著行禮的舉止。
快月輕輕瞥了她一眼,一名宮女竟然敢如此大膽,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寒聲道,“讓開。”
站定的所有宮女和太監在聽到快月冰冷的聲音後,都忍不住顫了一下,就連站在她旁邊的紫軒和紫帆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卻唯獨站在快月麵前的那名宮女依然是一臉不慌不張的神情。
她這模樣倒讓快月有些感興趣了,不禁抬頭多看了她幾眼。
也就多看的這幾眼倒也讓快月發現了端倪,那就是眼前的宮女絕對不是一名真正的宮女。
快月在這宮裏的這幾個月倒還真沒見過有哪個宮女敢像她這樣大膽化著這麼精致的妝濃。
從她身上的氣勢和模樣上看倒不像是什麼妃嬪,莫非她就是傳說中的......
快月臉上的神情一變,盈盈一笑看著那名宮女,眉梢一挑輕笑道,“既然如此,本宮也就不為難你們這些奴婢了。”
說到奴婢兩個字,快月故意加重了聲音的分貝,所以那兩個字是特別重的落在每個人的心裏。
很快快月就聽到一陣低低的抽氣聲。
就連原本不慌不張站在最為首的那名宮女臉上神情也是一變,咬了咬唇氣呼呼的看著快月。
快月心裏充滿快意的看了她一眼,眉梢一揚,一甩衣袖轉身就往原路走去。
奴婢兩個字其實沒什麼,但用在一個身份並非奴婢而高貴的公主身上,任誰聽了都會惱羞成怒,自然這個五公主也一樣。
當然快月並沒有真正的離開,剛剛不過就是想給那個五公主一個教訓而已。
恐怕在皇宮能如此大膽的也就隻有這個五公主——宇文衛琴。
少頃,躲在不遠處賞景的快月就看見宇文衛琴撅著嘴氣急敗壞的走了。
她走了接下來的事自然就好辦。
當那些宮女和太監在繼續手上的活時,快月再次出現在那裏,冷若冰霜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有點隻是懾人寒意。
自然快月走過去後,眾人在看清她臉上的神情後隻是向她行禮並沒有一人敢開口出聲阻攔。
快月隻是在宴會場裏走了一圈,伸手很隨意的看了看桌上擺置的茶杯,又或者伸手摸下桌麵,那舉止就像是在檢查那些東西有沒有擦幹淨。
就在快月走後,眾人才重重鬆了口氣,其中一太監走到快月剛摸過的桌子邊也伸手摸了下,在確定手指上沒有任何灰塵後臉上才露出傻傻的笑容。
那笑容就像在表示,他們打掃的還算幹淨,也幸好是幹淨的,如果有一點點灰塵到了晚宴,他們可是要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