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會被殺頭,每個人的脖子上都冒出一陣寒意,隨即眾人趕緊低頭仔細去做著該做的事。

“皇兄,你騙我。”帶著嚴重不滿的宏亮女聲在整個大殿裏響起。

聞聲,宇文澈微微皺了下眉頭,宇文衛琴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沒等到快月。

宇文澈收起手裏的折子從坐椅上站起,正準備往外走眼前就出現一張氣呼呼的臉。

“哦,是皇妹,是誰膽子那麼大竟然敢惹我們的五公主。”宇文澈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有些戲謔的說道。

心裏卻是沉了一下,看來他猜錯了,宇文衛琴這麼早回來,是被那個女人氣回來的。

但轉念又一想,能在金旭國如此氣宇文衛琴的女人還沒出現,快月倒是當數第一人。

想到這裏宇文澈臉上竟然露出一些似驕傲的笑意,是的,快月是他的人,他的人這麼厲害,他當然感到高興。

看到他這副表情的宇文衛琴就不高興了,當下撅著嘴巴瞪大眼睛看著宇文澈,咬牙切齒道,“皇兄看到我被你的人欺負,好像很高興。”

“哦,皇妹誤解了,皇兄隻是覺得驚訝,當朝能這樣氣倒你的人終於出現了。”宇文澈似乎很高興,連眼角都是微微往上張揚的,似乎在表示它的主人此刻心情很好。

看到這樣的宇文澈,宇文衛琴不禁怔住,在她的記憶中宇文澈很少有這樣發自內心的笑。

在她的眼裏,他一直是冷酷無情的,要說笑那也是表麵那一些似笑非笑。

“皇兄在哪裏找來的這位妃子,聽說她沒有任何背景。”雖然她宇文衛琴已經嫁作他婦,但朝廷裏的一些事她還是知道的,現在她倒對這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快月有些感興趣了。

聽宇文衛琴這樣一問,宇文澈臉上的笑意快速散去,淡淡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撿來的。”

撿來的?這答案落在誰耳裏都不會相信,他是金旭國的皇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會去撿一個女人。

見宇文澈這樣回答,宇文衛琴也知道不該多問,當下也收起玩笑之心,認真的說道,“皇兄是準備晚上行動嗎?”

宇文澈點了點頭,背對著宇文衛琴淡淡問道,“他晚上來了嗎?”

“那個老家夥來了。”說到這裏,宇文衛琴臉上露出不屬於她的陰狠和仇恨的目光。

宇文澈眉頭微微挑了下,今晚的宴會他倒有些期待了,他更期待的是那個女人今天晚上會怎樣動手。

當著那麼多大臣和後宮妃嬪,眾目睽睽之下,他倒真要看看快月是怎麼殺人的。

想著晚上的那一幕,宇文澈嘴角微勾了下竟然有些微期待那個女人的表現。

隻是期待兩個字剛出現在宇文澈的腦海裏就被他無情的扼殺掉了,他不會對那個女人有任何期待,他期待的隻是結果。

而快月隻是他宇文澈的玩偶,是他殺人的工具。

看著宇文澈恢複以往的神情後,宇文衛琴倒是鬆了口氣,她剛剛還以為宇文澈會心軟放過卞京那個老家夥。

想到卞京,宇文衛琴眼裏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殺氣。

“既然沒事了,皇妹就先退下了。”宇文衛琴對著宇文澈行了個禮邁著細小的步子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