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雖然存在疑問,但他們可沒有那個膽子去問他家公子。
回到鳳霞殿的快月,拿出藏在衣袖裏的那枚利器仔細看了起來,當時到底是誰將利器射向她的,是那五名舞伎還是……
很明顯那利器不是要殺宇文澈,而是要殺她。
如果是要殺宇文澈的利器應該是對準他,而不是她。
快月根本就不認識那五名舞伎,而在場下恐怕要殺的就隻有黛曼了。
可是黛曼為什麼要殺她?這才是讓快月不解的,她從來沒有和黛曼有過任何接觸。
想到黛曼那驕弱的身子和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快月眼裏一寒,這人還真的不能隻是看表麵。
特別是帝王的後宮,勾心鬥角不說,恐怕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成為亡靈。
“娘娘,你可回來了,快把奴婢們嚇死了。”紫軒和紫帆不知道何時走了進來,看見坐在大殿裏的快月,兩人眼裏快速閃過一絲詫異。
快月抬頭瞥了一眼她們,冷冷道,“園內的情況怎樣了?”
紫軒和紫帆見快月沒有問她們是如何回來的,當下鬆了口氣,因為當時太過混亂,她們便也趁著混亂先走了,出來後兩人才想起快月還在裏麵,但當她們折回去後,旭園已經被封所了起來。
“回娘娘,那五名舞伎當場就被處死了,曼妃娘娘為了皇上身受了重傷。”紫軒低垂著頭小心翼翼的稟報著。
黛曼受傷?這倒出乎她的意料,宇文澈都已經下去了,她又怎麼會為了他而受傷。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五名舞伎一定和黛曼是一起的,不過共同演了一場苦肉戲。
看來是有人想利用這場宴會來殺宇文澈,但最後那五名舞伎殺不了宇文澈,所以就給了黛曼演戲的機會,這樣就算最後沒有殺掉宇文澈,但黛曼卻會得到宇文澈的信任。
可是這麼簡單的問題,她快月能夠看出來,宇文澈又豈會看不出來。
快月眉梢一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看來宇文澈這帝王位坐的也不安穩,而且還得時刻麵臨危險。
“給我準備水,我要沐浴。”快月朝著站在旁邊發愣的紫軒和紫帆沉聲吩咐道。
兩丫頭在聽見快月的吩咐後,立刻轉身就去為她準備洗澡的水。
內殿中,一池灑滿各種花瓣的浴池中,快月背靠在浴池邊,一雙鳳目高深莫測地盯著一池綠水。
為什麼說水是綠色的,因為整個浴池都是用了通體晶瑩的青色玉器砌成的,所以透明的水此刻看起來就變成綠色的了。
黛曼受傷,今天宇文澈應該會在她的殿裏守著她,終於她可以過一個不需要防備的夜。
別以為快月不知道,每天晚上宇文澈都會在她睡下,然後莫名其妙的站在她床前注視著他。
他這舉動還真讓快月有些懷疑,宇文澈是不是有特殊的嗜好,難道他喜歡看女人睡覺的樣子。
想到這裏,快月心裏一陣惡寒,冒出兩個字——變態。
看到倘若大的浴池,快月忽然身形一動就朝中間遊去,好久沒有舒展筋骨了,這浴池也夠大,正好可以用來遊泳。
宇文澈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具身無寸縷的玉體在若大的浴場中掀起陣陣浪花。